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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稚鱼安抚似的拍了拍她手背,“我跟在知砚身边这五年里,可不是在当废物,知砚教会了我很多,如何处事,如何沟通,以及……”
她沉默了一瞬,眼里闪烁着柔软的怀念之意,“以及如何在坚定理想主义的前提下尊重自己主体。”
夏稚鱼笑着朝方新乐眨眨眼,眉眼间的阴霾又淡了些。
“你缓过来了就好。”
方新乐松了口气,语气里又带上嗔怪和心疼,“这么大的事情你当时都不告诉我,自己一个人扛多可怜。”
夏稚鱼:“当时不告诉你主要是因为学校找过我,希望这件事情知情人越少越好,而且这种事情终究还是要我自己走出来。”
气氛削微沉重了起来。
方新乐忽然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道:“那就看在江知砚多多少少还给你做了点事的份上,我今天暂且放过他。”
“明天再骂他这个傻逼。”
夏稚鱼没忍住又被她逗笑了,语调调侃,“那江知砚还得感谢小方总今天放他一马哦。”
“那当然。”
天色彻底沉了下来,淡黄色的路灯映在千百年前的灰白城墙上,树影婆娑,随风飘摇。
隐约酒意浮上心头,夏稚鱼忽然想起她和江知砚之前也来过这里。
深秋,城墙下的落叶踩起来嘎吱作响,干燥冷风吹起围巾,猎猎作响,她走在江知砚身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若无其事——
“其实,在我十岁时,我有了个亲弟弟。”
夏稚鱼松开酒杯,缓缓阖上眼,仰躺在凳子上,夜风微凉,吹模糊了意识。
“那天放学来接我的是姑姑,这是第一次我爸爸没来接我放学,姑姑特别兴奋的抱起我上了自行车,我坐在没有靠背的后座上紧紧抱着姑姑,很怕姑姑会把我颠下去。”
“学校门口那块地坑坑洼洼的,我一边担心,一边听到姑姑跟我讲‘鱼鱼,你现在有弟弟了,以后就有人陪你玩了’。”
“我爸妈也是这么说的,从那天之后,我爸爸再也没来接过我放学,他要赶回爷爷奶奶家把弟弟接回来,我开始一个人上下学,一个人走过学校旁边那一大片麦地。”
“夏天还好,天黑的晚,路上总有人在乘凉,冬天就很可怕,地里黑漆漆的,路灯总是坏,我每次都提心吊胆的回家。”
“不但没人陪我玩,来接送我上下学的人都没有了,我觉得爸爸妈妈不爱我了。”
“不对,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只是不够爱我了。弟弟很小,弟弟很可爱,弟弟更需要他们费心,所以会自然而然的忽略掉我。”
“我开始自己上学,自己做饭,我自己也可以照顾好自己。”
“可我弟弟意外去世了。”
“他们的爱又重新回到我身上了。”
“从那时起,我清楚的意识到爸爸妈妈其实没有我想的那么爱我,至少没有我爱他们那么爱我,他们爱的是他们的孩子,无论这个孩子是谁都可以。”
风声凝滞,空气静默,店长养的暹罗猫歪头蹭着夏稚鱼小腿,酥麻麻的痒,夏稚鱼失笑,挠了挠它下巴,只剩耳朵下面一圈白的小菲佣摩托似的直呼噜噜叫。
“我甚至以为不会有人真心实意的爱我了,可江知砚出现了,他在我最沮丧的时候坚定地选择了我,他爱的是夏稚鱼,不带任何限定词的夏稚鱼,我感觉我重新活过来了。”
方新乐:“不对,鱼鱼,你忘记了你自己。”
“全世界最真心实意爱你的人还有你自己,你心疼自己,同情自己,那就是因为你爱自己呀。而且爱你的人又不止江知砚,还有我,还有宋老师,我们都很爱你,我们都因为你是夏稚鱼而爱你。”
“你要对我们爱着的夏稚鱼好一点。”
柔软的善意像是温热泉水一点点浸热心头。
夏稚鱼眼眶红透了。
方新乐又继续道:“我觉得你对江知砚的感情很大程度上是一种依赖,但还是我之前那句话,依赖他人的不确定太强了。你必须独立,两棵树可以并排生长,一棵死了另一棵还能活,但树和树上的藤蔓只会是同生共死的关系。”
“不过幸好”,方新乐冷笑一声,“你在江知砚死之前觉醒了。”
她大手一挥,豪迈道:“江知砚这棵歪脖子软蛋树咱不要了,姐妹给你更好的金刚钻。”
说着她一扭头,笑容
“喏,小嫩苗这不就来了。”
边霖站在黄蓝相间的标识牌下面朝她俩挥手,卫衣牛仔裤清清爽爽,笑容灿烂-
五十二层的写字楼里灯火通明,江知砚挂掉甲方电话,烦躁的咬起根烟。
青白烟雾无声无息的散在办公室里,又被嗡嗡作响空气过滤器快速净化掉。
空气过滤器还是夏稚鱼买的,江知砚没什么烟瘾,但总会来爱抽烟的客户,律师到底还是服务业,别人递烟时陪着抽几根也是常态,办公室里总是烟雾缭绕,跟天堂似的。
夏稚鱼第一份实习工资全被她用来买了空气过滤器,还搭上了大半的奖学金。
“想买过滤器告诉我就好了,怎么非要自己买,你实习工资又没多少”,三年前的江知砚还有些不高兴。
“没多少我也要买”,夏稚鱼笑嘻嘻的抱住他手臂,眼神亮晶晶的,“我要你每次看到这个过滤器的时候都能想起来我,然后把自己的烟掐掉!”
剩余大半支香烟被碾灭在烟灰缸,江知砚撑着额角,一垂眼,映入眼帘的又是夏稚鱼三个字,工工整整的签在屏幕上的辞职申请书上。
鱼字最下面的一横拉的很长,尾端弯下,像是小鱼翘起了尾巴,直直往另一片海域飞奔,将他甩在身后。
郁闷和酸涩在心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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