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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叙安慰道:“没事,还可以用来盖房子,比混凝土还硬。”
韩翊行“啧”了一声,抬胳膊要去拍言叙的脑袋。
言叙双手抱头溜走了。
韩翊行跟了出来,看着言叙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说道:“把湿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拿一套先穿着。”
他这里有言叙之前的睡衣,事实上,大学时,言叙大部分衣服都在他这,当年言叙走的时候只带走了很少的两件。
犹豫了几秒钟,韩翊行拿了套自己的睡衣递给言叙:“洗过的。”
言叙虽然不愿意,但衣服潮湿黏腻地贴在身上,当人形烘干机的滋味太难受了。
他接过衣服,破罐子破摔道:“我还是先洗个澡吧。”
反正都是要脱衣服穿衣服,也不在乎多冲遍水了。
言叙洗完澡出来,韩翊行正把风铃花一枝一枝插进花瓶里,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在做手术。
韩翊行的睡衣穿在言叙身上大了两个码,松松垮垮的。
“洗完了?”韩翊行偏头看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嗯。”言叙应了一声,从桌上抽了两张纸擦头发上滴下来的水珠。
韩翊行插完花,欣赏了一会儿,站起身,看了看言叙湿漉漉的头发。
他去卫生间拿了吹风机,“过来。”
言叙无所谓地说:“不用,一会儿就干了。”
“头发不吹干容易头疼,”韩翊行跟他讲道理,“你打算跟止疼药过一辈子?”
言叙愕了两秒,退让道:“那你别给我吹成哪吒头。”
韩翊行笑出声。
前几天在言叙家,韩翊行玩他的头发,给他弄得都立起来了。
“放心吧,”韩翊行拍了拍身前的椅子背,“坐这儿。”
吹风机的嗡嗡声响起,韩翊行先用手心试了下温度,然后手指插入言叙柔软潮湿的发丝,言叙的头皮感受到轻微的拉扯感。
暖风在头发间隙里流淌,吹风机发出的白噪音让言叙昏昏欲睡。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言叙有些迷迷糊糊地问:“完事了?”
韩翊行嗓音喑哑地“嗯”了一声。
言叙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韩翊行站在原地没动,手里还握着吹风机。
言叙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
“该你给我吹了。”韩翊行把吹风机塞言叙手里。
言叙拿着吹风机左看看右看看,又看看韩翊行干燥的头发,疑惑道:“吹什么?”
韩翊行修长骨感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腹部,那里的衣服刚才被言叙弄湿了。
言叙想说,你就不能自己吹吗?
转念一想,韩翊行刚才还给他吹头发了,就当礼尚往来吧。
他拿起吹风机开始研究,既有按钮,又有旋钮,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他还没用过。
他指腹在按钮上按了一下,无事发生。
又把旋扭扭了半圈,也没有任何动静。
研究了半天,不知道碰到哪里,一阵超强风突然从吹风机吹了出来。
言叙被吓得手一抖,吹风机没掉地,但正对着他的腰吹。
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言叙穿着韩翊行宽大的睡衣,吹风机吹出的强风从腰间灌进来,整个上衣瞬间被风鼓成一个大球,遮蔽住了言叙的视线。
言叙胡乱按手上的按钮,结果风力愈发大了,把他上衣向上吹翻起来,整个头都被罩住了。
言叙白生生的肌肤就这么突然撞入韩翊行的视线,又细又软的腰肢扭动挣扎。
韩翊行趁乱吞咽了下口水,喉咙干涩,喉结上下滚了一圈。
然后有些恋恋不舍地拔掉了吹风机的电源。
言叙动了动胳膊,睡衣终于回到了它本该待的位置。
言叙嘴巴还半张着,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灾难之后的惊魂未定。
“你没事吧?”韩翊行涩声问道。
言叙脸上是生无可恋的表情,半晌,咬牙切齿道:“你这吹风机,是用来制造台风的吗?”
韩翊行轻笑了声,拿过吹风机,调了调设置,“旋扭是调风力的,按钮要长按才能打开。”
“反人类设计!”言叙锐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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