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雁萧关看了场热闹,顺便还恢复了体力,此时心情大好,溜溜达达走到关无忌面前,蹲下身,勾起唇角,欠欠地道:“也不必等着了,恰巧我要回郡府,看你这意思,你是要去郡府告状?”
不等回答,他继续道:“这么着吧,我带你一同回去,要告状,当着我的面告不是正好?看你这模样连话都说不清,我还能替你向你亲戚将今日这事讲个清楚明白。”
他的话带着打趣的意思,气定神闲的模样让秦家村人又提起的一颗心,顷刻落了回去。
这下,连关家人都变得有些犹豫起来,相互间对视一眼,却又不甘心自认倒霉。
关无忌咬咬牙,他若是就这么退去,日后再想在这大头山称王称霸是绝无可能了,为免日后夹着尾巴做人,他怎么也得去一趟郡府。
雁萧关说完便没再管地上的人怎么想,看了看快要到山腰的日头,再耽搁,今日又得摸黑回去。
休息半晌,他一身怪力恢复了个十成十,轻轻松松将黑熊扛在肩头,转身看着秦进他们:“他们交由我处理,你也别跟着了,先回家收拾收拾,明日到郡府门口,我的人会接你进府。”
秦进却不愿,这麻烦是他惹出来的,才投入雁萧关麾下,就为主上惹了麻烦,还要让主上给自己擦屁股,他做不出这样的事。
他回头看了看因听到雁萧关的话而眼露惊喜激动的刘翠珍,知道她其实也是盼望他施展一身武艺,为自己也为家人搏出前程,心里不禁为自己做出的决定感到庆幸。
他问了句:“现下可还好?”
刘翠珍坐了半晌,手上的伤口已渐渐止血,倒是方才被关家人推倒在地时磕碰出来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听了他的询问忙摆摆手:“没啥大碍,家里有跌打伤药,我回去擦擦便是,你快去忙吧。”
另一边,秦村长也不放心,怎么也不愿回去。
无奈,雁萧关便就这么扛着黑熊,带着一群“尾巴”回了郡府。
他肩上的黑熊太过骇人,一路惹来不少视线,有商贾见了还想同他买下黑熊,雁萧关一律拒绝。
一直到了府衙,瑞宁和陆从南已经在大门处等着,若是他再不回,怕是就得去寻他了。
看见他此时的模样,陆从南双眼瞪大,瑞宁更是忙不迭地招呼一旁的神武军上前帮忙。
雁萧关将黑熊扔在地上,一拥而上的神武军费了狠劲才将黑熊抬了起来。
看着雁萧关独自扛着黑熊时,只觉得他气力惊人,可自己上手才知道,原来陆从南常常在他们耳边念叨着雁萧关跟个怪物一样,还真没冤枉他。
他们哼哧哼哧着,好半晌才将黑熊搬进府衙后院。
而在雁萧关的后面,关家人早已吓呆了,这人居然当真能随意进出府衙,还有披甲持兵的士兵听从他的吩咐。
关家堂叔虽然在郡府上值,可不过只是个伺候府尹鞍前马后的浊流官,平日连吩咐衙役都得搬出上司的名头。
而此时,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衙役们甚至都只敢远远地看着雁萧关,满脸讨好,连靠近都不能。
若是真进去报官,说不得还得给堂叔惹麻烦,若是惹来堂叔厌恶,他们定然会被赶回那偏远的小村庄受苦,关家人顿时慌乱不已。
关无忌虽说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可此时眼看着前面是死路,他也不会蒙头撞上去。
确定了雁萧关当真是个他们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他眼睛一转,趁着雁萧关等人不注意,秦家村的人也因吃惊呆站在一边之时,回头给自家人使了个眼色,眨眼间,他们便偷偷摸摸、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雁萧关回头时,他们早已跑得只能远远瞧见背影。
雁萧关没有太意外,不过他还是看了看秦进,往逃走的关家人方向点了点下巴:“要不要将他们逮回来?”
秦进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秦村长。
秦村长犹豫片刻,其实关家人虽然霸道,倒也没有惹出什么大事,更没有闹出人命。
看着眼前庄严无比的府衙,以及威风凛凛的士兵,他搓了搓手,哼哧半天才局促地说道:“算、算了吧,他们此次得了教训,日后定然再不敢肆意妄为,且本次我们本也未曾吃亏。”
秦进点点头,回首道:“禀主上,既然村长说算了,那就不再追究了。”
“成。”雁萧关就预料到是这个结果,所以才不让他们跟来。
陆从南刚帮着瑞宁将黑熊送入后衙回来,便听到秦进在叫雁萧关“主上”,当即脚步一顿,惊喜道:“殿下,成了?”
雁萧关横了他一眼:“有我出马,还有不成的事?”
陆从南高兴不已,走过去拍着秦进的肩膀笑道:“叫什么主上?既然现下都是殿下麾下的人,日后便跟着我们一起叫殿下或都统便是。”
秦进早已惊呆了:“殿、殿下?”
这个称呼能是随便唤的吗?难道他的主上不是哪地的豪强?而是……官家人不成?
在大梁朝,各地门阀豪强势力比之朝廷官员也不差,且但凡有家底的豪强都有私兵,更何况是大家门阀。
他本以为雁萧关不过是哪地的豪强,亦或是出身门阀的大家之子,难道是他想错了?
陆从南闻言,高兴得就要道明雁萧关的身份。
雁萧关的眼神从远处的府衙衙役身上一扫而过,阻止了他:“他还得回去收拾行李,别耽搁了,再晚天都黑了。”
说完,他看向秦进:“你无需多想,只是你既同意效忠于我,便须与我一同前往交南。”
秦进一怔:“交南?”
以为他是担心前往交南路途险恶,雁萧关宽慰道:“你可将妻儿安置好,待日后我们安定下来,再回转将他们接去交南。”
秦进并不是担心妻儿,他是去从军,本也未想着将妻儿带着。
他只是心中隐隐有了预感,能被称为“殿下”,又即将前往交南的人……想到此时还贴在家里的画像,他的眼神变得怪异——唯有此时被天下人感怀不已的厉王殿下。
他想了想家中小像上的画像,再看看眼前虽然高大,可五官深刻英俊的人,他怎么也对不上号呀。
还不等他理清头绪,得到消息的官修竹和游骥也走了出来。
官修竹看出他的疑惑,可此时他们在大门外,这么些天下来,盯着他们的眼线也未曾撤去,总不能在这时将他们的计划袒露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陆易在十八岁生日这天,意外穿越到了一本名为光明圣子的小说中。坏消息是他穿成了空有美貌的恶毒男配。好消息是他绑定了此刻,我即为王系统。我即为王系统触发条件当检测到宿主...
成熟的标志到底是什么?是仅三天可见的朋友圈,是稳定的情绪,是妥帖的处事,还是封闭的内心麻木的灵魂?成年后的乔漾总是很矛盾,她好像既不是大人也不算小孩。她尝试着进入新生活,学会告别学会理解...
田遥是个长相清秀却力大无穷的哥儿,他无父无母,住在槐岭村的最深处。本应该是被媒人踏破门槛的年纪,却因为一件事把积攒下来的钱赔光了,人也没嫁出去,还落了个凶残的名声,以至于再没人来给他说亲了。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长相英俊却双腿残疾的外乡人,在村长的主持下,那人给田遥当了赘婿。田遥大笑三声还有这种好事?郁年家道中落,被仇家羞辱给一个山村土哥儿做了赘婿,新婚夜他跟田遥约法三章,只搭伙过日子,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田遥点头,表示理解。却在第二天,听见田遥在自家墙头跟人说话我夫君虽然腿残了,但他腰好,我说自己动,他还不乐意。我夫君不笑,那是他生性不爱笑,我脱他衣服他笑得可好看了。我夫君说了,要三年抱俩,但我觉得一个孩子就够了。郁年夸下海口致力于假戏真做的田遥看着自己家这破破烂烂的房子,有些心虚。总不能让夫君就跟他睡草棚吧,何况城里人还娇气。于是田遥今天上山打野猪换钱,给夫君补身子明天上山找药材,给夫君治腿后天去镇上摆摊子,赚钱给他夫君买笔墨。用尽浑身解数的田遥,总算把郁年的心撬开了一个口子,却听说郁年的有权有势的远房亲戚来找他了。村里人都说郁年要休弃掉田遥,回到他的富贵温柔乡,田遥跟人打了一架,又赔了医药费,垂头丧气地回了家,用郁年教他的那几个字,写下了和离书。却被郁年撕碎了和离书和衣裳不是说要三年抱俩,一个都没生,离什么?还是写一点排雷1受宠攻,介意勿入。2力气大就是受的金手指,介意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