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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城的角楼刚敲过辰时的梆子,姜子牙啃剩的芝麻饼渣还粘在胡须上。他望着天绝阵方向的硝烟,突然把手里的令旗往案上一拍:“不行!得给兄弟们搞点oraeboost!”议事厅里的铜鹤香炉冒着白烟,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垂头丧气的老母鸡。
燃灯道人正用玉簪挑灯芯,灯花“噼啪”爆开时,他突然按住姜子牙的手:“别急着掀桌子。”老道从袖里摸出个油布包,打开是块金灿灿的麦芽糖,“刚从南极仙翁那儿讨的,他说这玩意儿能提神。上次他徒弟打盹,就靠这糖块吊着精神。”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厅里转圈,混天绫扫倒了三个茶杯。“吃什么糖!”他火尖枪往地上一顿,枪尖的火星子溅在青砖上,“那秦完把邓华师兄伤了,我去把他的胡子揪下来当拂尘!”
黄飞虎正用布擦他的黄金甲,听见这话突然笑出声:“你上次去偷摘瑶池的桃子,被桃奴追得鞋都跑掉了,还好意思说。”他把盔甲往身上一披,甲片碰撞出“哗啦”声,“要我说,得找个会水的去破红水阵,找个会火的去破烈焰阵——就像咱们西岐城的豆腐脑,甜口咸口得对口。”
杨戬突然站起来,三尖两刃刀在手里转了个圈:“我去地烈阵探探。”他刀面照了照脸,“昨天破阵时看见赵江的法宝是个土黄色的葫芦,估计是装地火的。我这刀能劈土,正好克制他。”
燃灯道人把麦芽糖往嘴里一塞,含糊不清地说:“都别急。”他指了指窗外,晨光正照在天绝阵的残旗上,“哪吒去天绝阵,你那风火轮能克雾气。杨戬去地烈阵,黄飞虎守着城门口,别让小兵们乱闯。”
哪吒一听能出战,乐得在风火轮上蹦了三蹦:“保证完成任务!”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对了,这是我昨天让膳房做的糖火烧,师兄们垫垫肚子。”油纸一打开,芝麻香漫了满厅,“邓华师兄在帐里养伤呢,我留了两个带芝麻的给他。”
天绝阵的雾气还没散,秦完正蹲在阵眼旁擦他的诛仙剑。剑身上的血渍擦了半天还留着印子,气得他把剑往石头上一磕:“这破剑怎么回事!上次砍邓华那么利落,今天连块锈都刮不掉。”他身后的幡旗倒了两根,是昨天被邓华的剑气劈断的,现在用麻绳捆着,看着像根歪脖子树。
听见阵外传来“呼呼”的风声,秦完赶紧抓起剑。看见哪吒踩着风火轮飘过来,他突然笑了:“小屁孩也敢来送死?你娘没告诉你,打仗要带尿不湿吗?”
哪吒把火尖枪扛在肩上,混天绫在手里转得像跳绳:“老东西别嘴硬。”他掏出个糖火烧咬了一大口,糖渣掉在盔甲上,“昨天你砍邓华师兄的时候挺威风,今天我让你尝尝被红烧的滋味!”
秦完举着剑就冲过来,剑气劈得雾气直翻涌。哪吒踩着风火轮侧身躲开,混天绫突然飞出去,像条红蛇缠住了秦完的手腕。“撒手!”秦完使劲拽,可那绫子越收越紧,勒得他手腕红。
“就不撒!”哪吒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这混天绫是我师父用九天仙丝做的,越挣扎收得越紧。上次申公豹被缠住,哭着喊娘才给解开呢。”他突然祭出乾坤圈,那圈在半空转了三圈,“接招!”
秦完赶紧祭出诛仙剑,白光和金圈撞在一起,出“哐当”一声巨响。他被震得后退三步,虎口麻——这剑昨天砍邓华时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像块废铁?其实他不知道,剑鞘里卡着片哪吒刚才扔的糖火烧碎屑,早就把剑刃卡钝了。
“你这剑该磨了!”哪吒在半空翻了个跟头,突然变出三头六臂,六只手里各举着法宝,“看我的六件套!”火尖枪、乾坤圈、混天绫、金砖、九龙神火罩、阴阳双剑一起朝秦完招呼过去,打得他眼花缭乱。
秦完想躲,可脚被混天绫缠住,摔了个四脚朝天。看着哪吒的火尖枪刺过来,他突然大喊:“我投降!我把阵旗都给你!”可哪吒正打得兴起,枪尖已经到了他胸口——不过没真刺进去,就停在衣襟前,把他的道袍戳了个窟窿。
“算你运气好。”哪吒收回枪,用混天绫把秦完捆成粽子,“上次我师父说,不能随便杀俘虏,要交给燃灯道长落。”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对了,这是金疮药,你刚才摔的时候蹭破皮了,擦擦吧。”
秦完被捆得像个麻花,看着瓷瓶上“西岐老字号”的标签,突然红了眼眶:“你们阐教的人……还挺讲究。”
哪吒扛着捆好的秦完往外走,路过倒了的幡旗时,突然掏出火折子:“这破旗子留着碍事。”火苗刚舔到布面,突然想起燃灯道人说要留活口,又赶紧吹灭,“算了,留给杨戬师兄当柴烧。”
阵外的姜子牙等人看见哪吒扛着个“粽子”出来,都欢呼起来。黄飞虎笑得甲片都在颤:“我就说哪吒行吧!上次他帮我家小儿子抓泥鳅,那手快得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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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拍了拍哪吒的肩膀,差点被风火轮烫到手:“厉害啊小师弟。”他看着被捆成粽子的秦完,突然笑了,“这捆法跟我家柴房的柴火似的,还挺整齐。”
燃灯道人赶紧让人把秦完押下去,又从袖里掏出个小本子:“记上记上,天绝阵已破,俘虏一名。”他给哪吒塞了块麦芽糖,“去帐里歇会儿,等会儿吃酱肘子。”
可还没等他们高兴多久,地烈阵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地面裂开道口子,冒出的火星子像烟花。赵江的怒吼从阵里传出来,震得西岐城的瓦片都在抖:“阐教匹夫!敢伤我兄弟!我这地烈阵里埋了三百斤地雷,五百斤地火,定叫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姜子牙刚咬了口糖火烧,吓得差点噎着:“这老东西怎么还带埋地雷的?”他赶紧把嘴里的饼咽下去,“谁去会会他?”
方弼突然从人群里站出来,他手里的斧头比他还高,斧刃上还沾着早上砍柴火的木屑。“我去!”他把斧头往地上一顿,震得尘土飞扬,“上次我在山里劈石头,比这阵里的地火厉害多了!”
黄飞虎赶紧拉住他:“你可别冲动,那地火能烧穿盔甲。”他摸了摸方弼的铁甲,那甲片薄得像纸片,“要不你穿我的黄金甲去?我这甲能防地火。”
方弼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用不用!我这身皮糙肉厚,上次被山猪撞了都没事。”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包,“这是我娘给的护身符,说能挡灾。”红布一打开,是块用红线拴着的桃核,上面还刻着“平安”两个字。
地烈阵里的赵江正蹲在土坑里埋地雷。那地雷是用陶土做的,圆滚滚的像个大馒头,上面插着引线。“再埋十个就够了。”他擦了擦汗,道袍的下摆沾了不少泥,“等会儿阐教的人进来,我就点燃引线,把他们炸成烤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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