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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亦有收获,雁萧关在一处树丛前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上面的枝叶,面露犹豫之色:“这似乎是果树。”
他回头看向身后的三人,问道:“你们可识得这树?”
摇头一片,只有赫宛宜迟疑着上前一步:“像是荔枝树。”
闻言,雁萧关一惊:“这便是荔枝树?”
他曾在天都吃过荔枝,只是要将荔枝从交南运往天都,千里迢迢,不仅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送到时还能保持新鲜的少之又少,送到他们面前的都是荔枝果实,可不见枝叶。
他还真不知道荔枝树是什么模样。
倒是赫宛宜幼时曾在顺州住了十来年,顺州离交南相对较近,而且又是港口汇集之地,曾见过带枝叶的荔枝,不过她印象不深,并不确定。
见她犹豫,雁萧关并不强求,他上前随手折下一截树枝,将其插在马鞍上,说道:“无妨,到时候去问问这里的百姓便知道了。”
一行人继续前行,一路上遇见的人寥寥无几。
赢州本就荒芜,山峦遍布,荒滩广袤,这样的情景倒也在雁萧关的意料之中。
一行人又往前走了好一阵,终于看到了村落的踪影,村落规模不大,近午时也不见炊烟。
村落外分布着大小不一的田地,奇异的是,一些田地里竟还长着水稻。
雁萧关勒住缰绳,面露疑惑:“我记得这个时候水稻早该收获了?”
按理说,赢州比天都更温暖,水稻更该收割完了才对。
然而,他的问题落了个空。
他转过头一看,名为侍卫,实为陆家大少爷,平日里总是傻乐的陆从南;现为武将,实则是游家长子,弃文从武的游骥;幼时生活在贫民窟,后来沦落青楼,虽不能说五谷不分,但起码对农时不甚了解的绮华;至于赫宛宜,自幼长于后院,精通诗词歌赋、音律绘画,却绝不可能知道平日里所吃的食物长在地里是什么模样。
四张脸上皆是一脸茫然与无知。
雁萧关抽了抽嘴角,得,他就白问这一嘴。
田里有人在劳作,雁萧关回头扫视一圈,很快朝着一处而去。
他们五人并未刻意压低动静,且还骑着此地罕见的高头大马,早惹来田间农人侧目,眼神中既有警惕,更多的却是麻木。
沿着小道前行了几丈远,雁萧关下马,也就在这时,雁萧关的目标从田里走上旁边的小道。
只见那人弯下腰从田坎上扯了一把野草,随意地将腿上的泥土往下擦。
雁萧关等人便静静地等候着,直到那农人直起身,雁萧关这才发现,此人并非自己一开始以为的老者。
他是位壮年男子,只是身形太过瘦弱,过早地被生活压弯了脊背,才让人产生一种行将枯木的错觉。
那农人显然也注意到了正等着他的雁萧关等人。
雁萧关向他靠近一步,笑着招呼:“这位大哥……”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瞧雁萧关等人的衣着打扮,以及他们身旁的马匹,一眼便知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富贵人家。
农人停下了脚步,眼神中透着一丝戒备:“有事吗?”
那农人的声音嘶哑,显然是劳作半日后焦渴难耐。
雁萧关见状,解下水囊递了过去:“大哥,先喝点水。”
雁萧关向来擅长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不然也无法与天都外城里坊的百姓们打成一片。
当他真心想要释放善意时,对方很难不察觉到。
农人眼中的戒备之意消去了大半,但还是没敢伸手接过水囊,只摆了摆手。
随后,他走到一旁的田垄间,捧起田里的水喝了几口。
雁萧关走上前去,蹲在他的身边。他那动作娴熟自然,蹲下的姿态哪里能让人看出他是皇家出身,换身衣服就能毫无破绽的混入田间地头,一点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让人倍感亲切。
见农人停下动作,雁萧关才开口问道:“怎么这个时候田里还有稻子?眼瞅着都入冬了,我瞧着稻子似乎还没灌浆。”
农人听他问的竟是赢州众人皆知的常识,心里顿时放松了些,开口说道:“这是晚稻,再过几日就能灌浆了,只要在天气彻底变冷前完成灌浆,就能有收成。”
雁萧关闻言笑了笑,接着问:“晚稻?难道还有早稻?”
农人不禁哑然,心里确认眼前这几个人肯定是哪家大户人家出来游玩踏青的,见到不认识的事物,心里好奇罢了。
第135章
他也不做隐瞒:“自然是有早稻的,还有中稻呢,赢州一年可种三季水稻。”
听到这话,饶是雁萧关平日里再怎么镇定,此时也忍不住面露惊讶:“这样每年岂不是能收获很多粮食?”
农人苦笑着说:“收这么多粮食又有什么用?每年要上交七成的收成,剩下的三成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日子难呐。”
游骥蹙眉,忍不住插嘴道:“上交七成?这般高?”
不怪他心生疑惑。
大梁朝公田有着民田与军田之分。
军田暂且不说,单说民田,持有民田的人倘若使用官府的耕牛来耕种,那便需将收成的六成上交给官府,也就是民间常说的“官六民四”,要是使用自家的私牛耕种,收成则是对半分。
至于豪族门阀家的佃户,多数情况下也只是上缴五到六成的收成,即使如此,百姓生活也苦不堪言,若是征收七成,简直就是在逼迫百姓成为流民。
雁萧关神情微沉,他深知自己的身份,除了与陆家相关的事务,对朝廷政务向来不怎么上心,但大梁朝最基本的土地制度,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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