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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瑜见他过来,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又往萧玉柔身边挪了挪。
慕容暲却视若无睹,硬生生挤了进来:“劳烦让一让。”说罢便一点也不见外地贴着萧玉柔同桌坐下,顺便拱了拱谢瑜。
慕容暲笑起来自带一股风流气息,他殷勤地给萧玉柔倒酒:“本王子以为自己游遍天下,见多识广,可今日殿下一舞,我便觉得自己就是那井底之蛙,不知天下竟还有殿下此等美人,殿下乃真国色也!”
萧玉柔咽下嘴里的鸡腿,接过慕容暲递过来的酒杯,微微偏头,垂眼扫着他小麦色的腹肌,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多谢王子赞誉,本宫自然是当得起一句国色。”
慕容暲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他声音爽朗,是独属于少年人的肆意:“好好好,不愧是大周朝的掌上明珠,果真有趣。”
萧玉柔就着腹肌下酒,眼神直白毫不避讳,慕容暲见她爱看,便大大方方,将自己的领口扯得更松了些。
谢瑜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发白。
“你说你游历天下?”萧玉柔忽开口问道,“你都去过哪些地方?”
慕容暲勾唇一笑,他手肘搭在膝盖上,浅淡的琥珀色眸子通透莹亮,闪烁着狡黠的光:“这天下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及公主万一。”
“好一张巧嘴,”萧玉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过本公主爱听。”
慕容暲见她好奇,便绘声绘色地说起游历的见闻来,萧玉柔边吃边喝,听得愈发入迷,浑然不觉谢瑜的面色已降至冰点。
慕容暲笑道:“我曾去过一处山谷,明明是在沙漠之中,可这山谷中却宛若寒冬,白茫茫一片,尽是冰雪。”
萧玉柔瞪大一双水灵灵的鹿眼,惊奇道:“竟还有这种地方?”
慕容暲见她有兴趣,便说得愈发起劲:“正是呢,千真万确,那处山谷冰层极厚,足有……呃,足有三尺!”
萧玉柔惊呆:“三尺!在沙漠里?”
慕容暲酒已上头,他红着脸,重重点头:“正是,足有三尺!你们中原人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冰冻三尺……”
萧玉柔笑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啊!对对对!”慕容暲拍手笑道,“殿下果真好文采……可这是什么意思?”
萧玉柔难得做一回先生,她想了想,不知怎的,终于想起了谢瑜,便指着谢瑜对慕容暲道:“这便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谢瑜原本就差的脸色更差了几分。
慕容暲回头看了一眼谢瑜,冲萧玉柔歪了歪头:“这是什么意思。”
萧玉柔指着谢瑜,捂着嘴,对着慕容暲俯耳,小声含混道:“谢太傅脸色如冰,并非一日之寒,乃是多年冷淡之结果。”
慕容暲不由得捧腹,又倒了一杯酒,递给萧玉柔,语带调笑:“想不到公主殿下不光舞艺惊人,连文采也如此的好!殿下就是我的一字之师了,哦不,是一句,一句之师。”他笑得灿烂,举杯道,“来,我敬师长一杯。”
萧玉柔也乐不可支,红着脸颊随声应和,伸手正欲结过酒盏,谢瑜却抢先一步接下。
谢瑜沉着脸,冷冰冰道:“殿下,饮酒不宜过量。”
萧玉柔却也不恼,用大拇指着谢瑜冲慕容暲道:“看见没,总是这样,冷冰冰,规矩大又不近人情。”说罢摆出了一副苦脸,愁容满面,活得像个中年妻管严。
慕容暲被逗乐,胳膊一把揽上谢瑜的肩,亲热笑道:“太傅大人,别这么小气嘛,你看我与公主甚是投缘,不若成全我们喝个痛快……嗯。”话音未落,慕容暲闷哼一声,竟是被谢瑜单手点穴,擒在了桌上。
隔壁桌坐着的谢云澄见状,差点惊掉了下巴——他这堂叔平日里哪怕见到再厌恶的人也会秉持着君子风度,何时会这般不近人情?
见气氛不对,林佑宁率先反应过来,端起桌上的香饮子,笑道:“人总说借酒消愁,今日如此尽兴,何必再去喝酒?公主殿下舞姿貌若仙姝,佑宁也是大开眼界,来,我敬您一杯。”说罢便拿来香饮子替萧玉柔满上,她见自己杯中还剩下不少酒水,便直接端起一饮而尽。
萧玉柔见状,也就着台阶下,接过香饮子一口干了。
慕容暲被按在桌上好一会,斜着琥珀色的淡眸,带着几分探究地看着谢瑜,若有所思,须臾,他勾了勾唇角:“若是太傅大人还这样按着我,我那些大臣可要生气了。”
果然,巴图面带愠怒,正直起身望向这边。
谢瑜冷淡漆黑的眸子凝视他片刻,才松开了手。
慕容暲也知不好再待下去,他晃悠悠起身,转了转手腕,对萧玉柔意道:“若有机会,我可否能上殿下的公主府拜会?”
萧玉柔抓着酒壶,砸吧着嘴里的一股怪异的花香气,闻言红脸笑道:“那是自然,本宫最爱听故事了。”
慕容暲眼中闪烁着微光:“恰好,我也最爱说故事。”说完,便转身离开。
他转身的瞬间向谢瑜投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随后伸手一把揽过气势汹汹要找谢瑜理论的巴图,“走罢,再陪我喝两盅。”
巴图愤愤不平:“他不过一个大臣,怎敢如此对您不敬!”
慕容暲狡黠一笑:“你见过木头吃醋吗?”
巴图愣住:“木头?木头没有嘴,怎么会吃醋?”
慕容暲笑了,巴图却一头雾水,还要再问,却被他连拖带拽,拉下去喝酒了。
谢瑜黑着脸,目送人走远,刚想开口训斥,却被萧玉柔扯住衣袖,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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