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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突然很好,她哼起了小调。
此刻正巧在下坡,她停住脚蹬,任由车子带着她轻巧地向下溜去,随着道路一个转弯,景色柳暗花明,方才的荒田不见了,代替的是连亘的山野,起伏的山丘上,是一排排翠绿中顶着嫩绿的茶树。
南方人喜茶,这成片的茶山或许是哪个农业大户承包下来的,一片连着一片,规模很大。茶树很漂亮,即使五年过去了,也就步道上长出一些野草来,少了人工采摘,茶树冠就像蒙奇奇炸开的头发,入眼全是脆生生的嫩叶。
春天的绿色总是带着一种鲜美好吃的感觉,大片大片晕染开的嫩绿鲜绿,遇见了阳光就会发光,但凡看一眼,这些绿色都可以在视野里争相炸开。末世前的赵悬对四季的感知力不大,但现在的她很喜欢春天,这个季节里什么都在生长,意味着不会挨冻,不会挨饿,甚至让吃饱穿暖的自己可以有闲工夫停下来,看一眼这片小世界里的美好。
中午的时候他们找了一个亭子歇脚。亭子就建在一片茶山之中,挨着道路。赵悬拿出两个小碗,给二人冲了一些面糊,用筷子搅开了,就着鸡蛋和腌萝卜吃。
赵悬捧着甜面糊小口喝着,眼睛却飘向外头绵延的绿色。
前几天一直在下雨,今日也是一个风凉的阴天。
远山一直翻滚着的大片白雾,天地一片青蓝色。近处的茶叶上还挂着剔透的露水,光滑的水滴倒映着周遭景色,小小一滴水中又印出了一个云腾水墨的世界。
赵悬伸手扯下就近的几片嫩茶,凑近闻了闻,一股子属于山野的清香味窜进鼻子里。
她随口咕囔:“这是什么茶?”
路安摇头,他从小在城市长大,要不是末世,他连稻秧子都没见过。
“管它什么茶,”赵悬似乎对茶树的品种并不在意,“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就采一些走吧,等茉莉花开了还能焖一些茉莉花茶。”
路安问:“你知道怎么做茶吗?”
赵悬回答得理直气壮:“不会啊,但是我参观过茶文化博物馆。”
路安了然了,赵悬对于很多事物的了解基本上都来源于理论,但这并不妨碍她将这些理论转化为实操,即便她的理论还有很多来源于她那模糊不清的记忆以及旁人不成体系的述说。
而这一次赵悬告诉他,她的制茶理论来自于末世前的茶文化博物馆,消息来源已经是非常科学了。
“好啊,”路安应道,“等我们回来,就来这里采茶。”
吃饱后他们继续上路,被绿色包围着的山间小路,蜿蜒着延伸向未知的远方,道路两旁的植物无论是花草还是树木,都已经开始向道路中间倾斜生长,有时遇上一片竹林,竹子更是将天空遮盖住,只留下一条长长的蓝色缝隙,此刻的风仿佛都是绿色的。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在下午的时候,他们抵达了城镇:太平镇。
“欢迎光临太平镇!”
进入镇子前,马路边上树立的大牌子上如此写道。
牌子已经被铁锈爬满,字体也已经斑驳,本是四角固定牌子的其中两角已经损毁,大牌子因此歪斜地挂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掉落。
顺着欢迎牌看过去,那灰扑扑的建筑群落便是他们的目的地。
农村那草长莺飞的景色与镇子一对比,就显得镇子格外阴森了,街道上满是遗弃的车辆,两旁皆是被敲碎玻璃的店铺。垃圾和灰尘遍布,即便在路边也能看见杂乱的草树,但这些也只能显得镇子更加破败荒芜。
这一片死气沉沉的模样,倒是和这个镇子的名字糅杂出一种异样的恐怖感觉。
赵悬推着小三轮跟在路安身后小心走着,每一步踏出的声音都可以在路上惊起很久的回响。
在大疾病爆发最初,一些医疗条件一般的村镇很快就被废弃了——人死得太快,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小小的城镇就已经丧失了其运作能力,剩下的人们不是逃向大城市,便是反其道而行走向人迹罕至的山林中。
赵悬记得去年秋天他们经过这里时还碰见了几个衣衫褴褛的人,但看他们面色不善,路安就带着她匆匆离开了,而现在,他们已经在太平镇里行走了好久,除了扑棱着翅膀飞过的麻雀,就再也没有见到其他活物了。
道路上的店铺几乎被抢劫一空,除了已经烂成一滩泥、早已看不清原本是什么的物资,就是偶见的一具具尸体。
尸体早已在陈年的风沙侵蚀下变成了白骨,有的甚至连骸骨都是不全的。多数是蜷缩着的,看那模样不是死于疾病,就是死于与人打斗后的外伤。
路安拿出两方巾子给自己和赵悬戴上,遮住口鼻——即便防疫功能聊胜于无,但总比什么都没戴来的心安。
道路旁边的大店子几乎什么都不剩了,路安转头走进了一些小街道中。大概是因为毗邻好几座村子,因此太平镇中开有很多家农具店和种子店,对应着的五金店也不少,但大多数都被砸抢得乱七八糟,剩余的东西也因为被时间侵蚀早就锈坏了。
路安一家一家店铺翻找过去,他顺手捞起一根铁棍,将一些紧闭着的店门撬开,赵悬则骑着小三轮跟在后头,路安所骑的三轮被她用一根绳子系在自己车子上。骑三轮是个技术活儿,特别是后头有载重时,赵悬向来不擅长体力活,因此骑得歪歪扭扭,好在路安搜索得也慢,她不仅能跟上,得空也可以下车,走进一些灰尘遍布的铺子里,从一堆残渣中搜寻出几包早已过期了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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