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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人动了。老张的媳妇把孩子往李奶奶怀里一塞,挽起袖子就往柴房走:“我去搬木料!我家老张说主基地的墙结实,能护住孩子,多搬点早迁过去!”几个安保家属也跟着应和,有男人扛木料的,有女人拾掇破铁锅的,院子里顿时响起了劈柴声、搬东西的磕碰声。
张叔没说话,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眼睛却没闲着——他让张婶把任务分下去:每人搬五根木料,或者拾掇十个铁制品,完成了才能领晚上的馒头。
刘三磨磨蹭蹭挪到柴房,扒拉了根最细的木头,扛在肩上走了两步就哎哟哎哟地喊,最后干脆把木头扔在地上,蹲在墙根下跟几个闲人唠嗑:“搬这破木头有啥用?指不定主基地就是不想接咱们,故意折腾人呢。”
王寡妇更“聪明”,她没去搬木料,而是找了个破铜盆、两个豁口碗,凑够了“十个铁制品”,捧着去找张叔:“张管家,你看这成不?我实在抱不动木头。”
张叔瞥了眼她怀里几乎没沾灰的铜盆,没接,只指了指院角的旧门板:“那门板是好的,能拆下来当床板,你去拆了,算你完成任务。”
王寡妇的脸立刻白了——那门板沉得很,她哪拆得动?支支吾吾说了句“孩子饿了”,抱着孩子溜回了屋。
傍晚时分,张婶开始分馒头。安保家属几乎都完成了任务,手里捧着馒头,有的给孩子掰了半块,有的往老人手里塞;没完成的只有六个:刘三、王寡妇,还有四个总说“身子弱”的妇人。
“没完成任务,没馒头。”张婶把面袋往身后挪了挪,声音软但态度硬,“风先生说了,要迁进主基地,得先有力气守自己。”
刘三立刻跳了起来:“凭啥?都是人!凭啥他们有我没有?”他伸手就要去抢面袋,被旁边一个安保队员攥住了手腕——那队员是老张的同乡,眼睛瞪得像铜铃:“刘三,你脸呢?张婶给你分粥时你咋不说凭啥?”
刘三挣了挣没挣开,骂骂咧咧地蹲回墙角,看着别人吃馒头,眼睛里冒绿光。
夜里守夜时更热闹。张叔排了守夜表,分上下两班,每班四个小时。老张媳妇第一个举手:“我守上半夜!我家老张在主基地守夜,我也能守!”几个年轻的安保家属也跟着应了,连李奶奶都颤巍巍地说:“我能帮着听动静,我耳朵灵。”
轮到刘三时,他往柴房里缩了缩:“我夜里咳嗽,怕惊了人。”
王寡妇则抱着孩子往床上一躺:“孩子发烧了,我走不开。”可张婶去送热水时,分明看见她孩子在被窝里玩石子,精神得很。
真正的试探在第三天。
天刚蒙蒙亮,风凌雪让独眼龙带着两个卫兵,骑着摩托车往副基地方向开了一圈,故意在离副基地三里地的地方放了两枪,然后让一个卫兵往副基地跑,边跑边喊:“猎头帮来了!快关栅栏!”
副基地的栅栏是临时修的,一推就晃。那卫兵喊着冲进院子时,院子里瞬间乱了——刘三第一个往柴房钻,跑得比谁都快,差点把一个老太太撞倒;王寡妇抱着孩子往张叔屋里冲,想躲在屋角的老人身后;还有两个妇人,竟伸手去抢旁边晒着的干菜,像是要揣着跑。
而另一边,老张的媳妇正拽着李奶奶往屋里躲,嘴里喊着“李奶奶快进去”;几个安保家属已经抄起了门边的木棍,往栅栏那边跑,嘴里喊着“别慌!堵栅栏!”;连李奶奶都颤巍巍地把灶台上的菜刀递给张婶:“拿着,别让人进来伤了孩子。”
卫兵冲进院子后“喘”了半分钟,才笑着喊:“没事!是演练!风姐让试试大家的反应!”
院子里静了静,刘三从柴房探出头,脸上还沾着灰,梗着脖子嘟囔:“演练也不说一声,吓死人了……”
王寡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把孩子往怀里紧了紧,没说话。
张叔站在台阶上,手里还捏着个没编完的竹筐,竹条被他捏得咯吱响。他没看刘三,也没看王寡妇,只对众人说:“明早开始搬东西,能迁进主基地的,我会挨户通知。”
当天晚上,张叔把筛选名单递给风父时,纸上只剩三十一个名字。被划掉的十五人里,刘三、王寡妇赫然在列,还有那四个不肯搬木料、守夜时装病的妇人。
“刘三试过了,贪、懒、怂,留着就是祸害。”张叔坐在门槛上,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王寡妇私心重,刚才演练,她先把孩子往自己怀里塞,没看旁边还有个没人抱的小囡;那四个妇人更别提,栅栏快塌了都不肯伸手,就知道护着自己那点破烂。”
风父把名单递给风凌雪,指尖在“王寡妇”的名字上顿了顿:“她孩子才三岁……”
“孩子跟着她,学不会好。”张叔磕了磕烟袋锅,“上次分粥,她让孩子去抢李奶奶碗里的菜,孩子不去,她还拧孩子胳膊。这种人迁进来,教坏基地的孩子。”
夏微凉蹲在灶边烧火,听着这话,往灶膛里添了根粗柴。火“噼啪”响了声,她想起刚才在监控里看到的——演练时,王寡妇抱着孩子往屋里跑,路过一个摔倒的小男孩,真就像没看见一样,踩着那孩子的衣角过去了。
“怎么处理?”夏母端着洗好的菜进来,声音轻得怕惊着谁,“直接说不让迁?”
“得给点东西。”风父把名单折成方块,塞进兜里,“给半袋米,两块腊肉,让他们自己走。就说主基地确实住不下,不是针对谁。”
“他们要是闹呢?”夏微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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