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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茫茫沙漠上,駝铃谱写着一首首短小而新奇的曲子。缓缓落下的夕阳依旧在散发着余威,排成直线行进的駝隊留下深浅不一的腳印,而这些印记很快又被风沙抹平。
“客人们,再坚持一下——我们快到地方了,前面有客栈可以歇息。”駝隊的首领是个长着鹰钩鼻的壮实汉子,他的中原官话带有一点異族的口音,但不难听清楚。而这一支驼隊做的正是类似保镖的工作——护送客人在沙漠中的一些城镇中来回,不过最远也仅限于西州以东。
白夜也混在接受驼队护送的客人们之中,此时他正坐在骆驼背上,随着其运动有规律地摇摇晃晃。
如果石青璇在这里,恐怕认不出自家的四师叔了——他从头到腳都裹被在白纱之中,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一金一蓝的異瞳竟然全都变为寻常的琥珀色;几缕从白纱中调皮地溜出来的发丝也不再是银色,而是乌黑油亮。
毫无疑问,这都有赖于易容技艺的改造,让他不仅能在古代背景下搞出染发剂,还能手搓不同颜色的美瞳!
毕竟又是身负魅惑的buff,还有异族的debuff,白夜要是和其他弟子马甲那样毫无装饰地走上江湖,除非完全不遇上任何人,否则很可能三天两头就会惹上不同的麻烦。
因此,他不得不给自己上了些伪装——同时也是在試验,如果没有了那些明显的特征,標签还会不会产生作用。
目前的四个马甲之中,前三个的標签都是作用于自身,唯有“白夜”涉及到对外人的影響,寧宗主需要确定这些标签是可以随着他的操作而减弱乃至无效,还是属于一种固定光环,无法更改。
所以白夜离开宗门之前,不仅将银发染黑,还戴上了美瞳掩盖最特别的那双眼睛,在面容上也做了一些修饰,将肤色刷暗了几个度,如今的造型整体看上去就像是个清秀的柔弱书生。
試探出来的结果,则有点不太好说。或许是因为他现在看起来还是足够人模人样,路人对他都颇为热情亲切;也存在部分江湖俠客莫名其妙就看他不顺眼,只是说不好到底是因为文武之间本就彼此不对付,还是异族惹的祸。
白夜考虑过,要不要試着把自己故意扮丑再试一试,或许能够更加直观。不过当他对着镜子折腾一番后,看着那张自己都看不顺眼的易容脸,当即放弃了——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他颜控,就算是易容改扮的,也受不了自己丑成那样。
即便寧宗主原本并没有故意控制速度,但最后白夜紧赶慢赶,还是刚好和本体前后脚到达敦煌城。
本来还琢磨着要不要让四徒弟马甲和本体汇合,在令东来面前演一波玩玩,看看这人的反应。后又念头一转,不想给对方集邮自己的机会。于是白夜索性找了个将要出行的驼队,付钱加入,立即走人,就连先一步去玉门关看看情况的计划都取消了。
坐在驼背上的白夜突然转头往敦煌城的方向望去——如今是连个黑点都看不见了,藏在纱巾后的唇角微微往下一撇——他当时突然改变计划,倒是意外地试探出,原来令东来天天不露声色,实则知道许多隐秘。至于之后他进一步撩拨人家谈个恋爱,还得到了肯定答复这种事情……
咳咳,无所顾忌地口花花的宁大宗主不过是了解过一些不知道靠不靠谱的理论知识,具体恋爱究竟怎么谈,他一概不知。高攻低防的宁醉当場就傻眼了,磕磕巴巴以午休作为借口逃似的离开,跑进隔壁房间就整个人瘫在床上放空了,意识重心分散转移到几个马甲上——
然后才想起来,原本那间客房才是他的,这邊本应是令东来的。
如今都快到晚饭时间,宁醉却仍在房里装死。他说不清对于在这段时间令东来没有找来一事是感到庆幸还是郁闷。本着撩人也该有始有终,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宁大宗主暗中给自己加油打气,而后装作若无其事,一如往日那般邀请令东来一起下去找饭吃。
而在本体刚敲響隔壁房门时,白夜也跟随着驼队进入了一个沙漠中的小镇,坐在客栈的大堂等待晚餐——这家客栈不大,客人却算不上少,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一樓;掌柜是个干瘦的男人,就在柜台后算账,并非美艳泼辣的老板娘,毕竟这家客栈也不叫“龙门客栈”。
“上菜咧——客人小心脚——”口音很重的店小二手脚麻利地四处跑动着,将手里的碗碗碟碟准确无误地配送到不同的木桌上。
白夜慢吞吞地拿出“岳如”凭借自身医术毒术准备好的验毒套餐,初步试出没有下药之后,还是谨慎地吃了一枚辟毒丹,才开始拿起胡饼沾着奇奇怪怪的酱料开啃。他的动作斯文优雅,就像是当真是个千里迢迢从中原过来西域寻亲的普通书生。
众所周知,客栈、青樓和茶馆等地,向来是小道消息流通最快最广的特殊場所,这里也不例外。客栈大堂除去他们这一支驼队的“镖师”和客人们,还有更多陌生的行商和遊俠,只要有心,总能从那些胡侃之中,得到有用的东西。
仅仅是吃下两个胡饼的功夫,白夜已经了解到,在西域这地界,信佛的小国有不少,但是真正有影响力和震慑力还是昆仑山上的两教——在光明顶的明教,以及在大光明境的罗刹教!
如今的明教教主是阳顶天,整个教派正处于中兴阶段,人才济济,高手云集;而罗刹教在教主玉罗刹的带领下,发展势头同样很猛。
这两家一西一东、一南一北,互别苗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关于哪家更强,那是众说纷纭——但是既然相看两厌,还不得不同处昆仑,至少可以说明他们彼此之间没有灭掉另一方的实力。
其实在西域之中,还有一个大势力,那便是由虚竹担任宫主的灵鹫宫。只是在乔峰自戕、段誉出家潜修之后,虚竹便让灵鹫宫彻底隐世。多年过去,亦不曾有门人在江湖上行走,就连虚竹如今是生是死,都没有人说得清。
至于诸如昆仑派、雪山派等门派,名声确有流传,但论影响力还是有所不如。还有如同“大漠之王”札木合之流,又差了一层。尤其近来札木合已死的消息传遍西域,其麾下势力必然有所动荡……总体而言,西域的人口虽受限于环境远远逊色于中原,但是同样有其精彩之处。
不过,白夜更感兴趣的是另一桩事——
“真的!没有骗你们!我真的曾经看过!当时有一艘大船‘哗啦’一下,就在我眼前飞过去了!”一个遊侠拍着桌子、敲着大腿,就差竖起手指对天发誓,他以前跟着商队在沙漠中赶路时,当真碰到过如此惊人之事,不是喝醉了在这里吹牛皮。
和他同桌的人“哈哈”笑道:“是海市蜃楼吧?能看到这种奇景,也不亏了!”
游侠“哎呀”一声,跳脚道:“是不是海市蜃楼我还分不清吗?是真的大船,比西湖的画舫还要華丽的大船,就在沙漠上,‘嗖’地滑走了!”
同桌的伙伴们还在笑,一邊笑还一边继续劝酒。倒是隔壁桌有个眼眶很深、皮肤也被晒得很黑的老者突然凑到那人面前,一字一顿地道:“你见到的应该是‘鬼船’!”
闻言,那一桌的人全都呆愣住了,异口同声道:“‘鬼船’?”
老者咳嗽两下,眼神瞥向其中一人怀里揣着的煙丝,那人也是知趣,当即掏出一包递给老者。接过煙丝后,那老者便点起烟枪,沉声回道:“你们可别不当回事……我们这些生活在大沙海,又或是经常在大沙海往来的人,都听说过‘鬼船’的故事。
“这‘鬼船’啊,明明是在沙漠之中,却和那些在江河湖海里的大船一样漂着,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鬼气深深!而且,遇到‘鬼船’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鬼船’经过的地方,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回来……”
说到这里,老者哼哼几声,烟枪指向最先提到自己见过“鬼船”的游侠:“你这小伙子见过‘鬼船’还能活下来,没有被带走,是个有福气的!”话毕,他“呵呵”地笑着,转身就回到自己的那桌。
白夜也没有继续去听那几人说的那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吉利话,而是琢磨起楚留香和他的基友们现在到了西域没有,龟兹王一家又流浪到哪里……
不算“连庚”这个天天自由行的剑客,“岳如”和“凤泱”各有各的产业,而且机缘巧合之下,都是免费到手的。这不得不让自觉有点实力兜底、顿时膨胀起来的他心里痒痒的,打算在西域也搞一份事业——从零开始需要花费的时间精力太多了,哪里比得上直接借鸡生蛋呢?
不过“拿来主义”也得有个目标,左思右想之后,他最终盯上了石观音——谁让她有钱有人有地盘,即便是个宗师强者,自身的心境却有着严重缺陷,相对好对付,是极少数能够被以弱胜强的武者。
在京城的“凤泱”此前曾在方应看口中套出了不少关于石观音和她还是李琦时的情报,并整理出这位极端自恋的绝色美人在这个世界的大致情况。
出身黄山世家的李琦姑娘,还是因为華山派某些人和她家的恩怨而家破人亡。唯一存活下来的她,在消失好些年之后重新现世,便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而后再度失踪。而相差没有多久,西域那边就渐渐传出了有个叫做石观音的女魔头的消息。
这么看来,李琦第一次失踪还是去了东瀛,和天枫十四郎生了两个儿子,然后抛夫弃子回到中原□□。与原著有所不同的是,小说里她一个人就把華山剑派殺崩了,几乎是派不成派;而这个世界的华山派实在强盛,即便被她殺了几个人,也还不到伤筋动骨的程度。
不论当初华山没有杀死李琦,是因为打不过,还是因为那是场恩怨局所以放过了她……反正至今华山派还挂着对“李琦”的悬赏——毕竟无论谁对谁错,她终究是真的杀了华山派的人。李琦改名石观音远赴西域,有可能是被逼得无法在中原立足,才无可奈何地跑路了。
白夜才不管李琦姑娘年轻时有多惨,和华山派谁是谁非——江湖就是这样,从来没有绝对的黑白,只有不同的立场。
况且他都练魔功了,还有异族标签注定会被中原主流排斥,当个邪道中人又如何?他只需要知道石观音的确心狠手辣、作恶多端、害人无数,就能心安理得地对付她——
作者有话说:第三更
第48章初印象
在晨曦扑面的光辉和暖意之中,寧醉迎来了新的一天。
无为宗的宗主習慣性解决好个人清洁卫生问题后,难得没有立即出门找吃的——他正在思考,該如何与令东来相处。尽管昨天他俩就说好了要发展愛情关系,然而倒霉催的,他俩谁都没有经验,谁都不知道一对情侣平时該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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