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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才说了一半,就堵在了嘴里,因为他才转过纱帘,就瞧见金堂已经被守在楼梯口的小管事给放了上去。
“叔,他有凭证啊?”那伙计愣愣的问了一句,“我这也没见过他啊,莫非这位少爷是我不当班的时候来过的?”
“那位要什么凭证,光凭那张脸就没不能去的,”见伙计也要往上去,那小管事忙拦了他,“没你的事儿了,再到外头迎客去。”
“不是,叔,那不就是我才迎进来的吗,您可不能这样啊,”伙计有些急了。
“那可不是客,”小管事看了他一眼,又往左右瞅了瞅,才拍了一把伙计的脑袋,在他耳边道,“别说叔没提点你,那位,就是咱们正经东家,你自个儿回去好好想想,方才有没有什么说错的话去。”
“真的假的,”伙计往楼上看了看,才小心的躲到小管事身后,道,“叔你没认错吧。”
“前儿掌柜才带了我往小院里去过,我还能认差了?”小管事说着,心里猫抓似的只恨自己今儿怎么不在二楼当班,白白浪费了能露脸的好机会。
二楼和楼下不同,四面都做了窗户,摆了小几与椅子,并以屏风隔断出雅间,最合等人用。
金堂四下扫了一眼,就往柜台而去。
掌柜的正在清账,感受到有人靠近,抬起头来,一见是金堂,忙起身拱手行礼:“东家来了。”
金堂点了点头,也没坐:“这两日银楼生意如何?”
掌柜一听这话,脸上就笑开了,轻声道:“还是东家的主意好,咱们前两日将这几层楼重新布置装扮后,一传十十传百,不少客人都回头来看,连着底下的堆纱绢花都半卖半送了许多,如今布置的这些,都是叫成衣铺那边加紧制的,如今库里也剩的不多了。”
掌柜的看了一眼桌上账本,就捧到金堂面前:“这是今日的帐,东家可要先看看?”
金堂随手接过,翻了几页,看一行行记得不错,便直接给他搁了回去,道:“一楼伙计训得不错,再接再厉。”
说罢,金堂又道:“若布坊不忙,你早些定些秋天用得着的花样料子,到时候不止是底下的花,连屏风也得翻新一批,既然搞了花样,就得看准了时候。”
“您说的是,”提到和银楼有关的话,那掌柜的便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金堂还要再说,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便收了。
“谢闲?”是个男声,话里还带着些许迟疑。
还是个认识的?
金堂挑了挑眉头,回身看去,对上一张有些眼熟的脸。他犹豫片刻,试探性开口道:“马二?”
“呸呸呸,什么马二不马二的,爷叫马良!”马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起来,但很快又上前狠狠拍了金堂的肩膀两下,道,“早几日就听说你回来了,却总不见你联系我们,说,是不是在颍州呆久了,就不认我们这些兄弟了?”
“停停停,你手劲儿多大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金堂赶紧离他远了几步,揉了揉被他拍疼了的肩,道,“我这不是才从老宅出来,等着回去就给你们下帖子的?要没拜访过我嫡亲的大哥二哥,我还能先去见你们不成?”
“那也能先送个信儿啊,”马良听了这话,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过来些,我给你揉揉?”
“起开起开,”金堂口气不好,脸上却是带了笑的,他与马良时常通信,如今许久不见面的那点儿生疏,被这么一打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会画画了吗?欠我的银子攒够了了吗?揉什么揉。”
“画画这么简单,小爷我还能学不会,”马良尾音上挑,抖开扇子,露出一幅山野图,落款处神笔山人几字格外醒目,除了马良,也没谁起个这样的别号了,瞧这画工,虽算不上神笔,却也胜过不少人了。
马良又凑他近了些:“那银子我是够了,不过兄弟今儿不凑手,下个月再还你。”
“就一两银子的事儿,欠了七八年,你还得等下个月?”金堂看了看这地界儿,道,“一两银子都没有,你上我银楼干嘛来了。”
“那不是照顾照顾兄弟生意吗,”马良用扇子遮了嘴道,“今儿跟我未婚妻和她表妹一道出来的,给点儿面子,过会儿他们下来,许我记个账,等我回去了就来销。”
金堂听了这话,故意看向掌柜:“他先前记了多少账,可销了没有?”
“嘿,你这人怎么不信我呢,”马良气得想跳脚。
掌柜的乐呵呵道:“回少爷的话,马公子的旧账基本都销了的,只上个月来过一回,记了五十两,还挂在账上。”
“我还有账呢?”马良愣了一下,愣是没想起来自个儿买了什么。
掌柜的点点头,道:“马公子上个月来销账时,去三楼逛了逛,挑了一把玉骨扇,一块玉佩走,共合五十二两六钱银子,照您的牌子抹了零头,记了五十两。”
瞧见马良一连恍然大悟的模样,金堂狠狠抽了抽嘴角,道:“过会儿先给他记账,要是他这个月再忘了,我拿上账本找他哥还去。”
“还还还,我那不是忘了吗,”听见能记账,马良别的都顾不上了,直接拉了金堂就往他先前坐的包间走。
“趁着今儿咱们都在,先商量商量什么时候聚,”马良一坐下来就道,“我哥知道你回来,特意寻法子留了一日休沐在手上,等定了日子,赶紧送信去,免得你又拖。”
“你哥正经休沐是哪日?”金堂想了想又问,“他们那几个,休沐应当也是同一日吧?”
马良想了想道:“应该都差不多。”
金堂点了点头道:“那就先问下个休沐日,要是凑不到一块儿就再看。我打从进京就吩咐了楼外楼把最大的院子给咱们空出来,到时候应当休整好了,也叫你们瞧瞧楼外楼的新排场。”
“新排场?还是最大的院子?”马良眼前一亮,“不如咱们改在明日如何?”
金堂可不惯他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中午就聚,你还想明个儿,有人来吗?”
“怎么没人来,”马良翘着二郎腿往后一靠,“除了我大哥,咱们这一堆里,还有几个正经在衙门做事的?你谢闲做东,必然是一呼百应啊。”
马良说着,又偷偷看了金堂几眼:“还真别说,谢姑娘你怎么越大越好看了,以后可得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你哟!”
金堂听见这久违的称呼,眼皮子抬了抬,道:“我这就去叫掌柜。”
“别介,”马良赶忙坐直了,“谢公子、谢四叔、您是貌比潘安,才比子建,别跟我一般计较!”
金堂轻哼一声,等他又多说了几句好话,才放过他。
两人一人一边,以几乎相同的姿势靠在椅子靠背上,因没人开口说话,只能听见临街的喧闹声,却也没人觉得尴尬,就好似静静呆着,就是最舒适的。
马良盯着屏风上的花,昏昏欲睡,“我庄子上的石榴去年结的好,等过几个月到我庄子上吃石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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