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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东来眼眸中依稀承载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疑惑:“据我所知,交颈拥吻多为闺房之乐,此等亲昵皆是为床笫之欢。”
宁醉沉默一阵,语气中有种说不明的感慨:“然而这里可不是什么‘闺房’。”虽说故意找了个没什么人路过的位置,而且他俩都刻意隐匿了身形,可这里的确是公共场所,故而以他的胆子,也只敢飞快地亲一亲,更多的就得考虑一下公序良俗的问题。
令东来没有回答,看起来依旧一派光风霁月、正大光明。
宁醉为此狐疑地看了看令东来,分不清这人到底是在故意调侃他,还是无意天然黑。不过很快他便叹了口气,决定抛弃自己的“小人”之心。但是口头上该占的便宜,他还是要占的:
“不错,我的确有心与你共赴春宵。只是我还以为你接受不了这种事情,没想到啊,你似乎比我看得更开——至少我还讲究循序渐进,你竟然如此干脆想要一步到位?”
“你的观念与众不同,于我而言,多有新奇。”令东来却是摇了摇头,难得地给予了反驳,“我所观之,男女若然定情,如门当户对便是定亲成婚;如不受双方父母所允,便是私奔而去,私定终身……我与你虽同为男子,且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我料之,应当类似。”
啊这……宁醉默了默。好像、似乎、大概,古代的传统貌似的确是先结婚再谈恋爱,和现代的自由恋爱、处对象处得好了再结婚,是完全反过来。至于剩下的另一种模式,就是双方第一眼看对眼之后就立即滚上床来一发——这个倒是古今通用。
宁醉忽然好奇地再次凑上前,两人只差分毫便会再次贴在一起:“难不成在你眼中,你我其实已经等同结了婚——唔,至少也是定亲了?”
难得啊,此言一出,宁宗主似乎在令东来的脸上看出了“不然呢”的反问,此时无声胜有声。
哟,我喜欢这种古代速度……宁醉想是这样想,可是没有乘胜追击的念头,纸伞被换到另一只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随口问道:“西域这边你比我熟悉,你觉得明教和罗刹教要是打起来,哪边胜算更高?”
令东来大概早已习惯和宁醉聊着聊着,话题便能转十个八个的弯,没有半点卡顿也不问缘由,丝滑地给出回答:“互有胜负,两败俱伤。”
“哦?”罗刹教有那么强吗?宁醉有些惊奇。
明教他比较熟,毕竟《倚天屠龙记》改编剧就看了好几个版本,尽管这个世界的明教现在是阳顶天的时期,但是耳熟的人还是那些,下意识就认为明教铁定比原著通篇只出现了三个叛徒外加一个真教主和一个假少主的罗刹教更胜一筹——而且与玉罗刹齐名的方玉飞瞧着也没多厉害。
令东来则是回道:“明教既是外来者,亦是后来者。”
这是在说明教是自波斯传入,而且是被人逐出中原不得不跑到西域昆仑落户的事?宁醉若有所思:“你是想说,明教高层力量足够,但是在底层和信众这方面不比罗刹教深入人心?”
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其实不太清楚这个世界的罗刹教的高层到底有哪些人,实力又如何。江湖称之为“西方魔教”,也有可能是认为其比明教更适合这个称呼……算了这些都是后话。
宁宗主不再纠结,他面上不显,实则打起精神——白夜那边终于又见到楚留香他们了.
如今距离龟兹王深夜遇刺已经过去了两天,龟兹王招揽的中原武者之中,有人伤亡、有人跑路,于是这两天又花钱“买”来了几个新面孔,如今正在帐内宴请所有人。
因为白夜走的是琵琶公主的关系,“照夜白”如今是作为这位公主的朋友留在营地,是客人的身份,所以对于这种宴会是可去可不去,没有人会强迫“她”。
而在这两天里,他也不是单纯吃吃喝喝,载歌载舞。那天逼退石观音之后,他率先就是潜入“王妃”所在的帐篷,发现冒充王妃的是另外的人并非石观音。他本人不好离开驻地,不过第二天一早就放出了个机关人偶,跟随着追寻香气的虫子沿路摸索石观音的行踪。
石观音貌似没有回到她的老巢,也没有跟她儿子汇合,而是躲在普通民宅里——他倒是可以理解,要是无花和那些弟子们知道石观音中毒了,第一反应估计不是救人,更有可能是送她一程。
机关人偶即便拥有一定的“智能”,然归根到底只是一种机关造物,在宗师面前撑不过一巴掌——哪怕这个宗师正在经受毒性的侵蚀。白夜并不可惜好好一个机关人偶被石观音察觉后当场就被拍成碎片,他只可惜没能提前找到对方的老巢,趁早抄了它。
白夜下的毒并不致命,石观音有心逼出,顶多花个一两天便已足够。但只要她身上还残留着另一种他留下的药香,他就能再次找到她。并且为了节省时间或避免更多的意外,宁大宗主其实正在往石观音途径的方向而去——
本体此前一直不参与江湖事,除自己找上门的令东来之外,几乎不曾和其他江湖名人有过交流,一方面是以前的他拿不准自己的实力,于是从心地暗中吃瓜;另一方面就是作为宗主的宁醉本人,即使认识再多的人、干出再惊天动地的事情,都不能收获一点声望值。
但如今既然和四徒弟马甲都在西域这一块,相距也不算遥远,反正宁宗主就是到处乱逛,逛着逛着顺道出点力气也不是不行。
“照夜白姐姐。”
宁醉本体和令东来勇闯赌坊时,白夜安静地站在池塘边发呆。忽然听到琵琶公主的声音,他当即扭头转向对方——琵琶公主本是留在王帐里面陪着她父王宴请那些中原武者,不晓得现在为什么出来了,莫不是觉得太闷了?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直接地问了出来。
“是啊,我出来透透气,顺道洗漱一番。”琵琶公主大大方方地笑着发出邀请,“姐姐要一起吗?”
只是女装但没有真的装到变换性别上的白夜默了默,摇头婉拒:“我正在编作一首乐曲,不愿扰了灵感,请恕我暂不奉陪。”说来,要是有剧情惯性这东西,算算时间,楚留香他们是不是快要找到这边了?
“哦?姐姐作的新曲完成了多少?我可以听听吗?”琵琶公主闻言却是双眼一亮,连沐浴都顾不上了。
这位美丽的小公主向来喜欢音律,可惜他们一家虽贵为王室,实际上是在流浪途中,能够与她交流的人少之又少。不仅会跳舞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白夜,在她眼中称得上是难得的知音人,这几天他们交谈了许多关于艺术的话题。
白夜没有推辞,而是道:“请给我一把琴。”
琵琶公主很快便令人送来了两把琵琶——一把是她自己惯用的,另一把是库存的普通琵琶。白夜接过之后,简单地拨弄几下——是在校音,也是在熟悉乐器。
琴这一技艺有点特殊,在音律知识得到极大增长的同时,貌似还让他学会了好多种能被称为“琴”的乐器的演奏方式,琵琶只是其中之一。在这几天和琵琶公主聊天时,他就曾尝试弹奏过。虽然还没有满阶,但以他现在的水平,勉强算得上专业。
他说自己正在作曲,某种意义上不是骗人,只不过灵感不是现在的,而是之前就有。此刻他叮叮咚咚地拨动着琴弦,流水般的琵琶声婉转悠扬,像是一只只小鸟在林间跳跃,灵动而清脆。
琵琶公主听了一小段,便抚琴加入其中,与“照夜白”相互应和。本是几只调皮小鸟的林间冒险,转眼间变成百鸟朝凤的宏大和震撼,听得在一旁伺候的侍女们如痴如醉地沉迷其中,身体不由随着乐声摆动,就连尽忠职守的卫士亦纷纷投来目光。当然,最要紧的是——
凭借一身好轻功悄然潜入的楚留香,亲眼瞧见在这青葱绿洲中、澄澈池塘边,有两名美人奏响绝妙的曲调,一时间有些忘形,泄露了气息。伪装不通武学的白夜装作啥都没发现,琵琶公主则是在弹出最后一个音之后抬眸看向那位盗帅所在的地方,以中原官话缓缓地道:
“来者何人,竟潜入此处,偷窥本公主?”
第63章照夜白
事实上,以楚留香的本事,他还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被人发现行踪。但是一来琵琶公主深藏不露,一身武功即便没有一流也有二流巅峰的水准;二来楚某人在沙漠中吃了几天苦,状态不在巅峰;三来便是看见画中人当真出现在面前,心神不由一阵恍惚……
此时的楚留香,心情当真颇为跌宕——随便别的谁若是和他一样,在温差极大、条件恶劣的沙漠中好些天没水没吃的,然后忽然看到眼前出现了绿洲的影子,在心生渴望的同时,多多少少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海市蜃楼,担心是一场空欢喜,更惧怕是不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谨慎起见,他先一步替两个兄弟前来探路,很快就发现满目的苍翠是真的,甚至还富有代表生命之源的清水。唯一的问题的,这个于他们而言如同仙境般存在的地方,似乎是有主的。
宛若珍珠落玉盘的清脆琵琶声,先清风一步送到他的身畔——从出谷黄鹂到百鸟朝凤,高低错落间,有着中原风格的壮阔又兼具西域异音的悠扬……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听过如此动人的乐曲。
随着他的靠近,显眼的帐篷再也无法被树木完全遮掩。至于在池塘边的弹奏者,更是让他不禁身体一震——如春花般烂漫的少女自然是清丽明艳,使人心动;然而在其旁侧的银发人却像是夜空中的明月,夺去所有星辰的光辉,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不久前才看过一幅画卷,想不到当真有一日画中人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鲜活得令人感到不可置信——毕竟有秋灵素的经历在前,他事先并不认为事情会有那么顺利,可是现实总喜欢和他开玩笑。
如今听见琵琶公主自称“公主”并且点破自身所在,楚留香很快便回过神来,他苦笑着摸摸鼻子,像是片树叶般从树上轻轻落下,眨眼间便来到二人面前抱拳道:“不知是公主当面,在下失礼了。不过在下并无恶意,若然打扰了公主的好兴致,还请公主见谅。”
说话间,他的目光若即若离地往白夜瞥去,动作十分隐蔽,面上虽是没有显露分毫,内心则是在思考眼前人到底是不是当初他们见过的画中所绘之人——毕竟发色有异,而眸色虽是一致却是相反。
楚留香的动作已经十分谨慎小心,好似专心致志地应对,毫无差错。奈何琵琶公主也是个细心的人,而且有着不错的直觉,对于一个男人的注意力是不是真的放在她身上,看得很是清楚。她上上下下端详着楚留香许久,声音虽然动听如黄莺,但是字里行间就没那么友好了:
“如果我不见谅,你打算怎么办?而且,你这人明明是在和我说话,为什么总是看向照夜白姐姐?你是看不起我,还是起了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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