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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安静下来,二姨太瞧瞧流萤又扯起笑脸。“瞧你吓的。”她摘下食指上祖母绿的戒指递给流萤,“这个你回头交给她,算我给她添妆。”流萤捏着拿戒指,四方的戒面,外圈叁层的白银花瓣衬托着,彰显华贵,这是二姨太很喜欢的东西,一年到头都戴在手上。流萤呆呆地抬起头,“这…太贵重了。”“别心疼,等你结婚时候,我那套镯子给你。”“不是不是,我是说…”“傻孩子,”二姨太一甩帕子,将流萤的小手合上,“这戒指有年头了,样式也老,早都看腻了,回头让迎春给我再打个新的,要洋气的。”闻言,流萤点着头又要哭,二姨太忙换了话题。“话说,你怎么样?这个老大,你放心,我饶不了他。”流萤红了脸,忙遮掩道,“我哪里有事,明儿我就去店里。”二姨太却不高兴了,“你在家歇着,店里有事让正卿和俊明去,活你都干了,还要他们干什么?男人呐,你得用起来,让他们养家糊口,天经地义。”一听流萤要在家歇着,韩俊明便要上前说话,二姨太却不耐烦地白他一眼,“你,跟我出来。”韩俊明悻悻地跟着二姨太出去,她将房门掩上,才回过头教训儿子。“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你同她吵吵什么?迎春的事儿,谁都能安排,唯独你不能插手。”“我为什么不能管?迎春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得给她安排好。”“你安排什么?用得着你安排?!”二姨太一巴掌打过去,“你已然舍了迎春,现下又动哪门子的恻隐之心,要将她安排好?要对她负责?你负的什么责?”韩俊明喜欢流萤,二姨太刚知道的时候,原也是气得直骂娘,可流萤总比迎春好,尤其认出流萤之后,那更是觉得好得不行,在二姨太的心里,为了迎春惹流萤不高兴属于赔本的买卖。韩俊明挨了一巴掌,不再说话,却也不甚服气,偏着头听。“你哥为什么会把金店交给迎春打理?他替你擦屁股,你自己也争点儿气。”话说得急,二姨太轻咳一声,韩俊明便倒了茶水递过去。二姨太乜他一眼将茶水接过来抿一口,再叹了口气。“你打小就这样,瞧见好吃的就抓,拿回屋就再别想拿出来,我以为你就稀罕那一个,谁知道你藏好了便又出来寻么。这迎春跟了你,我以为你是真喜欢,合是因着够不着流萤,见别人下了筷子你又跑过去抢,要是盘菜也就罢了,可这一个个大活人,你总得取舍。”知子莫若母,迎春那个性子,难说没有韩俊明的影响。韩俊明从未做过这样的抉择,小时候一桌子的菜,红烧肉和糖醋鱼,大人们问他要哪个,他犹豫再叁,最后统统塞进嘴里,引得一阵阵笑声,此后他再不选择。只要不选择,就不会放弃,放弃意味着失去,他不喜欢失去。二姨太放下茶杯,掏出帕子擦了嘴角,“你这么大人了,这道理不用我说,你喜欢的,娘就算拼了命也给你抢,现在就看你自己争不争气。”韩俊明没应声,独自回了屋。这边流萤靠在床头,脑袋瓜里转悠着今天的事情,随后她掀开被子,披上小衣,口袋里揣着二姨太的戒指,来到迎春的房门前。屋子里头传出些许动静,是迎春在收拾东西。流萤叹口气,推门进去。迎春瞧见她,抹了把眼角说道,“小姐,迎春走了,往后您自个儿多保重,您的衣裳都挂在柜子里,小衣迭着放在斗橱,雪花膏在抽屉里,若是用完了便上柜门里找,厚被子都收在皮箱,搁在床底下,还有冬天的鞋,我瞧着也旧了,今年冬天便置新的吧,平时里吃的药现在都放在厨房了,银杏知道的,您有事就找她,松枝嘴不好,可人也不坏,您要是跟她说不对付,就别理她,骂两句也没什么,她不记仇。”迎春详细地交代,一遍遍叮嘱,很是不放心的样子,恨不能将这辈子的叮嘱都说完。流萤心里是知道的,这间屋子会一直给她留着。她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擦黑,“你今晚就走?要不,等明天起来的吧?”迎春摇摇头,“明天一早人多,我还是趁夜走,少几个人笑话。”流萤叹口气,又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住?”“去店里,正好帮小姐看着,别遭贼。”流萤想了一想,点点头,“也好。”她将二姨太的戒指拿出来,戴在迎春手上,迎春见了像是烫了手一般一个劲儿的推。流萤按住她,“二姨太是记挂你的,她性子直,这样推你一把,实际也是我的意思,她说这是添妆,也是要你正儿八经的嫁人,那敖文昊若是不可靠,你便直接回家来,不用顾虑旁的。”迎春面色一滞,泪珠子掉下来,她将那闪亮的戒指放进包袱里裹好,再给流萤跪下磕头。“迎春谢小姐照顾,求小姐代迎春谢谢二姨太。”流萤叹口气,心情很是复杂,“早同你说过,咱们不兴这么跪来跪去的。”她原想迎春该去同韩俊明道别,可迎春走出家门也没提这事,韩俊明更是没露面。二人出了大门,迎春走了几步再返回头,又拉起流萤的手,“小姐,我同叁少爷这许多年,我瞧得明白,他对你是不同的,我也从未想过取代小姐…”流萤没想到迎春会说这样的话,微一愣怔便随后笑道,“我知道。”她原不大明白迎春对韩俊明的心思,只当是淡了男女情爱的心思,往后便不再有瓜葛,却不想有一种情感,会蔓延成亲情。迎春这模样,让她恍惚看到自己当初,心里始终念着叁姨太的好,那人间的月亮,微微发光,在她黑暗的生活中透出些许光芒。即便后来发生种种事,她依旧希望叁姨太一切都好。送走了迎春,房子里已经亮了灯,流转回身,瞧见二楼窗前有个人影,在她转回来的瞬间放下窗帘。流萤扁扁嘴,这个韩俊明,初识觉得跋扈嚣张,现下她倒觉得他可怜,他似乎不明白,生而为人,越是攥紧双手,得到的就越少。又或许他不是不明白,他只是不安。昔日的嚣张跋扈,不过是做做样子,就像那狗儿,越是叫得吓人,胆子越小。流萤想着便上了楼,二楼小厅里没有人,他却将茶杯忘在了窗台上。流萤摇摇头,径自回屋去。方一进门,便撞进一个怀抱,屋里没有开灯,飘着淡淡的草药味道。“小娘。”“韩俊明,你原是这样拿不起放不下的。”“小娘醋了?”“谁醋了?”“谁醋谁小狗。”韩俊明垂下头,在她耳边絮絮的说,“我不过是不放心,迎春的性格难保不会吃亏,况且这么多年了,就算养盆花也希望它能好不是。”流萤一笑,“迎春拿你当眼珠子,你拿人家当盆花。”“我也看重迎春。”“哦,那你便去追,这会儿还没走远。”“小娘这醋劲儿真大。”“呸,谁稀罕你?”屋里陷入安静,韩俊明摩挲着她的耳朵,“小娘,儿子的奖励呢?”流萤没有动,没有抱住他,也没有推开他。“你这样优柔寡断的,还想要奖励?”“一码归一码,小娘先前许给儿子的奖励,总该兑现。”韩俊明避开迎春的事不谈,只想亲近她,流萤猜到他是来寻安慰,可她乏得很,今日不想再近男色。“改天吧。”流萤推开他就要走,韩俊明却牢牢地抱着她的身子。“晚上来我屋里,儿子可以给小娘个保证。”“什么保证?”“什么也不做,就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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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遥是个长相清秀却力大无穷的哥儿,他无父无母,住在槐岭村的最深处。本应该是被媒人踏破门槛的年纪,却因为一件事把积攒下来的钱赔光了,人也没嫁出去,还落了个凶残的名声,以至于再没人来给他说亲了。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长相英俊却双腿残疾的外乡人,在村长的主持下,那人给田遥当了赘婿。田遥大笑三声还有这种好事?郁年家道中落,被仇家羞辱给一个山村土哥儿做了赘婿,新婚夜他跟田遥约法三章,只搭伙过日子,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田遥点头,表示理解。却在第二天,听见田遥在自家墙头跟人说话我夫君虽然腿残了,但他腰好,我说自己动,他还不乐意。我夫君不笑,那是他生性不爱笑,我脱他衣服他笑得可好看了。我夫君说了,要三年抱俩,但我觉得一个孩子就够了。郁年夸下海口致力于假戏真做的田遥看着自己家这破破烂烂的房子,有些心虚。总不能让夫君就跟他睡草棚吧,何况城里人还娇气。于是田遥今天上山打野猪换钱,给夫君补身子明天上山找药材,给夫君治腿后天去镇上摆摊子,赚钱给他夫君买笔墨。用尽浑身解数的田遥,总算把郁年的心撬开了一个口子,却听说郁年的有权有势的远房亲戚来找他了。村里人都说郁年要休弃掉田遥,回到他的富贵温柔乡,田遥跟人打了一架,又赔了医药费,垂头丧气地回了家,用郁年教他的那几个字,写下了和离书。却被郁年撕碎了和离书和衣裳不是说要三年抱俩,一个都没生,离什么?还是写一点排雷1受宠攻,介意勿入。2力气大就是受的金手指,介意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