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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孟天明总是准时准点的在放鸭途中为他带饭,可今日不知为何却迟到了将近一刻。
“爹,我放鸭经过碧波潭的时候,在潭边淤泥中发现到了这个东西,卖了可能值些钱,为了去捡它才耽误了。”
孟天明眼神警惕的观望四周,确定附近没人,这才从怀中取出一物,小心翼翼的递给父亲。
贫穷人家的孩子大多少年老成,更易成熟。
孟旭放下陶罐,伸手接过,仔细一瞧这竟是一块厚重的八角铜镜,质地青灰,背面有精致纹路,复杂不凡。
镜子正面灰蒙蒙一片,哪怕用手抹净也无法照物。
稍微掂量两下,孟旭常年务农的手便能判断出约莫有个十来斤。
“这东西不便宜呀,多半是大富人家丢的东西,你捡它的时候可被旁人睹到?哪怕只有一人看见,我们都得还回去,以免招惹麻烦。”孟旭小声问道。
“放心吧爹,没有第二人,就是不知道这镜子能卖多少文钱,你那柄锄头早坏了,用起来不利索,要是能给你添一柄新锄头就好了。”
孟天明憨厚的笑道。
听到这话,孟旭这才心中安定。
自己这个大儿子的为人,作为爹的孟旭再清楚不过。
别看孟天明外表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但实则机灵谨慎远胜于村中同龄孩子。
作
;为家中长子,做事深得孟旭与谢雨兰的信赖。
“小小年纪,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瞎操心,爹只愿咱家早日攒够买田的钱,在柴桑村能有个根,这样等你和天凌长大后就不用再做佃农了。”
孟旭笑着揉了揉大儿子的脑袋:“别待着了,赶紧放鸭去吧。”
孟天明对父亲的话向来遵守,当即挥动木条,赶着鸭群离去。
“这镜子看品相做工,真能卖上不少银两,只是拿去典卖,万一不幸被失主发现,太容易惹来麻烦,虽说是捡到的,但那些富户可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
孟旭盯着铜镜,面露难色。
富人之物,贫民拾得哪怕主动归还,届时到底算偷还是算捡,依旧在富人一念之间。
九江县就曾发生过多起这般富人倒打一耙的冤假错案,拾物者锒铛入狱。
有前车之鉴,孟旭不敢不小心。
如此一来,反倒是像捡了一个烫手山芋。
“罢了先吃饭要紧,待会还要干活。”
孟旭拿起竹筷放入口中,便要吮吸上边的油脂。
不想竹筷边缘有毛刺,直接在唇边剌出了一道血口。
嘶!
孟旭顿时痛的五官扭曲,几滴血沫滑落,正好滴在了铜镜之上。
铜镜本是灰蒙一片的正面,骤然如乌云散开,变得晶莹剔透,明黄如莹玉。
瞧见这幕神异变化的孟旭,一时间连嘴角的疼痛都顾不上,神情震惊当场,满脸难以置信。
透过镜面,他竟在镜中看到了一块五丈见方的土地。
同时脑海中涌现出大量信息。
铜镜名为‘太虚两仪玄镜’,内藏一处玄镜洞天,唯有镜主及其后裔血脉可出入自由。
在无意中滴了血后,孟旭已成这任玄镜的镜主。
孟旭瞳孔微颤,迅速反应过来,将玄镜塞入怀中,不禁呼吸加剧,浑身亢热。
这铜镜哪是什么富人遗失之物,分明就是仙人法宝!
活了二十九年,孟旭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柴桑村几十里外的九江县。
他从未听说过任何与仙人有关的传闻,以至于早已将自己的生活给代入凡人思维。
但此刻,孟旭意识到自己错了。
或许自己从小居住的柴桑村过于偏僻,以至于消息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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