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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下颌咬得死紧,眼神跟饿疯了的狼犬见着肉骨头似的,却也没碰我脚的意思,就这么生生忍着,打开我耳边的柜子,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活血散瘀的,自己擦擦。我,”
他话没说完,几滴血就从鼻间滚落,不偏不倚滴在我的手背上,身体也晃了晃。我一把扶住了他,眼前晃动着实验室里那些七窍流血而死的尸体的面孔,挣扎了几秒:“我帮帮你。”
他猛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我。
他说我不必感到亏欠,可我仍然这么觉得。
我得帮他这一次,还了这人情债。
“怎么帮?”他低下头,脸渐渐逼近,却没贸然吻上来,似看见了肉骨头却没得到主人应允的狼犬,眼底呼之欲出的渴望被缚在枷锁后。
给他上当然是不能的,上他我也已经没了兴趣,思来想去,我别开脸:“不许进来,其他随便你,把药劲散完就行。”
听到这句话,薄翊川一时以为自己在发梦,可面前的薄知惑那么真实,模样清晰,气息可闻,触手可及,尽管他很清楚此刻薄知惑的决定不代表他重新接纳了他,只不过因为不想欠他的,但此刻他实难抵抗这种诱惑。眼前薄知惑的耳垂像一轮天边高悬的新月,他就是食月的天狼,透过笼门一口叼住了那小巧的月牙,在薄知惑肩膀一缩,本能躲避的瞬间,一把扣住了对方的后颈。
薄知惑的后颈纤长柔软,还生着细细的胎毛,握在手心时和坤甸的颈子手感很像,甚至更接近于野兔,没有骨头似的滑不溜手,抓不住所以更想抓牢,他收紧五指山,迫使薄知惑的脸正对自己。
靛蓝的双眸盯着他,表面冷漠,像覆着一层冰,底下透着真实的情绪,看进去就是心痛难当,于是他烈火焚身又如履薄冰,死死压着撕咬着枷锁的本性,小心翼翼地吻了吻薄知惑的嘴唇,沿着他的嘴角吻至喉结。薄知惑没有反抗,但绷紧的脖筋泄露了他的紧张,它就像一根渐渐绷到极致的弓弦,似乎下一秒就会断裂开来或者弹出去,令他不禁想起第一次占有薄知惑的那晚。那晚薄知惑哭得厉害,也反抗得厉害,身上的每根线条都绷成这样,整个人就像超过负荷的弓弦,折断在了他手里。
——不,他的确把他折断了,不仅折断了,还捏碎了。
薄翊川咬紧牙关,咬破了舌根,揉了揉怀里人的后脑勺,向后退去,可一阵头晕目眩,心跳加速,他的鼻间又是一热。
来不及擦拭,几滴血顺着他的下巴淌了下去。
薄知惑呼吸停滞了,盯着他,瞳孔缩得很小,而后突然捧住了他的头:“你到底做不做?想死吗薄翊川?”
说完他就仰起脸吻住了他,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把自己甜美的花蕊送进他的嘴里去,带着自我献祭杀身成仁的果决。
但他不想要他的献祭,他不想要他拿鸩酒来止他的渴,薄翊川捉住他的手腕,把他的双手扯了开来,蹙起眉:“薄知惑,”
话音未落他腰间一紧,被薄知惑双膝缠住了,他僵在那里,看着眼前人飞快解着自己束腰马甲上的系带,把里边的黑丝绸衬衫扯开,雪白的肩膀和胸口呈露在他眼皮底下,像乌云间乍泄的月光,跟着是被马甲紧紧勒住的细腰。
他真的受不了这个。
困住心爱的猎物是野兽的本性,是他们薄家的恶根,他把自己锁在笼子里,猎物却钻进笼子里来,割破了皮肉把鲜血喂给他喝。
薄翊川闭上眼,听见自己的牙关都在咯咯作响。
“薄知惑,我不想考0分。”
空气里安静了一两秒,薄知惑声线颤抖,像是急得快要哭了:“活下去才有试卷。”
他的脑子嗡了一声,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是不是理解错了薄知惑的意思,但没容他追问薄知惑就贴了上来,胡乱帮他起来,就像他当初帮他告别处男身时那样,震惊同时,腹下积压的沸血轰地冲上他的颅顶,他抓住薄知惑的手腕把他抱抵在镜子上,把他的衬衫扒下去,掀起马甲下的黑纱,一抓就把薄知惑底下穿的都扯了下来,只给他留了那系带繁复的束腰马甲,薄知惑攥住他的手腕,蓝眸警告意味地盯着他。
“不许!”
他不准他进去,薄翊川心知肚明,这实在是意志力的巨大考验,他咬牙嗯了声,把他往怀里一托,扯了旁边毛巾隔在了两人之间:“放心,我答应了你的,会说话算话。”
薄知惑眨了眨眼睛,眼神依旧警惕,不敢相信他似的,毕竟之前每次做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征询过他的允许,他自己都记不清把薄知惑做昏过多少次,这样他还愿意帮他,不知是仁至义尽还是余情未了,薄翊川在苦涩里隐隐尝到一丝若有似无的甜,无法确定这是不是自己身心煎熬到了极点的幻觉,他低下头,捉住心上人的下巴,覆住了他的嘴唇,试图在虚无缥缈的甜中捕捉到一点可靠的证据。
但薄知惑没给他寻找证据的机会,竟然躲开了嘴:“别亲来亲去了,又不是交流感情,别磨磨蹭蹭的,速战速决不行吗?”
薄翊川扣住他后颈的五指不自觉收紧,他像一团雾、一阵风,他此刻亲吻他抱着他,可下一瞬就会溜走。掌控欲暴涨得难以遏制,开始隔靴搔痒时,他低头咬住了他的右耳根,犬齿在他当年亲手留下宛如半边蝴蝶翅膀的形状的枪疤上反复戳刺。
薄知惑似乎受不住他这样,他每咬一下他就颤一下,从耳根至颈侧都泛起了红潮,耳垂更是变得娇艳欲滴,明明没有实质行为,他的喉腔里却溢出了那种奶猫一样细细娇软的气音,煽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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