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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砚。”
低沉微哑的男声顿了顿,又道:“你前男友。”
短短几个字的功夫夏稚鱼的酒意瞬间被惊醒了大半。
第53章第53章套中套
第52章
落地窗内侧装饰用的薄纱白帘被风卷起,热气混着浅浅的木质调香薰扑面而来,扩香器下的火光蓦然左右摇曳了起来,一抹暖色光晕映在夏稚鱼眼底。
阿姨打扫的时候忘记关窗户了吗?
夏稚鱼直起身趿着拖鞋,握着电话的指尖隐约泛起些凉意。
头顶的中央空调呼呼的往外送着冷风,夏天是北城是这样,暑气潮热,最是容易满身大汗吹空调发烧感冒的季节。
顶层比起低楼层其实更热些,买房的时候中介把高层的视野夸了又夸,其实都不必夸的,夏稚鱼住过四年高层复式,看过顶层风景的人自然只会想站的高一点,再高一点。
夏夜的晚风也燥热的紧,夏稚鱼站在窗前,脸颊侧的柔顺长发被风带起搔着脖颈,泛起些不知名的麻痒。
正如耳畔男人清浅的呼吸声一般,扰着耳根。
不说话好像有点不礼貌,可要说什么呢?
夏稚鱼犹疑了好一会,可能也是喝了点酒脑袋发懵,被风再一吹,那点酒精就像是发酵过了头的麦芽酒,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
脸颊发烫,眼眶微热,夏稚鱼有点疑心自己是不是刚才打盹那一小会贪凉没盖毯子,吹空调吹的嗓子眼发干微哑。
意识混沌,像是在浓雾里思考,江知砚也没有主动挑起话头的意思,仿佛在电话那一侧静候她的回音,夏稚鱼最后只能是慢吞吞的应了一声,试图蒙混过去。
清越男声在耳畔响起,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迷魂,夏稚鱼竟然觉得江知砚打电话时的语调比起在宴会厅时多了几分熟稔和轻松。
心头略微一颤,旁若烛火摇曳,夏稚鱼用镊子捻掉多余的那点灯丝,看着点点橙光稳定下来。
“宋助说你想全权负责优木的策划?”
提起工作夏稚鱼稍微缓过来了些神,那点因为前男友三个字而莫名簇生的绮思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对,宋助给我看了优木这期的企划,我正好有些想法,感觉跟优木的产品线很合,我下午不到八点那会把我的策划发给他了。”
夏稚鱼分神看了眼表,这会已经十点,难不成江知砚到现在还没下班?
难怪江氏的股票跟火箭窜天似的飞涨,这么刻苦工作,江知砚不挣钱谁挣钱。
手机那头响起滴滴答答的敲击鼠标声,响了几声又沉寂下来,鼠标滚轮滑动,只能听到江知砚清浅呼吸声。
想都不用想,夏稚鱼眼前很自然的浮现出江知砚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薄薄镜片折射出亮白屏幕,他半靠在椅子上,思考时总会单手摘下眼镜磕在桌上——
“啪”,金属边框碰上实木桌面,手机那头传来一声熟悉又陌生的轻响。
心头无边涌起些火气。
酒劲上头,夏稚鱼忽然生了些脾气出来,语气像是挖苦,又像是抱怨,
“江总,您这是在美国出差吗?国内都十点了诶。”
话一出口,夏稚鱼率先敏锐的意识到了自己话里那点埋怨感。
信号迷惑了时间的流逝,熟悉的和熟悉的腔调,四年像是弹指一挥间。
霎那间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下来。
夏稚鱼眼底映着如同心跳幅度般的一点跃动烛光,她用力抿了抿唇,强作镇静,语气像是开玩笑似的打趣,
“我刚刚还在梦里清点我的亿万资产呢,钱还没摸到手,您这一个电话就过来了。”
“扰人清梦的这不是。”
语气淡淡的怼了回去,夏稚鱼现在才不惯着他。
她又不吃他家大米,企划接不下,大不了换别家公司的做,她现在又不求着江知砚,自然是自己想说什么就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夏稚鱼发现自己脾气倒是跟着年龄一起长了,以前有事总憋在心里试图自己消化,现在她一点气都不受,主打不高兴直说,宁可创飞所有人都不想委屈自己。
电话那头蓦然静了下来,唯独呼吸声重了几分,像是有点压抑的情愫在发酵。
夏稚鱼翻了个白眼,“砰”的一声关上窗户,把没关窗户导致自己喝酒吹风有点头疼的原因迁怒到江知砚身上。
杨瑜做事一向都是周全到了极点,参加宴会的名单自然是早早都定下来了,江知砚临时决定他要亲自去参加宴会时,杨瑜肯定是把这次的参会名单给他了。
既然知道她要去,那江知砚还凑什么热闹呢,不知道他俩这种恋爱五年后狼狈分手的情侣就该生死不往来吗?
要是没见到宴会上人模狗样的江知砚,她一个事业有成的女强人大富婆,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借酒消愁,不喝酒就不会发困,不困就不会吹风,不吹风怎么会头疼?
都怪江知砚。
“抱歉,是我忙忘了时间”,江知砚语气歉疚的解释道:“我最近总在断断续续的发烧,每次吃完药都很困,只能趁着不那么疲惫的时候多处理一点事情,没想到打扰到你休息了,是我不好。”
夏稚鱼愣了片刻,一向最是能言善辩的人忽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带病工作很江知砚,熬夜加班也很江知砚,夏稚鱼有些不自在扣起了沙发靠垫上的流苏穗子,心头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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