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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站在原地愣了愣,张真源已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条近路,”他笑了笑,指尖在自己胳膊上轻轻敲了敲,“能抄近道到奥体公园,那边的自行车道宽,晚上人也少。”宋亚轩点头时,晚风正好吹起他额前的碎,几缕丝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像在替他应和。
马嘉祺突然想到了什么拉开背包的拉链:“骑车得戴口罩,我包里有备用的。”他说着掏出几包独立包装的口罩,分给大家时,指尖碰到丁程鑫的手背,俩人都笑了——上次夜骑忘戴口罩,被晚风灌得嗓子疼了两天,这会儿倒像是有了默契,不用多说就知道该准备什么。
严浩翔已经解锁了七辆单车,车锁弹开时出“咔嗒”的轻响,在夜里听着格外清亮。他把一辆车把上挂着小铃铛的单车推到宋亚轩面前:“这辆好骑,我刚才试了,铃铛还响。”宋亚轩扶着车把晃了晃,铃铛“叮铃铃”地响起来,像串被风吹动的银珠子,把夜的寂静撞开了道缝。
七个人推着车往路口走,影子在路灯下被拉得忽长忽短。刘耀文总爱故意往贺峻霖那边拐,车把撞在一起出“哐当”声,俩人笑着躲开,却又在下个路灯下凑到一块儿,像两条总也缠不清的藤蔓。马嘉祺和丁程鑫并排走在最后,偶尔低声说句什么,声音被风吹得碎碎的,只有车铃的轻响在旁边打着节拍。
骑上马路时,立秋的风果然顺着袖口往怀里钻,带着点护城河的潮气和街边槐树的清香。宋亚轩踩着脚踏板,手臂随着动作轻轻摆动,车铃被他按得“叮铃”响,惊飞了停在树梢的夜鸟,翅膀扑棱的声音混着风声,像没谱的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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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啦!”刘耀文忽然喊了声,车身歪歪扭扭地到最前面,白色运动裤的裤脚被风吹得鼓起来,像只展翅的小鸽子。贺峻霖在后面追,嘴里喊着“等等我”,车把上挂着的空牛奶盒晃来晃去,偶尔掉出片锡纸,在月光下闪了闪,像颗坠落的小星星。
张真源和严浩翔并排骑在中间,聊着新舞台的编曲。“间奏可以加段风声采样,”张真源说,车轮碾过路面的小石子,出“沙沙”的响,“就像现在这样的风,混在钢琴里肯定特别有感觉。”严浩翔点头时,伸手抓了把风,像是要把这秋夜的凉意攥在手里带回去。
马嘉祺和丁程鑫落在最后,车骑得慢悠悠的。丁程鑫忽然伸手按响车铃,“叮铃”一声惊得马嘉祺往旁边躲了躲,俩人的车把轻轻撞在一起,都笑了。“你看前面,”丁程鑫往远处抬了抬下巴,刘耀文他们的身影已经变成了几个晃动的光点,车铃的响声断断续续飘过来,“像不像去年冬天,我们偷偷的出去一起去买糖葫芦?”
马嘉祺望着那片晃动的光,忽然按了按自己的车铃,回应似的“叮铃”一声。“比那时候暖和,”他说,声音里带着笑意,“也比那时候轻快。”风顺着他敞开的外套钻进去,把衣角吹得猎猎作响,像面小小的旗,在秋夜里招展着属于他们的热闹。
骑到奥体公园时,七个人把车停在湖边,趴在栏杆上看月亮。湖水被风吹得皱巴巴的,把月光揉成了碎银,星星点点地晃。刘耀文从兜里摸出颗糖,剥开纸扔进嘴里,糖纸被风卷着飞起来,正好落在宋亚轩的肩头,像片彩色的叶子。
“明天练舞房见。”马嘉祺的声音被风吹得很轻,却清清楚楚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这次没人嚷嚷着“肯定起不来”,只有贺峻霖的车铃又响了声,“叮铃铃”的,像在说“一言为定”。
回去的路上,风好像更凉了点,却把每个人的笑声送得很远。车铃响成一片,混着车轮碾过路面的“沙沙”声,像支不成调的夜曲。宋亚轩偶尔低头看眼自己的手心,刚才扶车把时沾了点车座的凉意,他没擦,就让那点凉贴着掌心——或许明天练舞时,这秋夜的风会顺着指尖,悄悄融进他们的舞步里呢。
马嘉祺正弯腰把单车锁好,指尖碰到冰凉的锁扣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轻浅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路灯的光恰好落在来人身上,把宋亚轩的影子在地上拉得长长的,像片被风推着走的云。
宋亚轩的头被夜风吹得有些乱,几缕丝贴在额角,沾着点细碎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手里捏着刚才贺峻霖塞给他的半颗糖,糖纸在指间被捻得皱,露出里面浅粉色的糖块,像块被月光浸过的玛瑙。
“马哥,”宋亚轩走到他身边,声音比刚才在便利店时更低了些,混着风声,像片羽毛轻轻落在心尖上,“刚才你说钢琴o那段灯光,我回去想了想,是不是可以加个渐弱的尾音?就像风慢慢停下来那样。”他说着抬起手,指尖在空中轻轻划了道弧线,从高到低,最后落在栏杆上,出“嗒”的轻响。
马嘉祺靠在栏杆上,目光落在他晃动的指尖上。刚才在练舞房里,这双手还在因为紧张而攥紧衣角,此刻却能带着笃定的笑意比划着音符,像株被晚风拂开的花,悄悄舒展了花瓣。“可以试试,”马嘉祺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解锁时屏幕的光映亮他眼底的笑意,“我记下来,明天让编曲老师加进去。”
宋亚轩忽然低头笑了,把手里的糖扔进嘴里,薄荷味的清凉在舌尖散开,带着点微甜。“刚才夜骑的时候,”他含着糖说,声音有点含糊,“刘耀文差点撞到树,你看到没?”
“看到了,”马嘉祺想起刚才那幕,忍不住弯了嘴角,“他车把歪的时候,贺峻霖拽着他卫衣帽子往后扯,俩人差点一起摔进草丛里。”说话间,远处传来刘耀文的嚷嚷声,大概是又在跟贺峻霖抢什么东西,笑声像串被风吹响的铃铛,隔着湖面飘过来。
宋亚轩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望,月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片浅浅的阴影。“马哥”带着点委屈“其实今天在练舞的时候,”他忽然说,声音轻得像怕被风吹走,“我以为你真的会生气。”
马嘉祺的指尖顿了顿,手机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不会,”他说,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却带着种让人安心的笃定,“你只是需要多练几遍,就像小时候学骑自行车,摔两次就找到了平衡。”他想起第一次见宋亚轩时,对方攥着麦克风的手还在抖,唱到高音时会下意识看向自己,眼里的紧张像颗没熟透的果子,如今却已经能在舞台上从容地接住每个音符。
风忽然大了些,吹得湖边的柳树枝条“沙沙”响。宋亚轩往马嘉祺身边靠了靠,肩膀几乎要碰到一起,像两株挨在一块儿的芦苇,借着风的力气轻轻依偎。“明天我早点去练舞房,”他说,糖已经化得差不多了,声音清亮了许多,“把走位再顺三遍,肯定不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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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转头看他,路灯的光在宋亚轩眼角的弧度上淌过,像淌过一弯软软的月亮。“不用太早,”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t恤传过去,“睡够了才有精神。”
远处的刘耀文他们已经骑上了单车,车铃声“叮铃铃”地响成一片,像在催他们快点跟上。宋亚轩直起身,往单车的方向跑了两步,又回头冲马嘉祺笑了笑,眼角的笑意被月光泡得软软的:“那马哥快点啊,贺峻霖说要比赛谁先骑到桥头!”
马嘉祺看着他跑远的背影,白色的卫衣在夜色里像朵飘动的云,忽然觉得刚才记在手机里的音符,都跟着车铃声一起,在风里轻轻晃成了温柔的形状。他锁好手机揣回兜里,迈开脚步追上去时,晚风正好穿过他敞开的外套,带着宋亚轩身上的薄荷糖味,像句没说出口的话,悄悄落在了心里。
丁程鑫慢悠悠地推着单车走过来,车铃被风撞得“叮铃”响了声,像句没头没尾的开场白。他把车往栏杆边一靠,金属车架撞在石头上出闷响,倒让这秋夜的安静更显分明。
“看你们俩聊半天,”丁程鑫弯腰掸了掸裤脚的灰,刚才夜骑时蹭到点草屑,在月光下白花花的,“刚才耀文还猜,你是不是在给亚轩开小灶。”他说着往湖边瞟了眼,刘耀文他们的笑声正顺着水波飘过来,混着风里的槐花香,软乎乎的。
马嘉祺没接话,只是把手机揣回兜里,指尖碰到冰凉的外壳时,忽然想起刚才宋亚轩眼里的委屈,像颗被雨打湿的星星,亮得让人心头紧。
丁程鑫忽然笑了笑,从兜里摸出颗薄荷糖,剥开纸扔进嘴里,清凉的味道漫开来时才开口:“今天的不开心啊,看样子是全都散了。”他往宋亚轩跑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那边的车铃声又响成一片,“你看他刚才跑得多快,跟早上练舞时那个蔫蔫的样子,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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