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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再次迈开脚步。剩下的路程,每一步都踏在死亡的边缘。当他终于踏上对岸,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凝重。
接着是陈涛。他的紧张肉眼可见,踏上桥面的第一步就有些趔趄。在顾沉舟低沉而清晰的指引下(“左脚,前移半步,踩铆钉左侧!”“右脚跟上,踩横梁中心!”),他才勉强稳住。走到一半时,脚下突然一滑,一块松动的锈皮让他身体猛地失去平衡!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臂在空中徒劳地挥舞。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对岸的顾沉舟猛地探出半个身子,手臂如铁钳般伸出,死死抓住了陈涛挥舞的手腕!巨大的力量将陈涛硬生生拽了回来,避免了坠入深渊的厄运。陈涛脸色惨白,瘫软在对岸的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最后是林默。他踏上桥面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似乎对这摇摇欲坠的结构有着本能的抗拒。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犹豫不决。当他终于快要到达对岸时,意外再次发生。他脚下似乎绊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个前倾!为了保持平衡,他下意识地将一直紧握在手中的一个金属小物件——似乎是某种工具——脱手甩了出去!
“叮当——!”
那物件在锈蚀的桥面上弹跳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顺着桥面的一个倾斜角度,径直滚落,掉进了桥体与岩壁连接处一道深深的缝隙里,瞬间消失不见!
林默的身体晃了晃,最终还是稳住了,踉跄着踏上对岸。他立刻回头,死死盯着那道缝隙,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混杂着懊恼和某种更深沉情绪的复杂表情,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
“什么东西?”顾沉舟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失态,立刻追问,眼神锐利如鹰。
林默猛地回过神,迅速收敛了表情,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恢复了惯常的晦暗不明。“没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一个…小工具,掉了。”他避开了顾沉舟审视的目光,转身看向更深邃的通道内部。
苏星晚的目光在林默脸上停留了一瞬,又扫过那道吞噬了金属小物的缝隙,眉头微蹙。她没有再追问,只是将这份疑虑更深地压入心底。她转向众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依旧沉稳:“东西掉了可以再找,命丢了就什么都没了。检查装备,继续前进。真正的核心区,应该不远了。”
通道在桥的对岸陡然变得开阔起来,仿佛进入了一个被遗忘的钢铁巨兽的腹腔。幽绿的应急灯光在这里似乎更亮了一些,但也只是勉强驱散更浓重的黑暗,投下更多扭曲晃动的阴影。巨大的、锈迹斑斑的管道不再是仅仅附着在墙壁上,而是如同粗壮的血管和扭曲的骨骼,从头顶、脚下、四面八方的岩壁中穿行、虬结、暴露,构成一个令人窒息的、错综复杂的钢铁丛林。空气变得更加滞重,那股混合着铁锈、机油、霉菌和深层地下水的冰冷腥气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脚下不再是碎石泥泞,而是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踩上去软腻湿滑的黑色油泥,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空间异常巨大,却异常压抑。无数巨大的、早已停止运转的不知名机械结构如同史前巨兽的化石,沉默地矗立在黑暗之中,轮廓狰狞。一些地方堆积着如同小山般的废弃金属零件,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尘埃和蛛网。寂静,是这里唯一的主宰。只有众人脚下踩踏油泥的“噗嗤”声,以及衣料偶尔刮擦到锈蚀金属的“沙沙”声,在这片死寂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不断地提醒着他们的闯入。
“这地方…到底有多大?”陈涛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在这巨大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微弱。
无人回答。顾沉舟和苏星晚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警惕地扫视着周围。那些沉默的机械怪兽,那些堆积的金属山丘,都可能是完美的藏身之所。头顶那些缓慢转动的监控摄像头,数量似乎比外面通道里更加密集,幽暗的镜面如同无数冰冷的眼睛,无声地记录着他们在这钢铁迷宫中的每一步。
突然,苏星晚猛地停下脚步,同时举起右手握拳——一个清晰的“停止”信号!
所有人都瞬间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
苏星晚侧耳倾听,眉头紧锁。在这片沉重的寂静深处,似乎混杂进了一丝极细微的、几乎被油泥脚步声掩盖的异响。
“滴…嗒…滴…嗒…”
非常轻微,非常有规律。不是之前那种冷凝水珠滴落的声音。它更清脆,更…机械。像是某种精密的计时装置在运转。
“听。”她的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仿佛那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呢喃。
顾沉舟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的耳朵像雷达一样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迅速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右侧,那是一片被巨大废弃齿轮组遮挡的阴影区域,仿佛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
“滴…嗒…滴…嗒…”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固执而清晰地穿透了死一般的寂静,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每个人的耳膜。它的节奏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冷酷和非人般的精准。
这声音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让人无法呼吸。一股寒意,比深渊的冷风更刺骨,如蛇一般悄然爬上每个人的脊椎,让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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