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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几对野鸳鸯还在这里约会,被他们惊得连忙躲开,他也没管,只自顾自走着。
吴起蕴的心情,从难过到窘迫再到放纵难过,最后缓缓平静。
平静后,她依旧跟着他走了一圈,安安静静的,谁也没说话。
走完,她主动说:“我好多了。”
楚项停下脚步,两人正好站在路灯下,他嘴角微提,面色轻松下来:“回去?”
吴起蕴点点头。
两人走出操场。
“谢谢。”她轻声说。
楚项抬起视线看着前方夜空:“是你自己坚强。”
吴起蕴摇摇头:“我今晚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走完心里舒服多了,多谢你。”
楚项似在对她说,又似自语:“我只是,曾经跨过河,被河水淹没过,所以再看到有人跨河时,忍不住想给她搭个桥,就好像自己当初也有了桥。”
吴起蕴抬头看向他,发愣。
“你……你父母……”
“是。”
“也离婚了?”
楚项惊讶低头:“离婚?”
吴起蕴知道了,肯定不是。
但自己的心事也已经暴露。
她的确压抑得难受,今晚身边人又很温柔,忍不住便倾诉了一二:“快了吧,闹了十几年了……这次我爸特别坚定。我请假……是我妈让我去找他,让我劝他不要离婚。”
楚项不可思议:“为什么让你去?”
吴起蕴垂下眼:“我爸在外面有很多家,但只有我一个孩子,我妈坚决不离婚,把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她更痛苦的是,妈妈现在就像个溺水的人,对挽留丈夫这件事无比执着,近乎偏执,而她成了妈妈最后的稻草,被她死死抓着。
楚项懂了吴起蕴的痛苦,她只是个小孩,却被迫参与父母的感情纠葛,而且还承担了他们这段婚姻大半的责任。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仿佛不堪重负塌了肩膀的女孩:“和你没关系,无论他们是否离婚,都和你没关系,你只需未来回报养育之情就好了。”
吴起蕴点点头,忍不住问:“你刚才说‘是’……”
楚项:“我以为你要说……”他笑着摇摇头
;,“我父母都去世了。”
吴起蕴惊得忘记合上了嘴,突然后悔提起这个话题。
楚项见她满脸愧疚后悔,开玩笑安慰:“是不是对比之后,没那么难过了?”
吴起蕴用力摇头,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啊,对比而言,她的难过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了,至少她父母都在啊。
可这样的对比又是多么卑劣,那是楚项实实在在痛苦的经历。
楚项却对她说:“人的痛苦是无法区分等级的,在那个当下,任何一种痛苦都会让人感到窒息。但只要……走出来就好多了。”说完,微用力拨了一下她的马尾,“走了,回去学习。”
黑长的马尾在空中甩过一个弧线,少年双手插着校裤的裤兜,懒洋洋地独自往前走了。
吴起蕴站在原地看着他修长的背影,今晚失控的抑郁如潮水般退去。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教室,面色如常,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这一晚上,楚项坐在后面观察了几回,只看到她奋笔疾书的背影,认真专注。他先觉得惊讶,完了又笑。
吴起蕴的爸爸他翻看记忆后已经知道是谁了,是本地有名的企业家,要不是后期发生的那些事,他都想不到,如此努力学习,比普通学生还要拼命的人,竟然会是吴家独女。但也因为知道了吴家那些事,他越发佩服吴起蕴,这位同学太坚韧了,出淤泥不染不说,更像一棵小草,无论生长环境多么恶劣,依旧长成如今这坚定的模样。
楚项的目光忍不住被她吸引,好奇得想亲眼看看,她是怎么一步步走出吴家、亲生父母加诸的痛苦与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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