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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似乎没有意识到,绝对的力量差距是无法依靠那些虚无缥缈的优越感和刻意的贬低来弥补的。
就像现在,只要将她的足掌稍微向上抬起,便可借助少女大腿的偏移,撩开轻纱似的百褶裙,将一对鲜嫩饱满的白丝雪腿乃至酥挺圆润的美臀尽收眼中,丝毫不由得她乐不乐意。
而我也是才现,妹妹穿着白裤袜的腿摸起来竟然是这么舒服,本意只是给她个教训的,不知不觉却已然陷入其中,双手合握,一手捧着少女香软的足跟轻轻上抚,摩挲着那潺潺流水般的细腻,另一手则捏住了她柔韧的胫骨,锁死脚踝,绝了她逃脱的可能性。
“讨厌!呜啊啊…不,不要再乱摸了呀!你…你你你这变态丝足控!”
从脚上传来的阵阵酥痒将安娜的毒舌变味为甜腻软糯的娇吟,嘴上说得厉害,那对实则未曾被任何人玩弄过的纯洁丝足是出奇的敏感,糟受侵犯的羞耻不仅让她红透了脸颊,就连那副傲慢无礼的架子也被拆得一干二净。
我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她没有丝毫力度的抗议,手掌更进一步地捧上那蓬松圆鼓的腿肚,入迷地细细揉捏一捏,在这部分弹力十足的腴润软肉上,最是能品味到少女那条白丝雪腿的迷人之处。
质感丝滑的薄袜结合于少女细腻无暇的肌肤,简直就像真的由质量上乘的牛乳雪糕所凝成,触之可融,入口即化,将甜美的味道深入肺腑,使我意犹未尽地不断抚摸着妹妹的腿,时而挑逗起足尖的玉趾,时而用拇指在香嫩的足心旋转揉弄,久久不愿撒手。
这样一来,我好像挨骂得也不冤枉,但没所谓,她现在的样子比起我只会更糟。
“还在乱摸?!臭流氓!你那些龌龊的欲望…就那么…呜!你这个对妹妹情的大流氓…呜咕…”
少女轻抿的樱唇似在抵抗着随酥痒而至的燥热悸动,银线似的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因敏感的身躯遭人亵玩而走漏出丝丝软媚的嘤咛。
明明整张脸蛋都染深了无可欺瞒的动人酡红,就连那一头洁净的雪白丝,都遮掩不住耳畔红得烫的酥玉耳垂,已是肉眼可见的娇羞升温,却还要强装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是做给谁看的呢?
那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用力捏了一把令她反应最大的白丝足趾,惹出一声又羞又痛的甜吟,随即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少女粉白可口的嫩腮,几乎贴到了她跟前,享用着那对红眸中闪过的恐惧之意,还有那逐渐失控的灼热香息。
“是这样啊,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比我更喜欢这样呢?”
对自家妹妹幼小身体的高度敏感性有了清晰认知的我忍不住闭目冷笑,开口反诘道
“哦,嘴上说着我是变态,结果被我摸摸腿就美成了这幅鬼样子,是当我听不见你的骚喘吗?里面的裤裤都湿了吧!”
为了印证我的观点,我又捏起她百褶裙的一角,轻轻一提,便见少女裤袜包裹下的隐秘股间有了一丝小块湿漉漉的斑点,经由半透明的白丝得以窥见其里童趣十足的猫猫内裤,隐约划出了两瓣蜜唇紧夹的甜美浅壑。
“咿——!!不…不许看!”
屋内的空调扫过一缕凉爽的冷风,裙底冰凉的感觉令安娜惊惶失措地双手压裙,收拢起止不住颤的双腿。
本是最不吝于展现的那对白丝美腿,此刻她却生怕被人看见似的,遮遮掩掩,全然没有了先前撩拨的大胆之态,终于也显露出十四岁岁的孩子应有的羞怯。
“我…不是!没有…这种事…少乱说了!明明只是个变态哥哥…呜呜!都是你搞的鬼!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被打回原形的少女眸中笼罩着莹莹的水雾,如抹胭脂的幼小拳头不痛不痒地敲打在我身上,陷入凌乱的思维组织完全不出像样的反驳,更像是撒娇耍赖吧。
但是,这番沾着哭腔的柔糯娇语,在我看来则像极了欲拒还迎的小女孩讨人欢心的腻人羞音,不知不觉地,就在我的心中滋养出一股别样的思绪,伴着某种火热感觉的上涌迅生根芽。
“啊,对对对,我是变态,那你又是什么?一边胡乱勾引人,被一个变态摸腿都会有感觉到湿了的小骚货吗?那你可真冰清玉洁啊,亲爱的安娜斯塔西娅!”
“才…才不是呢!我,我,我…”
“少啰嗦!”
我冷哼一声,粗暴地打断了安娜低声下气的辩驳,一点一点地把她逼到了床头,直至退无可退。
似乎是被我凶狠的表现吓住了,她也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按理来说,到这里就应该足矣,她应该也不敢再随便捉弄我了——至少今晚上不敢,可是,她那畏怯中一缕缕柔媚如酥的轻喘,却如一根搔动着我心窝的飘飘尾羽,始终让我难以平息下来。
“刚才你舒服了对吧,小骚货…嗯,接下来轮到你帮我舒服了!”
语毕,我又不禁讶异于为什么自己真的会对自己的妹妹产生那样的冲动,但也许是真的按捺不住了,我犹豫着最终还是解开了裤链,猛然挺出的雄壮根茎让我也惊了片刻。
也许是从摸腿那时候就开始了吧,蓄势待的阳根此时着播散着无以伦比的雄性气息,其表面贲张的青筋更似表达着积累已久的磅礴欲望,显然已经太久没有得到泄。
“你…你又想干什么?哥哥…该不会真的…不行的,不可以!”
宛如口吐怒焰的狰狞巨龙,满是焦灼的热气,这在安娜眼中看来便是极为恐怖的东西,吓得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螓低垂,自欺欺人似的借着额前的雪银丝与交错的睫毛遮掩写满惊恐的红瞳,如无助的雏鸟般瑟瑟抖。
无论我想用那根东西干什么,对她而言都可谓相当触目惊心,有那么一瞬间,我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下流!无耻!混蛋痴汉!对妹妹情的禽兽…呜呜呜…妈妈救救我…好可怕啊…”
一连串声色俱厉的娇喝让她仿佛又变回了一开始那个傲慢又强势的毒舌小公主,可在看到我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后,名为安娜斯塔西娅的白女孩最后一丝强撑起来的勇气也彻底烟消云散,粉薄的柔唇嗫嚅着向最信赖的那个存在呼救,拼命地蜷缩起腰肢,注定徒劳无功。
那些辱骂也许只是她在恐惧中歇斯底里的反应,但我可不在乎,我不会征求她的意见,既然说出了那些伤人的话,就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吧!
“妈妈?不好意思,那可没用,她得好几天才能回家,临走前还特别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呢。”
至此,安娜才猛然回想起今晚妈妈说的要出差的事情,任由一双宽大的手掌抓住了她精巧圆润的香肩,在深切的绝望中,就这么不带任何抵抗地被我反身压到床上,惹人娇怜的泣诉不住地漫出唇齿,却因声音的细微而难以理解。
当然,我也根本不在意她会说什么,因为我现在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嗞啦一声解下裙中的拉链,做工精美的蓝色百褶裙应声而落,于少女略鼓的小腿肚上坨成一圈,那两瓣丰腴美满的白丝幼臀顷刻间吸引了我的目光。
浑圆的曲线在丝袜的包裹下犹如牛乳芝士来的丝滑柔腻,来自少女肌肤的水润粉绯则使之更似熟透的蜜桃,双手轻捧,堪比白玉团子的软软触感,比之那对令人爱不释手的白丝蔓腿更给人别样的体味,高涨的情欲,又被提拔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清楚对刚满十四岁的亲生妹妹做出这种事是在犯罪,可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不,胀得隐隐作痛的阳根已在叫嚣着渴望女体的滋润,连带着心脏一起狂野地跃动起来,已经无暇去在意那些了。
然而,我终究还是没能大胆到现在就突破那扇禁忌的门扉。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什么都不会做,一边粗喘着气,猛而向前拱腰,在白少女一声惊惶的娇吟中,顶着裤袜的包裹将粗大的阳根塞进少女饱满蜜臀之间的狭小幽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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