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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砚气笑了,语言越发刻薄,
“你可真有意思,当初说着要来北城闯下一片天的是你,现在对律师失望的又是你,你翻来覆去找了那么多借口,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自己不够努力不够上进,所以才一事无成。”
“总在其他人身上找借口你不觉得自己愚蠢又幼稚吗?”-
话音落下,两人僵持在原地,夏稚鱼没挣扎,江知砚不松手,像是两座雕像杵在玄关。
夏稚鱼沉默良久,眼泪风干在脸上,皮肤紧绷着发疼,她转身挣开了江知砚松松拢在她臂弯的手。
门被重重合上,屋子里重归静谧,埋葬了最后的争执。
现在的夏稚鱼已经清楚的意识到——江知砚不是不尊重她,江知砚根本没把她当做一个独立人。
江知砚眼里夏稚鱼只是他的附庸,他的宠物,他享有对夏稚鱼的所有权。
所以他根本不会听夏稚鱼讲话,也不会在意夏稚鱼的感受。
可夏稚鱼爱他,夏稚鱼会因为江知砚的质疑变得脆弱迷茫,甚至惶恐怀疑自己。
她渴望江知砚的认可,为了维系两个人的爱情宁可让她的自我认知被吞噬掉,陷入泥沼般的自我怀疑。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江知砚这么厉害的人给她的建议肯定是对的,江知砚可以轻松完成的事情她也可以。
江知砚是她的老板,她希望得到江知砚的赏识。
江知砚是她的爱人,她希望得到江知砚的爱意。
所以不开心也没关系,焦虑到有严重的胃病也没关系,她不想失去江知砚。
所以过去的夏稚鱼竭尽全力帮助江知砚瓦解了自己,帮助江知砚在自己身上建立完整主权。
迷失在这段关系里的夏稚鱼就像是流浪在大西洋里的孤单小船,狼狈、凄惨、孤独,人生的方向盘被握在了江知砚手中,还永远得不到他的认可。
夏稚鱼差点真的要失去坚信自己的能力了。
下楼,豪华的一楼大厅外的雨声像是天被捅破了似的哗啦啦往下砸,潮湿水汽倒灌进心底,泡的五脏六腑都快要发霉。
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妈妈温柔和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那一刻,夏稚鱼几乎是嚎啕大哭,大厅里的前台都吓了一跳。
等她抽抽搭搭的挂了电话。
前台的年轻女孩递给了她包香香的纸巾,微笑着询问道:“请问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吗?”
夏稚鱼眼泪又涌了出来。
连一个外人都比江知砚关心她,这么大的雨她跑下楼,江知砚居然追都没追她一下。
窗外风声呼啸,夏稚鱼心头一片冰凉。
……
“怎么可能会真的分手”,江知砚嗤笑一声,眼底寒凉,“夏稚鱼有多喜欢我,你看不见吗?”
他俩刚谈恋爱时,江知砚忙的要死,只能尽力每个月抽空飞去找夏稚鱼,能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短短一个周末,每次分开的时候夏稚鱼总是眼泪汪汪的环着他的腰哭好久。
夏稚鱼不习惯分开,也不舍得江知砚奔波。
她本科毕业时因为外形条件姣好,再加上做的还不错的自媒体账号,春招时就拿到了海城电视台的offer。
但夏稚鱼放弃了,她拒绝了海城最大电视台的记者工作,孤身一人带着行李箱来到了北城。
那天早上,江知砚刚结束了快一个月的连续加班,正在补觉,门铃声连续不断的响起,他满心恼怒拽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拎着两个巨大行李箱的夏稚鱼,一见到他,小姑娘水汪汪的杏眼瞬间亮了起来,跟个小炮弹似的弹射到他怀里,两条腿儿跳着盘上他后腰。
她埋在他颈侧,湿漉漉的水痕在脖颈蔓延。
“我差点以为我记错地址了呜呜呜。”
他听到夏稚鱼脆弱声音里带着哭腔,固执而又坚定的重复道:
“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
夏稚鱼吸了吸鼻子,委屈的埋在他颈侧,又可怜巴巴的抱怨道:“我刚付钱的时候才发现钱包和手机丢了,我跟司机说了好久他才没把我直接送到警察局,我就把学生证和身份证抵押给他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一到北城就遇到贼”,夏稚鱼眼里包着两汪泪,“你要请我吃大餐弥补我。”
“还得把我的证件们赎回来呜呜呜。”
江知砚托着夏稚鱼饱满臀肉,最是能言善辩的人平生第一次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江知砚从来没被谁坚定的选择过,除了夏稚鱼。
仿佛只要他一回头,夏稚鱼就永远温柔而坚定的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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