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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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身负劣势标签懒惰,名正言顺且理直气壮每天睡到最晚才起床的凤泱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不情不愿地下地洗漱。

时间总是无情地悄然走过,转眼间,万物勃发的春天已然被抛在身后,炎热的夏季与毫无预兆的雷阵雨一同降临。昨晚轰隆隆的雷声与瓢泼的暴雨扫清京城沉积的沙尘,窗外碧空如洗,衬得白云更白,青天更青,谁都无法昧着良心说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只不过……凤泱懒洋洋地坐在有间茶楼的顶层,侧头往皇城望去,感受着其中微微动荡的气机,听着有人沿街传开皇帝驾崩、全城封锁、停止一切娱乐经营等等的消息,看着那些骑着快马的传令兵一路跑出城门,往四面八方散开。

茶楼的老板单拳支着一边脸颊,静观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各家各户忙而不乱地翻出缟与素披挂在外——分明是在大夏天,如今看着却像是满城都覆满了白雪。客人本就相较往日少许多的客栈,这下是连最后的几个闲人都走光了,凤泱便摆摆手下令机关人偶意思意思照着办。

负责奏乐的机关人偶·艺终于从全年无休的工作中脱身,获得一段不短的假期;充当茶楼伙计的机关人偶·侍随大流在楼外挂上白色生绢,并顺势关上大门,暂停营业——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今天最后一个客人恰好在这一刻登门拜访。

凤泱小口小口地啃咬着小厨房产出的精致的荷花酥,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坐着轮椅的秀美公子——作为四大名捕之首的无情上来就是提出他有一个委托,凤泱让他说来听听,对方便直言他希望能够在有间茶楼中借住一段时间,至于这个“一段时间”具体是几天,则没有说明。

无情说完来意,凤泱便是如此一直吃着点心一直盯着人。前者倒是淡定,捧着茶杯任由某位茶楼老板打量,丝毫不为所动。

直至整个荷花酥在胃里重组,凤泱才拍拍手掌,震落沾在指尖的碎屑,而后捡起手帕擦擦唇角,问道:“无情捕头应该知道我这里是茶楼不是客栈吧?”哪来的客房卖给你暂住?而且你又不是没有家。

无情没有解释也没有绕圈子,而是犀利地逼问:“凤老板这是选择拒绝我?”

凤泱丢下手帕,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泪痣:“无情捕头今天似乎强硬了许多,是因为方才传遍满城的消息吗?”

无情直接颔首应道:“凤老板是聪明人,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会在此时出现在此地。”

“没想到神侯府竟然如此看重我,我当真是‘受宠若惊’啊!”凤泱故意咬着不同的轻重音,将自己那微乎其微的不满表示出来。

在得知无情到来那一刻,他就对对方的来意有所猜测——所谓“借住”不过是个好听些的借口,实际上估计是特意过来盯着他这个什么都敢在京城里卖的家伙,免得他在这段微妙的时期搞破坏。

如今无情虽然是孤身前来,但搞不好他们师门内部早就通过气,藏着些隐秘地与同门联系的诀窍,只要一个对不上或者时间拖得太长,就知道人出事了,得启动什么后手……

凤泱的态度并未完全超出无情的预料,这位“大爷”亦是坦荡:“我知道凤老板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只是这段时间京城需要安稳,我留在这里,所有人都可以安心。”

凤泱又盯了无情一会,终是松口答应匀一个房间给这位“大爷”借住,只是在租金上狠狠地宰了一笔——无情对此接受良好,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回去可以报销。主要之事敲定后,凤老板像是好奇般问道:“新帝是谁?什么时候登基?”

无情脸上露出些许异色,只是回道:“太子殿下具体何时登基,凤老板静候朝中传信便可。”

太子……得到如此答复的凤泱却是陷入沉思。而在另一处,宁醉本体则是戳了戳令东来的脸,问道:“你知道大周现在那位皇帝今年多大吗?太子的年岁又有几何?”

令东来不轻不重地瞥了宁醉一眼,言简意赅地回道:“大行皇帝年过耳顺,太子将近而立。”

听到这样的回答,宁醉默了默,而后又问:“你知道皇帝驾崩了?”

“昨夜紫微动荡,有帝星陨落——”令东来看着宁醉挑起的眉,话锋一转,“最关键的是皇城守护者的气机有所变化,根据过往经验,不难猜出。”

宁醉狐疑地看了看身边人,不知道这位究竟是如何确定的。不过他没有说出心里的疑惑,令东来却是问道:“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闻言,宁醉大大地叹了口气:“因为我现在才发现,我之前好像先入为主了,事实和我以为的有所出入。”

是的,他之前没有打听过大周皇帝的具体情况,也没有人随随便便地将皇帝和太子挂在嘴边,以至于他现在才知道原来皇帝是个“老皇帝”,而太子风华正茂。不过问题不大,等太子成了新帝,那么大概就会更朝着他所了解的剧情靠拢——按时间来推算,也是合理。

现在的问题反而在于,真的能够那么顺利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先帝驾崩、太子即将登基的消息传遍大周乃至境外,宁醉和其他马甲都没有特地往京城去凑热闹。

而本来就位于京城之中的凤泱,在安静不到两天之后,一大早就被外界的声响吵醒,带着满脸没睡够和满肚子起床气的茶楼老板忍不住对早早就起来用完早膳的无情问道:“无情捕头不用去参加登基大典?”

无情一边喝茶一边回道:“我人微位卑,自是没有资格。”

对方这话说得不尽不实,明摆着就是敷衍,凤泱眯了眯自己那双桃花眼,没有追究,而是继续问道:“那各地藩王会入京参加吗?”

无情放下茶杯,瞥向一头马尾扎得颇有凌乱美的凤泱,意有所指地道:“凤老板似乎对我朝许多事情都不甚了解。”

凤泱则是对着他笑了笑:“没关系,我会入乡随俗。”

明明每一句都像是答非所问,牛头不搭马嘴,偏偏句句又明确地表达出真正的含义,两人就这样相互拉扯几句,凤泱忽然转头看向窗外,“啊”地发出一声感慨:“还真的是有热闹看了。”话音落下,人已是跳到屋顶之上。

无情虽然没有察觉任何问题,但还是脸色微变,当即跟随在后亦来到屋顶,然后他就看到了凤泱口中所说的“热闹”——

轰!轰!轰!

看不见的锋利剑气不断地朝着皇城深处发起猛烈的进攻,一道接一道地尽数落在一层明黄色的屏障之上,激荡出圈圈涟漪——剑气铺天盖地,而屏障亦是坚定地守护着整个皇城,一时呈现僵持之势。

蓦然间,一个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男人闪身立在高空。他看起来还算人模人样,可是神态却太过癫狂,口中复述着“小白”“小白”,整个人便如同陨石坠落,硬生生砸在那一层看似纤薄却异常坚韧的屏障上!

在连绵剑气的围攻之下不断波动的屏障,因男人这一自杀式的冲击而忽地一滞,与其人接触的区域“咔咔”地碎出可怖的裂痕,而后“嘭”的一声,彻底崩溃。

“何人擅闯皇宫禁地!”

略显尖细的声线发出一句严厉的质问——正在进行到不到一半的登基大典因强大武者的闯入而不得不暂停,隐居幕后的皇城守护者忍无可忍地自阴影中现身。随着声音响起,一道超出视觉捕捉能力的暗光穿透来人的躯体,朝着大典举办场地冲击而来的男人终于因此停下脚步。

男人抬起头,如野兽般的眼神紧锁在身前那名面白无须的年轻内侍身上,哪怕因为内侍此前那一击,他的身体正爆出一道血线,看起来受伤不轻,但他仍是自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威胁,低吼道:“挡我者,死!”

武道神话之所以被冠以“神话”之名,便是因为他们动起手来,天地万象皆会随之而动,尤其是当他们毫不收敛地放开手脚,那将是两个移动的天灾!

晴朗的白天顿时乌云密布,数不尽的电光之蛇在厚重的云层中跳跃游动,发出阵阵轰鸣;平地而起的龙卷风将大喊着“护驾”的士兵卷起、甩飞;每一线落下的暴雨,或是化作男人操纵的剑气,或是成为年轻内侍手中的“针线”,在气势交锋的瞬间齐齐爆开——

精心维护的石板寸寸碎裂,越是靠近两人便越是难以保存,乃至仅余齑粉;稳固的建筑震动不已,一道道裂痕不停加深、伸长;哪怕已是濒临消散的对撞的余波,便足以逼迫所有人不得不一退再退。

一片混乱之中,作为前太子的新帝自然是文武百官保护的重点。这位仪式尚未走到最后的新帝被匆匆掩护着不断远离,此时头冠已然歪倒,繁复的衣袍都出现了破损,但他本人尚且还能稳得住,只是忍不住发出疑问:“来者究竟是何人?”

第105章神之战

“关木旦!他何时成为武道神话?为什么要冲击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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