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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忘了,当初她插秧也是弯腰,插秧,起身三步走的。
真正实践起来时才发觉太难了……种田实在是太难了!
他们两人起得比鸡早,随便吃点东西就要火急火燎地赶到田里,除了镰刀外,他们还需要带上装粮食的大筐子,以及一台脚动的脱谷机。于是路安骑着三轮车,先带着一干农具和赵悬到田埂外头,然后两人放下筐子,握着镰刀进田,收割。
田里的水早就放干了,成熟的稻子会见黄,一簇簇的稻穗随着水分变少而垂落下去,整株植物变干,用手握住根部上方一些,镰刀一割,整株稻子就离了地。
赵悬和路安都带着遮阳的宽帽子,长袖长裤都扎好了口,防着蚊虫叮咬,手上也带着劳保手套,以避免被锐利的稻叶割伤。
但实在是……太热了。
只要那太阳露出一个头来,气温就不要命地往上攀爬着,他俩都穿得很严实,气温一高就浑身是汗,又因为长时间一边面向太阳,一个上午过后,帽子遮不住的脸颊就红彤彤的,呼出一口气来,那气热得可以蒸包子。
赵悬的汗瀑布一样往下淌着,手太脏是不能去擦的,一弯腰,汗水逆流,滴进眼睛里,辣得她哇哇直叫。
割稻和插秧都是重复性很高的活儿,很快她的腰就支撑不住了,他们的稻子本身就瘦小,需要弯腰的幅度大,将稻子割完一茬后需放在一边,这个“放”的动作要起身,但不需起得太直,于是赵悬在数十次重复着割稻、放稻这一串动作后,待她打算把这一排倒下的稻子垄作一束抬到田埂上时——在那一瞬间挺直腰杆后,从后腰传来的剧痛让她再一次哇哇直叫。
太苦了,实在是太苦了!
此刻的她恨不得和路安说,要不咱们不脱谷壳了,直接吃谷子吧,连皮一起吃才能算珍惜这些他们用命换来的粮食。
割好的稻子捆作一大束后就可以架在脱谷机上脱谷了,用脚上下踩着踏板,上头的滚轮就哗啦啦地转起来,将稻穗打落成谷子,从下方的出口中吹出来,稻秆则可以暂时立在田里,再晒几日,就地烧了做肥也行,得空带回家当柴烧也行。
得来的谷子也不是马上就能脱壳的,需要再晒几日,吃多少米就脱多少的壳,谷子存放时间比大米久,不容易受潮,也不大会生虫。
两人割稻子的动作不快,明明都已经很努力地去干了,但进度依旧愁人。跟随着他们而来的460早就寻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开始打盹,时不时地睁开眼寻找一下主人的身影,确定他们没有被累死后就又盖上了眼皮。
整整一上午,赵悬和路安都没说过几句话,人在极累的时候是不想说话的。到了十点多温度已经不适合再待在田里时候,路安招呼上赵悬,两人将两筐谷子抬上了三轮车。
脱谷机和镰刀都留在了田埂上——谁要偷就偷去吧,反正他俩现在不想多带一斤东西。
路安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他俩早上带来的水早已喝完了,此刻他的嘴唇很干。他有着一种奇怪的责任感。他干活很卖力,他觉得只要他多割一些稻子,赵悬就可以少割一些。
赵悬心疼他,不舍得坐上后斗,她让路安在前头骑,她在后头推。她也没有使很大的力气,反正都累得站不稳了,干脆就用身子前倾的力量帮他推一推车好了。
两人才回到院子里,赵悬也顾不得脏,一屁股坐在院子的地上,佝偻着身体,发呆,那模样像一颗营养不良的小草。
路安洗了两块凉毛巾,递给了赵悬一块,见她迟迟没有反应,就蹲下来,帮她擦了又红又肿的脸,接着去擦她的手。
他说:“要撑不住下去你就别去了,下午睡一觉好不好?”
赵悬闻言思维回过来一点,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生活中哪里是可以指着一人付出的,她才不是喜欢占便宜的人。
中午她和路安都罕见地没有什么胃口,人很累的时候吃不下东西,但是午睡一定是要的。路安累得狠了,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赵悬蹑手蹑手地爬下床,从仓库里搜罗出他们最后一袋子绿豆走进去了厨房。
绿豆一半是年前搜罗来的,一半是自己种的。长豇豆摘下来经过烈日暴晒后,豆荚炸开,里头的豆子有的变红,有的变绿,赵悬把它们按照颜色挑拣出来,不过量不多,她不怎么喜欢吃豆子,所以就没很上心地去种。
大瓦罐里倒上一小把绿豆,外加一块冰糖,倒上大半的水,点上炭,一些列动作行云流水。
赵悬用勺子将绿豆随意搅了搅,盖上盖子后又悄咪咪地返回卧室爬上了床。
这一睡就是一个多小时,醒来时身边空空如也,赵悬唯恐路安抛下自己去里田里,急忙朝院子里看,看见路安正坐在院子的阴凉处捧着一碗东西吃着什么。
有风吹过,树枝轻轻摇晃,散碎的金阳光在路安那一处明灭不定。最热的天气里连空气都是烫的,蝉声没有了,也许夏虫也耐不住热,都躲了起来。
路安那一处很安静,他无声地喝着碗中的东西,时不时抓一下耳朵,那是汗流到那儿痒着了他。
赵悬关了电扇,踩着拖鞋跑下楼,路安见到她后眯起眼睛笑起来,他用眼神指向厨房:“你做的绿豆汤好了,要不要喝?”
小炉子里的炭火已经燃尽,自己熄灭了,瓦罐里的大半水煮成了一小半,这种文火慢炖的煮法总是可以将食物煮得很软烂,里头的豆子已经煮开了花,棕红的汤底下沉淀着厚厚一层绿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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