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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消肿的清凉油他们有不少,这东西保质期很长,乡下家家户户都备有好几个。赵悬将它们装在一个小铁盒里,宝贝地放在床头边。
田里的稻子在这炙热的天气里长疯了,几乎一天一个样。其他的庄稼长得也十分喜人。旱田里上的玉米已经一人高了,密密匝匝的,比施了化肥的玉米杆子要瘦些,不过已经让她很满意了。花生早就开出了黄色的花,败落后扎进土里,开始孕育果实。
花生田里的土需要时常松松,以便果实生得更好。
太阳一天比一天毒辣起来,赵悬和路安通常会早早起来,扛了锄头,背着水壶去田里,趁着温度还没上来,给旱田松松土,或者给稻子去杂草。
庄稼在长,田里的虫子和杂草也在长。
她通常和路安分开行动,一个去稻田里除草,一人就去旱田里松土。
赵悬常去稻田那里除草,她穿着雨鞋踩进薄薄的水田里,提着一个小筐子,见杂草就拔了丢进筐里。很多时候她会看见趴在稻叶上的小虫子,一些绿油油的像是蚂蚱,直接被赵悬徒手捏下来,扔进水里然后毫不迟疑地踩上一脚。
那些小虫的腿上有倒钩,有时粘着她的手指怎么甩也甩不下了。
还有一些蜗牛盘踞在叶子背面,似乎是在遮阳,也被赵悬面无表地掰下来,扔进筐子里。
能淹死的虫踩进水里给稻子做养料,不能淹死的会被她带走,等会儿一起埋进边上的土里——还是做养料。
没有农药,田里的害虫很多,蚊子也很多。
就算赵悬将手脚用长袖裤包起来,无孔不入的小黑虫还会在脸上叮出一个个大包。
赵悬的手沾满泥水,不能去抓,十分痛苦。
旱地的管理也叫人痛苦。
太阳是会先照向那里的,即便是在清早,那里也总是比稻田里热很多。路安在这几日里眼见地黑了。
赵悬有时会伸长脑袋看向遥遥处的路安,看着他佝偻着脊背锄地,那模样不用凑近看,就知道他很辛苦,比她要辛苦得多。
她有些想吃冰棒了。
——在这种日子里,能和路安一起吃两根冰棒一定是叫人非常快乐的事情吧。
隔壁姚家人的地本来就种得比他们要晚,如今又是好几天没打理,田里的稻子已经蔫头巴脑的了,小小黄黄的,比赵悬地里的稻子可要丑太多了。
赵悬自然没有多余的体力帮着姚家人打理稻子,她觉得人各有命,吃穿在天,姚家人要自己扛不过这一关,她不介意在他们团灭后再接手这片稻子田。
这几天最叫她苦恼的还是虫害,她一直在盘算着要不要给稻子打药。
春天去太平镇带回来的农药,不知道可不可用,甚至不知道可不可以用在稻子上。
大概过去了四五天,姚家人才又出现在赵悬的视野里。
依旧是一个清凉凉的早晨,赵悬看见隔壁田里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晃动着。
那是章小禾和狗狗。
极度少人的世界是很安静的,这种安静可以听见风声和蛙鸣,甚至是自己的呼吸声,因此,当赵悬靠近时,他们很自然地就听见了脚步声,继而回头,在看清赵悬后报以一个淡淡的笑。
姚家人确实是从一个很安全的营地里出来的人,他们在很多时候对外界都没有报太大的警觉,要是赵悬,在脚步声尚是模糊的时候她就会寻找声音的来源了。
章小禾很难干动农活,田里的积水让她不好保持平衡。用锄头时她也只能用一只手,单手的力道很小,准头也不行。姚远大概是很疼妻子的,之前有他在从来没见章小禾干过农活。
但这个瘦弱的女人和她幼小的孩子虽然不如男人干得多,但他们似乎也十分清楚种稻的步骤——能活到这时的人类,必定是会些种植技术的。
赵悬和路安自从来到这座村子后就保持着极其规律的生活,晨起一起巡田,找猪草,然后她喂鸡喂猪,路安去担水。下午会睡一会儿,等太阳落下去时,路安会给那半亩菜地浇浇水,赵悬忙着收衣服,然后做晚饭。
一日三餐,早睡早起。
赵悬认为规律的生活会让他们身体健康,在医疗已经完全消失的今天,必须减少生病的次数。
因此,他们二人也只是在每次清早才能见到姚家母子。
菇类和树莓已经过季,笋子也抽高变成青嫩的竹笋。赵悬早就不进山采菇了,也没有机会在其他地方见到放羊的狗狗。
一连半个月,赵悬都没见到姚远。
午后,正是阳光最毒辣的时候,赵悬和路安吃过了午饭,路安洗了碗,赵悬将衣服在楼顶晒了,两人洗了把脸,钻进了蚊帐中纳凉。
卧室里依旧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多余的陈设。赵悬将他们夏天穿的衣服挂在屋子里唯一一个木橱里,冬天的则洗干净了收纳进其他房中。桌子放有一个大铁壶子,里头是赵悬早上就烧好的水,撒上一把茶叶,就这样粗糙地泡着,等水凉透了,喝下去清凉又下火。
小卧室中仅仅多添置了一架电风扇。
赵悬和路安一直以来用电都很小心,很怕电路出现问题后,路安无法解决就用不了电了,因此他们一直控制电器用量,除去一直开着的冰箱和晚上偶尔开着的灯,夏天里仅仅多添置了一架电风扇。
这架电风扇是肉眼可见的老旧。
某个二十年前的国产品牌,方正的外形,翠绿的颜色,开起来的扇叶可以发出规律的扑哧声,好像下一秒就会坏掉。机身上一个四个按钮:开关键,大档风,中档风,小档风。就是这样一个已经临近退休的电器,却是他们在村中找出来的仅能转动的几台电风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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