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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赵悬会把熟玉米的苞衣撕开,露出里头的玉米粒粒,然后将柔软的细条苞衣在玉米的屁股下编成一条辫子,码在碗里非常好看。要是懒了,连煮玉米的水都不需要烧,直接将整根玉米丢进灶肚里,用灰埋好,她则用猪油炒一些腌菜或是肉臊子,等这些菜炒好了,底下用炭火焖着的玉米也熟了。
油腌菜和肉臊子可以装进食盒里,等农活干到中午时,他们就地就可以打开来吃,配着焦香的烤玉米来吃也好吃。
赵悬喜欢吃烤玉米,比水煮的玉米要更香,也更硬。有时一口要咀嚼很久,让她有种自己是一头老牛的错觉,但越嚼越甜,再配上一口油汪汪的肉臊子,会让她的心情都变得特别好。
赵悬贪新鲜吃了几天玉米,剩下的玉米准备晒干,脱粒下来磨玉米粉吃,玉米芯还可以当柴烧。
地瓜田里的地瓜叶子被路安通通锄下来,堆放在隔壁养猪的房子里,都做猪食用。土里埋着的地瓜和土豆则被他们很细心地用锄头翻出来。
没有化肥的加持,所得的农作物都是瘦瘦小小的,好在数量多,路安在前头将土豆翻出来,赵悬就跟在后头把小土豆、小地瓜们拍干净,丢进筐里。
他们的活儿干得很慢,锄地和捡土豆都费腰,赵悬感觉每次下蹲和站起腰间都针刺似地疼,但奇怪的是两人这次都没有太多抱怨。
也许抱怨没有什么用吧。种田本就是很繁重的劳动,风吹日晒和枯燥机械的动作都在极大消耗着他们的身体。赵悬想她如果抱怨上几句,路安很可能就不会再让她来收粮食了,但这些农活并不是路安一个人的事情。
咬着牙,赵悬直起腰来,拖着满载粮食的筐子走到田埂边上,她随意瞟了一眼路安,看见他机器一样不停锄着土地,他满头汗水,连长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这片山岭迎来了短暂的秋天,早晚有些凉,需要穿着薄长袖,中午气温升高,热得感觉还是在夏季,那热度与夏天不同的是,夏天的中午即便是躲在阴影下依旧觉得闷热,而这时候只要找个太阳晒不到的树荫下躲着就会感觉凉爽,蚊虫少了一些,中午不用回家,靠着树干也可以舒服地眯上一觉。
现在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路安正顶着大太阳干着活儿。赵悬收满了两筐子的土豆,准备把土豆运回家里去。
沾着些许泥土的土豆和地瓜晾干表面的水分就可以长期储存了。装在筐子里放在干燥阴凉的地方可以放到明年。它们和稻米一起被放进了三楼准备用以储存粮食的两间房子里。
两间房里除了满满当当的谷子,土豆和地瓜外,还放有几个老南瓜和大冬瓜,这些都是赵悬在村子转悠时带回来的,明显已经不嫩了,但可以喂给猪吃。冬瓜和南瓜只要长势好,一片藤蔓就可以结好多个,赵悬连着带回几十个,现在已经被猪吃了大半。
众多粮食把两间房正好填满,一间用来放麦子,谷子和玉米,一间用来放带着细土的土豆地瓜和花生,并着一些大瓜。
等冬天彻底闲下来的时候,就可以把这些粮食拿出一部分来磨成粉,晒成粉干来吃。不过那些已经是很后头的事情了。
总的来说,七亩旱地的收获让赵悬和路安十分满意,他们的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农活的强度,这十几天来的农忙时刻并没有让赵悬感觉比收稻子辛苦。
将旱田收完后,他们又好运气地迎来一段艳阳期,十多天的高温且不下雨的天气整好让他们把庄稼给晒干,而在两个年轻人脚不沾地地将这些粮食都晒干储存完毕时,姚家人的稻子也到了收获的时候。
因姚家人帮助过他们收稻子,赵悬和路安一商量,决定互相帮忙,于是也骑着三轮车去帮他们运稻子。
虽然姚家有三个人,但章小禾少了一只手,狗狗又是孩子,所以说起来他们的劳动力还不如赵悬两个人来的多。
姚家人也想借着这段晴好天气赶紧把稻子收完,他们一般清早出门,到傍晚才回家,但即便这样,他们的进度也不快,因为割稻子的人只有姚远。
割稻子要两只手,章小禾无法做到,只能跟在他后头捆稻秆,她跪在地上,用膝盖压着稻秆,配合着一只手和嘴巴才可以将稻秆捆上,捆稻秆的是从中抽出来的细长稻叶,黄色干枯的稻叶边缘很是锋利,赵悬和路安骑着三轮到田里时正看见章小禾被割破了的嘴角。
赵悬看着都疼,她用烧开的饮用水浸湿了手帕,递给章小禾:“小禾姐,你先用这个擦一下伤口,秋天的露水特别毒,你小心发炎了。”
秋天的露水有毒,这个经验是外婆告诉她的,那时候赵悬还很小,外婆说这句话时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过田埂时外婆都要牵着她的小手,所以她一直没有真正体验过这个事情。
直到去年深秋她来到这里,为了一口吃的挽着裤腿在烂泥里挖芋头,不知名的锋利叶片、带着晶莹的水珠划破了她的小腿,就是那么浅浅的一道口子却一直不见好,红肿溃烂,反反复复,直到冬天过后,才在她的小腿上留下一道难看的疤。
从那之后她就特别注意这些被植物划破的伤口,她担心炎症会要了她的命。
赵悬把章小禾送到田埂上处理伤口,自己则麻利地捆起稻秆来,接着抱着一杆杆稻子来到田埂边的小型脱谷机上,脚踩着踏板开始脱谷。路安则把脱好的谷子装入筐,放进三轮后斗里,把满满的谷子先往姚家运送一趟。
姚家离田远,一来一回也要费去很多时间和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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