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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平常排练累了就来这儿躲会儿。”张真源往窗外瞥了眼,阳光刚好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浅影。他伸手碰了碰旁边的绿植,叶片上的绒毛在光线下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刚说完话,就见邻桌两个男生举着剧本在争执,一个说“这句台词得带点哭腔”,另一个梗着脖子反驳“要的就是憋着的劲儿”,手舞足蹈的样子差点碰倒桌上的玻璃杯。张真源见怪不怪地笑:“都是表演系的,一讨论戏就这模样,上次还有人在这儿演到一半跪地上了,把老板娘的猫都吓跳窗了。”
孟晚橙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忽然觉得这画面比任何偶像剧都鲜活。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切进来,在张真源的梢镀上金边,他低头用指尖敲着桌面,哼起一段不成调的旋律,大概是刚排的戏里的配乐,尾音轻轻往上扬,带着点少年人的雀跃。
“您的拿铁好咯——”老板娘的声音带着点刚从后厨出来的热乎气,手里端着个印着小雏菊的纸袋,袋口还冒着丝丝白汽。她把纸袋往吧台上轻轻一放,又从旁边拿过两包独立包装的蜂蜜糖,塞进袋口的缝隙里,动作熟稔得像给自家孩子装零食。
张真源伸手接过纸袋,指尖触到袋壁的温软,抬眼冲老板娘笑了笑:“谢啦姐,还是您细心。”他拎着袋子走到桌边,先从里面抽出一杯拿铁,透明杯身上凝着薄薄的水珠,顺着指缝轻轻往下滑。他从吧台抽了根吸管,利落地戳破塑封,递过来时特意转了转杯子,让印着小太阳图案的杯身正对着孟晚橙。
“尝尝,”他眼里带着点藏不住的推荐意味,嘴角弯得柔和,“姐的桂花酱是自己酿的,加了点蜂蜜腌着,甜得不齁,混着奶泡喝特别香。”
孟晚橙双手接过拿铁,指尖先触到杯壁的凉意,像触到了一汪浸在溪水里的鹅卵石。“谢谢。”她轻声道谢,话音刚落就忍不住把吸管凑到唇边,轻轻吸了一口。
桂花的甜香先漫上来,是那种带着点涩的、天然的清甜,混着醇厚的奶香在舌尖化开,像把整座秋天的桂花园都含在了嘴里。她忍不住又多吸了两口,奶泡沾在唇角,软软的像。
凉丝丝的玻璃杯壁上凝着密密的水珠,顺着指腹的纹路往下滑,滴在手腕上时带来一点微麻的痒意,却半点不觉得凉。大概是阳光太暖了,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窗斜斜照进来,在她手背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连带着那点水珠都泛着金芒。
她抬起眼,目光越过张真源的肩膀望向窗外。天上飘着几缕薄云,被风推得慢悠悠地走,像被谁撕成碎片的。云影落在对面的红砖教学楼上,随着风轻轻晃,把墙面上的爬山虎叶子都染成了深浅不一的绿。
“是不是比你常喝的芋泥啵啵还顺口?”张真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点笑意。
孟晚橙转头看他,正好撞见他眼里的光,像把刚才吸进嘴里的甜香都揉了进去。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的奶泡,点头时嘴角弯得厉害:“嗯,这不一样的好吧”
说话间,又一滴水珠顺着杯壁滑下来,落在她手背上。她没像刚才那样慌忙擦掉,反而任由那点凉意漫开——就像此刻心里的感觉,有点甜,有点凉,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混在一起,像这杯刚好合口味的桂花拿铁,让人忍不住想慢慢品。
风铃又响了一声,这次是两个抱着剧本的女生走进来,看见张真源时眼睛亮了亮,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没围上来,转身就坐到了最里面的位置。孟晚橙忽然觉得,中戏的空气里,好像藏着一种特别的默契——既懂得欣赏舞台上的光芒,也尊重角落里的寻常。
就像此刻,他不是那个在舞台上被万千荧光棒簇拥的大明星,没有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妆容,也没有被团队簇拥着快步走过的匆忙。他只是穿着简单的黑色连帽衫,额前的碎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说话时会下意识地挠挠头,眼里的笑意干净得像被阳光晒过的玻璃。
空气里没有尖叫的应援声,没有闪烁的镜头,只有咖啡店风铃偶尔的叮当声,和窗外梧桐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他们就像任何一对普通的校园情侣,或者说,像两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聊着排练厅的趣事,吐槽着绕晕人的教学楼,连沉默的间隙都带着点松弛的舒服——那些被身份和距离隔开的拘谨,早就被这杯拿铁的甜香,和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的暖光,悄悄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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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抬手看了眼腕表,表盘在阳光下闪了下微光。他把最后一口拿铁喝完,空杯捏在手里轻轻转了半圈,才抬头看向孟晚橙,眼里还带着点笑意:“走吧,现在回去还能赶上开始。”
他拎起桌上的纸袋,里面装着给林小雨带的那杯拿铁,袋口的蜂蜜糖包装露出来一点,被风吹得轻轻晃。“从这儿穿过去近点,走排练厅后面的小路,比绕大道能快五分钟。”他侧身推开玻璃门,风铃又叮铃响了一声,把外面的梧桐叶香卷了进来。
孟晚橙跟着他往外走,脚下的石板路被晒得暖暖的,踩上去像踩着块温热的玉。刚走出没两步,张真源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对了,你刚才喝拿铁的时候,嘴角沾了点奶泡。”他抬手想帮她擦掉,手伸到一半又顿住,转而从口袋里摸出包纸巾递过来,耳尖悄悄泛了点红,“自己擦擦吧。”
孟晚橙接过纸巾,飞快地擦了擦嘴角,心脏像被风掀起的梧桐叶,轻轻晃了晃。她低头跟着他拐进旁边的小路,路边的冬青丛修剪得整整齐齐,叶片上的露珠被阳光照得像碎钻。
“前面就是剧场后门了,”张真源指了指不远处那栋灰砖小楼,门口已经站了几个拿着票的学生,“等会儿进去找个中间的位置,视野最好。”
他说话时脚步没停,肩上的背包带滑下来一点,露出里面塞着的剧本一角,隐约能看见“第三幕”三个字。孟晚橙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刚才在咖啡店里,他说“直到现在还有人笑我迷路”时的无奈,自己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暖,像被阳光晒化的糖,悄悄漫了开来。
风穿过小路,吹得两人的衣摆轻轻飘。张真源回头看她有没有跟上,目光撞在一起时,他笑了笑,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快点走,听说今天的主演是我们系的师兄,排《茶馆》那段特出彩,别错过了开场。”
孟晚橙嗯了一声,加快脚步跟上他的步伐。手里的拿铁还剩小半杯,桂花的甜香混着风里的青草气,像在为这场即将开始的展演,提前奏起了轻快的序曲。
剧场后门的木门虚掩着,推开时出“吱呀”一声轻响,混着里面飘来的隐约乐声。张真源侧身让她先进,自己才跟着走进来,手里的纸袋轻轻晃了晃,里面的拿铁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后台的走廊里堆着半开的道具箱,一件绣着繁复花纹的戏服搭在衣架上,领口的盘扣闪着温润的光。几个穿着戏服的演员匆匆走过,脸上还带着未卸的油彩,看见张真源时都笑着点头打招呼,有人打趣:“张真源,你这‘特邀观众’来得挺准时啊。”
穿过走廊就是剧场前厅,暗红色的丝绒幕布垂在舞台上,底下已经坐了不少人,低低的说话声像潮水般轻轻起伏。张真源从背包里摸出两张票递给她:“拿着,我托同学留的中间排。”
票面上印着烫金的剧目名,边缘还带着点淡淡的油墨香。孟晚橙捏着票根,忽然想起林小雨说的“蹭戏看”,忍不住笑了——有他在,哪还用得着蹭。
“我得去后台打个招呼,你先去找你朋友找位置坐吧”张真源指了指中间那排空着的座位
孟晚橙点头:“好,你去吧。”
看着他转身走进后台的背影,她忽然注意到他背包上的吉他挂件还在轻轻晃,和舞台方向传来的隐约琴声莫名地合着拍。
孟晚橙收回目光,下意识扫过观众席。暗红色的座椅一排排铺开,已经坐了不少人,有低声讨论剧目的学生,也有捧着保温杯的老师,却没看见林小雨。她摸出手机解锁,屏幕上干干净净的,没有未读消息。
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点开和林小雨的聊天框,输入框里的光标闪了闪。她想了想,敲下一行字:“你去哪儿了?我在中间排靠过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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