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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在喝得正酣的时候,却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他们的房屋。这些人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看不清相貌。
此时天寒地冻,地上已然下起了霜冻,凛冽的北风呼呼地刮着,外面很是寂静,没有一丝声响。
就在这时,忽然就听得“呼”的一声,竟然有人将房屋外面的木柴点燃了,一时间,火借风势,风助火势,熊熊大火就燃烧开来,这时又有人朝房屋顶上扔了几个火把。
花逢春的屋子原本是旧房修缮而来,因为没有砖瓦,临时用茅草盖在屋顶上,准备明年开春有了钱再进行更换。
且说花逢春、秦亮两兄弟正在火塘边喝酒,已然有了七分酒意了。就在这时,花逢春忽然就感觉到不对,好似有一股焦糊味儿传来,忽然就见屋顶上燃了起来,浓烟蹿入屋内。
这一下,两人被唬了一跳,七分酒意化作三分冷汗,花逢春急忙去开门,谁料到门竟然从外面给反锁了。
花逢春一看,知道遭了敌人的道。他急忙对秦亮说:“你去打开窗户,从窗户里出去。我去将母亲和姑母喊起来。”
这时,屋顶上的火势越来越大了,顶上烧断的檩子、椽子不时往下掉。崔氏和花云锦被花逢春从床上叫起来,一看外面失火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崔氏急得涕泪交流道:“儿啊,这是谁干的啊,这天杀的!”
花逢春道:“这肯定是刘虢那小子来报复了,这次我可不能再饶他了!”
且说秦亮见门打不开,便将窗户从里面用凳子打破,然后从窗户跳到外面。没想到刚一落地,几个人挥舞着兵器就扑了过来。
秦亮见势不对,也抽出刀来,拼死上前迎战,边打边问道:“你们是何人,竟然敢火烧我家房屋?”
那几人并没有吭声,而只顾把兵器朝秦亮身上招呼过来,这一下秦亮怒气勃,奋起神勇,立时将其中两人剁翻在地。
俗话说“老子英雄儿好汉”,秦亮的父亲秦明是马军五虎将之一,能耐非凡。而秦亮自小由父亲传授武艺,能耐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时秦亮记得母亲和花逢春母子还在屋里,就准备去将屋门打开,其中一人一看死伤两人,又急忙招呼其余几人围住秦亮,阻止他开门。
正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只听得“嗖”的一声,“啊哦!”就见一人惨叫一声,手捂着眼睛倒在地上。
其余人一看,手中一滞,身形稍一缓,“啊哦!”又是一人捂住肩膀倒在地上,另外几个人一看魂飞魄散。其中一人大叫道:“不好,这小子的箭扎手!”
话音未落,又是“嗖嗖”几声,又有几人出惨叫。围住秦亮的几个人一看,立即撒腿就跑,唯恐爹娘少生两条腿。
原来是花逢春在窗户前看秦亮脱不开身开门,就从窗户里对准几个人射了去,没想到让敌人心生怯意,解了秦亮的围。
秦亮这才脱身将门打开,花逢春将母亲和姑母扶至屋外安全地方,这时整个房屋已然完全烧了起来。
附近的百姓现花家着火了,都急忙赶来救火,一时现场乱糟糟的,花逢春、秦亮也急忙去寻找那些纵火之人。
只见那几人骑上马死命逃蹿而去,气红了眼的花逢春哪里肯舍,拈弓搭箭,箭箭命中,还好花逢春算是手下留情,并没有要这些人的命,只是将他们射下马,并没有生命危险。
冤有头、债有主,他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刘虢策划的,他抓住一个中箭来不及逃跑之人,逼问对方刘虢的下落。
那人大腿上刚中了一箭,疼得直冒冷汗,他哆嗦着道:“好汉,这事是刘虢指使我们干的,饶了我吧!”说罢,在地上磕头不已。
“刘虢那狗贼在哪里?”花逢春问。
“他在回龙坡和他的朋友喝酒呢!”那人答。
“回龙坡?这次却休怪我手下无情了!”花逢春心里冷笑道。
花逢春和秦亮计议妥当,披挂停当,带上趁手的兵器,骑马向回龙坡而去。
花逢春带上父亲传下来的亮银枪,秦亮带上父亲传下来的狼牙棒,花逢春还准备好了弓箭。
回龙坡,距花家大概有二十里路左右。此时,刘虢正和他的绿林朋友廖长青喝酒,二人已然喝得的有些醉了。
刘虢大着舌头说:“廖兄,你这条计啊,绝了!明天我们去给花家人收尸吧!”
廖长青哈哈一阵大笑,喷着满嘴酒气道:“兄弟,你放心吧,今天晚上风大,咱们又是神不知鬼不觉去的,恐怕这会儿花家人已在火中烧成灰了!”
哈哈哈,二人不禁又是一阵狂笑,端起酒杯,喝了个满杯。
就在两人正在得意之际,忽然人有来报说:“扛把子,不好了!不好了!咱们栽了!”
“什么?”刘虢不禁一个激灵,酒便醒了一大半。他急忙大声喝问道:“怎么回事?快说!”
那人就将情况述说一番。刘虢不禁大怒道:“真是一群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我平时都白养你们了!”说罢,一脚便将那报信的人踢了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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