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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不同,这是一种自内心的笑容,这是一种只会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卸下防备的笑容。
而不止如此,眼前少年所展露出的笑容还带给左浩鸣一种熟悉感。
但左浩鸣却又怎样都记不起了。
白流斩那洋溢着缅怀过去时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里的阳光不大,对当时的我来说,即便是晒一会儿也不会有很大问题,再加上这里的景色真的很美,所以我总吵着让我哥带我到这里来。”
“而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陪在我身边的时光。”
“那你哥呢?”左浩鸣察觉到气氛有些许不对劲,但他同样觉到白流斩说这些绝不仅仅是为了对自己倾吐过去。
“去世了,因为他没能撑住。”
与刚才少年那无比怀念他长兄的语气不同,这会儿白流斩那平淡的过头的声音又让左浩鸣觉得对方似乎只是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又或者说是……
已经悲伤到表现不出一丝波动了。
“没撑住是什么意思?”
“左浩鸣同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合作吗?”没有回答左浩鸣,白流斩而是用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来引出接下来他要说的事。
“难道不是因为我很能打吗?”既然白流斩这样说了,左浩鸣当然明白不只是因为这个,不过他向来不会跟人玩猜迷游戏,所以也就懒得猜。
“你可太能打了。”白流斩直接被这句话逗笑了,想起昨天左浩鸣的残暴行为,他又忍不住开口道:“你昨天还真是吓了我一跳,没想到你杀起人来那么果断狠决。”
“我没把那帮家伙当人。”
“是吗?”
这显然不是什么可以继续下去的话题,白流斩也识趣的停下了,他便继续刚刚的事开口道:“因为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白流斩将头转过,这也是他第一次将目光从江景转而放在左浩鸣身上,那犹如磷叶石般的眸子闪过一抹狠厉的精茫,他低吼道。
“将龙极区彻底击溃!”
意料之中的话,左浩鸣又想起那天跑到自己家的任韦林,于是问道:“我应该没告诉过你我家在哪儿吧?”
“生气了?”
左浩鸣瞟了一眼开始贱笑的白流斩,冷淡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下次这种事你直接问我就好了。”
“哦……”这般反常倒是让白流斩变得意外起来,在他的预想里左浩鸣虽然不会生气,但或多或少还是会表现出反感。
而不像现在这样。
“所以说,你应该也知道了那件事吧?不然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推测出我的目的。”
“没错,而不仅是你我,阳天他们的目的也是一样的。”白流斩顿了顿,接着说道:“左浩鸣同学,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
“我的父亲,正是龙极区贝塔分区的总长。”
“而我同时也是龙极区的正式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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