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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金辉落在他身上,将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暖色,耳垂上那枚磨砂黑的圆环吸收了光线,显得格外沉静,而耳骨上那点银芒,却依旧固执地闪烁着自身清冷的光。
“今晚住这儿,”他指了指身后的木屋,眼神明亮,“听说晚上能看到银河。”
山风掠过耳畔,带着雪山的寒意,也带来了他的话语。
而那两个耳洞,就静静地烙印在他的耳垂和耳骨上,见证着路途的艰险,也闪烁着即将到来的、星河璀璨的期待。
篝火与寒星
半山腰的客栈比“云上”镇更加简陋,但也更加贴近荒野。几栋原木搭建的小屋散落在背风的山坡上,唯一的公共区域是一个有着巨大玻璃窗的餐厅兼火塘屋。店主是个皮肤黝黑、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接过陆景年递去的证件时,目光在他耳垂和耳骨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仿佛在这条路上早已见惯了各种特立独行的旅人。
房间狭小,只有两张单人床和一个洗手间,但窗户正对着连绵的雪山。此时,最后一抹晚霞正恋恋不舍地依偎在雪峰之巅,将洁白染成瑰丽的胭脂红。
“还行,挺干净。”陆景年把行李扔在床脚,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黑色的耳环在他侧头的动作下,在暮色中划过一个低调的弧度。“就是晚上估计能冻死人。”
江星哲从行李中拿出厚外套递给他:“海拔高,昼夜温差大。”
晚餐是在火塘屋解决的。简单的藏式火锅,铜锅里翻滚着浓郁的汤底,放着牦牛肉、野菌和几种叫不出名字的高山蔬菜。火塘里垒着粗大的松木,燃烧时噼啪作响,释放出带着松油香气的暖意,驱散了高原夜晚刺骨的寒冷。
除了他们,只有另外一对来自广东、装备专业得像是要攀登珠峰的老夫妻。餐厅里很安静,只有火锅的咕嘟声、柴火的噼啪声和那对老夫妻压低嗓音的粤语交谈。
陆景年吃得很快,但并不粗鲁。热汤让他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当他低头从翻滚的汤锅里捞肉时,跳跃的火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也照亮了他耳骨上那枚小小的银钉,让它像一颗被篝火吸引来的、迷你的恒星,在发间忽明忽暗地闪烁。而耳垂上的黑色圆环,则沉稳地待在阴影里,如同守护着那颗小恒星的、沉默的星球。
吃完饭,那对老夫妻早早回房休息了。火塘边只剩下他们两人。店主默默添了一次柴,也转身离开了,留下满室的温暖和寂静。
陆景年向后靠在原木椅背上,满足地吁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他看了一眼江星哲,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外。
两人穿上厚外套,走到屋外的空地上。客栈没有光污染,一抬头,便是泼洒了整片天鹅绒幕布的璀璨星河。银河像一条闪烁着无数钻石尘埃的宽阔玉带,横贯天际,清晰得近乎不真实。空气冷冽得像冰镇过的泉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沁入心脾的凉意,却也让人头脑异常清醒。
陆景年点燃了烟,猩红的光点在绝对的黑暗与冰冷中,成了唯一的人间烟火。他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星空,许久没有说话。冰冷的星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也为他耳畔的金属饰物覆上了一层清辉。黑色的圆环几乎隐没在夜色里,只有那枚耳骨上的银钉,依旧固执地反射着遥远星辰的光芒,像在与整个宇宙进行一场无声的、倔强的对话。
江星哲站在他身边,同样仰望着这片他只在照片和天文馆里见过的壮丽景象。城市的灯光遮蔽了星空,也遮蔽了许多原本清晰的东西。在此刻这片原始、浩瀚的星空下,那些纠缠的过往、复杂的纷争、对未来的不确定,似乎都被这无言的宏大稀释了,沉淀了。
“小时候,”陆景年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寒冷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白色的哈气随着话语飘散,“觉得星星就是星星,挂在那儿,亮着,就挺好。”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融入冰冷的夜色,“后来才知道,每一颗看着差不多亮的光点,可能隔着几千几万光年,有的可能早就已经死了,我们看到的是它很多年前发出的、还在路上跑的光。”
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但江星哲听出了里面蕴含的某种隐喻。他们之间的关系,何尝不也是如此?曾经以为的近在咫尺,实则隔着十年的光阴与误解;曾经以为的黯淡坠落,实则光芒仍在奔赴彼此的漫长旅途中。
“现在呢?”江星哲轻声问,目光从星空移回陆景年的侧脸。
陆景年转过头,看向他。在璀璨的星辉下,他的眼睛深邃得像另一片星空。那枚耳骨钉在他转头的瞬间,捕捉到一丝微弱的星光,锐利地一闪。
“现在觉得,”他扯了扯嘴角,烟雾从唇间吐出,“管它什么时候发的光,什么时候会死。反正现在,它亮着,我看见了。”他的目光落在江星哲脸上,带着星光的清冷和篝火的余温,“这就够了。”
江星哲的心像是被这句话轻轻撞了一下。他看着陆景年,看着这个耳骨上钉着叛逆、耳垂上挂着不羁、却在此刻说着最朴素也最真实话语的男人。星河在他身后奔流,寒冷包裹着四周,但陆景年眼中那点专注的光,和身边这支燃烧的烟卷所散发出的微弱暖意,却构成了此刻全部的意义。
他伸出手,没有去碰陆景年夹着烟的手,而是轻轻握住了他另一只垂在身侧、有些冰凉的手。
陆景年愣了一下,随即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带着常年握笔和劳作留下的薄茧,有力地包裹住江星哲微凉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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