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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悬记得小时候村子里那些姑姑婶婶们也是这样洗衣服的——村子里的人互相熟识,不管是不是亲戚,外婆都让她叔叔婶婶的叫着。她记得自己五六岁时,外婆会挎着一个木盆,里头有脏衣服和肥皂,还有一个手臂长的小木板子,这个小木板子叫什么她不知道,她只记得外婆和那些婶婶们一边说着家常闲话,一边用木板敲击着衣服。
衣服受到击打,上面附着的脏污就会掉下来,这样洗衣服很累,但是能洗得很干净。
现在赵悬依葫芦画瓢,用木板捶打着湿透的被单,如此几次后再将被单漂洗干净,用手锤了锤已经酸疼的腰,她端着装有被褥的大盆往家的方向走。
因为这个意外,她今天很多计划都被打乱了,比如她已经盘算好要将水缸储满,再比如今天要把挖来的笋全部切片煮了,明天就开始可以晒笋干。
——她决定今天再不出门了,要好好守着路安。
回到家后将被褥晒在院子里,她想了想,干脆将院子的大铁门彻底反锁了,然后再给那罐鸡汤添了一根柴,里头的水已经沸腾了,有些许香味飘出来,但腌制过的肉很硬,需要更长的时间来煮得软烂。
她打了半盆水,将手和脸洗干净,然后就蹑手捏脚地走上楼。路安还在睡,但极不安稳,她悄悄地爬上床,捞起路安的脖子,将他搂在怀里。
他的额头依旧很烫,已经一天了。
他的眼睛闭得很紧,长睫毛一直颤抖着。赵悬帮他压实了被角,一手环着他,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背。
赵悬小时候入睡时妈妈就这样摸着她的脊背,她生病时路安也喜欢这样搂着安慰她。
这样想着,赵悬的眼睛又是一酸。
——她一直都是一个不太坚强的人。
大疾病带走了她的父母,她浑浑噩噩地被路安一路背着求生,沉浸在失去父母痛苦中的她可以整天整天地不说话,甚至不用动弹一下。
她早该被大自然淘汰的,但路安不肯放弃她,他带着她逃亡,但凡有可以吃的东西路安都会分她大半,直到二人在营地中安顿下来。
其实赵悬早应该想到,路安也失去了父母,他的悲伤并不会比自己少一分,但性格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东西,赵悬是个悲观主义者,她思考任何事情都要将最坏的可能打算进去,因此末世后的她像一只茕兔,消极地生存着。而路安不一样,他失去了亲人,所以活着的赵悬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庆幸自己还有爱着的人,他依然有很旺盛的欲望去活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赵悬。
“你一定要好起来呀。”赵悬抱着他,轻声呢喃着。
她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
梦境里的世界奇异而扭曲。
赵悬好似又回到了那个大营地中,营地的其中的一个管事是个健壮男人,他瞟了一眼躲在路安身后怯生生的赵悬,说这里只能留路安一个下来——他们只需要会干活身体又好的人。营地中的女人够多了,女人没力气干不了太多活儿,还费粮食,但如果……健壮男人暧昧地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但如果愿意伺候男人的话,她也不是不能留下来。”
赵悬感觉刹那间路安在背后握紧了她的手。
路安说:“我可以干两个人的活儿,只要你收留我们。”
健壮男人又笑了笑,他觉得路安的想法很幼稚。
“我可以干三个人的活儿,”顿了顿,路安又说道,“……只要一份半的口粮。”
于是,他们成功进入了营地。
二人被分到了一个偏僻而阴暗的棚子里,棚子很小,仅够他们安置一张床。路安拖来两扇门板,并在一起,就算是一张床了。
他一边收拾他们简单的行李,一边对着角落中发着呆的赵悬说道,“以后我白天出去干活,你就守在家里。我问了营地里其他人,不管什么时候家里一定要留人,不然东西就会被偷走……我们已经安定下来了,你就先在这里养着身体。”
赵悬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男人,发现他在笑——这一次他是发自内心的。他们都认为,这里应该就是他们长久的家了。
接着梦境又是一转。
她独自躺在昏暗的棚子里,纠结的头发,肮脏的衣服。她像个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连眨眼的频率都很低。路安一个人承担了三个人的活儿,除了回来休息,白日里肯定是见不到他的,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了三个男人。
那是三个模样相似的男人,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他们很瘦,因为长期不洗澡,身上也很脏,所以,他们也不会嫌弃赵悬身上有多脏。
他们看着赵悬双眼放光,然后开始扒她的裤子。
她凄厉地惨叫起来,双脚用力蹬着,但很快就被人死死摁住,于是她去咬他们,紧接着被用力扇了几个耳光。
血从她的鼻子和嘴巴里流出来,她张着嘴,大脑嗡嗡响,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有一股很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那是食物残渣混着陈年牙垢的味道。
再然后呢?
赵悬听见有人冲了进来,接着是铁棍敲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粮食“哗啦啦”撒在地上的清脆响声,还有男人们粗鲁至极的咒骂声。
接着她被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脊背。
透过已经肿胀的眼皮望过去,赵悬看见一个留着板寸头的男人用力踹着地上三个抱着脑袋的男人,以及门口探着脑袋、惊恐地往这里看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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