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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面上铺的年轻女同志也回来了,她爬到上铺,看到宋心悦笑着道:“你是军嫂吧?”女同志声音清脆,眼神里满是好奇,没有丝毫陌生人的拘谨。
宋心悦笑着点头:“嗯,我丈夫是海军!”
女同志晃了晃手中的卧铺票:“我出发前听我姑说,火车上要是有空余卧铺,是可以补票的,所以我一上火车就赶紧找列车员补了票。”
宋心悦:“我们也是补的票。一开始买的硬座,想着孩子太小,怕她熬不住,还好运气好,补到了连在一起的铺位。”
女孩看向顾歆然:“你家孩子真可爱,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还看到她乖乖地玩老虎玩偶,一点都不闹,比我那几个调皮的侄子懂事多了。对了,我叫林晓梅,是去海市下乡的知青,这还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呢。”
宋心悦见女孩性格热络,也顺着话题聊了起来。
“我叫宋心悦,没想到这么巧,咱们不仅在一个隔间,连目的地都是海市。”
林晓梅眼睛一亮,凑近了些,带着期待问道:“那太好了!我第一次一个人去海市,还怕到了广州转车的时候找不到地方,到时候咱们可以一起走呀,互相有个照应!”
“你看行不行?”
出现钱、票丢失的现象
宋心悦看了眼身旁的顾清宴,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笑着对林晓梅道:“好啊,反正我们也顺路!”
林晓梅闻言,瞬间笑眯了眼睛,“太好了!有你们在,我就放心多了!”
说着,她连忙从兜里掏出奶糖,递到顾歆然面前:“小朋友,姐姐给你吃糖,这个奶糖是我妈妈给我装的。”
顾歆然没有立刻伸手,而是仰着小脑袋看向宋心悦,小嘴巴微微抿着,等着妈妈的同意,在家里时,哥哥就教过她,不能随便要陌生人的东西。
宋心悦看着女儿懂事的模样,笑着对着她点头:“然然,谢谢姐姐。”
得到妈妈的许可,顾歆然才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接过奶糖,还奶声奶气地说了句:“谢谢姐姐!”
林晓梅被她软乎乎的声音逗得笑出声:“不用谢,然然真乖。”
小家伙下午睡了半天,此时精神头正足,一点也不困。宋心悦怕小家伙无聊,便从背包里拿出一套小积木。
顾清宴铺了块布在下铺,让顾歆然坐在自己旁边玩,小家伙立马兴致勃勃地搭起了小房子。
林晓梅好似格外喜欢顾歆然,趴在上铺边缘,时不时跟她搭话:“然然,你搭的是小房子吗?”
“然然真厉害,搭得比姐姐小时候还好呢!”
顾歆然被夸得格外开心,搭积木的劲头更足了。
一直靠在铺位上看报纸的中年男同志这时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顾清宴客气地说道:“同志,我去餐车吃个饭,劳烦你帮忙看一下我放在床底下的行李,谢谢了。”
他的行李是一个黑色的帆布包,看起来有些旧,上面还缝着几块补丁。
顾清宴点点头,爽快地应道:“没问题,你放心去吧,我帮你看着。”
中年男同志道了声谢,便背着背包,转身出了包间。
等中年男同志回来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顾歆然也早就玩腻了积木,穿着小鞋子在包间里来回走动,一会儿摸了摸铺位的栏杆,一会儿又凑到窗口看外面的风景。
中年男同志刚走进包间,就对着顾清宴笑道:“多谢同志,让你费心了。”
顾清宴摇摇头,伸手将顾歆然抱了起来:“没事,举手之劳。”
小家伙刚好走得有些累了,被爸爸抱在怀里后,便顺从地靠在他肩头。
顾清宴从背包里拿出一块饼干,给小家伙吃!
宋心悦则躺在上铺,闭着眼睛休息。
去广州的火车要坐整整六十个小时,今天下午两点出发,得等到三天后的凌晨两点才能下车,之后去湛江的火车还要等到次日的下午两点才出发,中间有十二个小时的空隙,好在广州站附近有招待所,到时候可以去那里歇脚。
不过这一路下来,确实够辛苦的,她得趁现在有空多休息会儿。
包间里很安静,只有顾歆然吃饼干的细微声响,还有列车行驶的“哐当”声。
林晓梅拿出一本书,靠在铺位上安静地看着,中年男同志则重新拿起报纸,偶尔会抬头看看窗外的风景。顾清宴抱着顾歆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哄她睡觉。宋心悦听着这安稳的声响,渐渐也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整夜都在半梦半醒间度过,列车行驶的“哐当”声像是催眠曲,又像是扰人的噪音。宋心悦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天刚蒙蒙亮,车厢里还带着几分清晨的凉意。下铺的顾清宴也醒了,正靠在枕头上揉着太阳穴,显然也没睡安稳。
宋心悦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沁出些许泪花,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早啊。”
顾清宴抬头看向她,眼底带着几分关切:“早,要去厕所吗?”
宋心悦摇摇头,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懒洋洋的:“你先去吧,我再眯会儿。”
顾清宴点点头,从床底下拿出洗漱用品,转身朝着车厢外走去。
宋心悦闭上眼睛,意识再次陷入迷迷糊糊的状态,没注意到下铺的中年男同志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四周。
见顾清宴走了,宋心悦又闭着眼睛,他缓缓坐起身,手悄悄伸到床底下,摸索着将顾清宴一直没打开过的那个帆布包拉开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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