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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几许摩挲着手中酒盏,神思却不知飘向了何方,心不在焉道:“只要他离了元州,带着我们去到兵器坊所在,他便没有活着的必要。”
闻言,夜明苔放下心来,面上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等咱们离了这元州,就在海上解决了他,就算他在元州亲信众多,元州守备军在精锐森严又如何?茫茫海面,他们可不知晓买韩翼是如何死的?到时为了争权夺利,元州只会乱成一锅粥。”
说到此,夜明苔顿了顿转向明几许,面露狐疑:“先前不知晓岛之所在是一方面,另外咱们不是还忌惮元州守备军,才一直没动手吗?万一到时他们怀疑咱们,硬要让咱们为买韩翼陪葬该如何?且就算买韩翼死了,新上任的元州刺史还是不放弃贩卖蛮人这条路,我们又该怎么办?”
明几许勾唇一笑:“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只需提前同我们手下的人交代下去,元州的事自有人解决。”
见夜明苔满脸疑惑,他反倒提起来另一件事:“你之前说待元州事毕,你想回山里亲手扳倒你父亲,这话当真?”
夜明苔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咬牙道:“当然,比起买韩翼,我更想看着那老东西一无所有,跪在我面前求饶。”
想起往事,她眼底燃起熊熊恨意,当初就是亚里坤那老东西硬要将她送来元州。
明几许满意点头:“成,元州这方我来安排,此次只要解决了买韩翼,亚里坤不足为惧,蛮人也能安然无恙。”
他转了转酒盏,抬眼望向被天狗咬了一小口的月亮,嘴角微微勾起。
夜色渐深,雁萧关三步并作两步行走在海岛的阴影处。
连日来的煎熬让他原本结实的身躯单薄了不少,挖矿的苦累他并不放在眼里,有时守卫为了杀鸡儆猴,将鞭子抽在背上,他也只当是挠痒痒。
可腹中如影随形的饥饿,却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一天三顿,不过是一个巴掌大的饼子和一碗寡淡的清汤,去得晚了连饼渣都捞不着。
他觉得此刻若有人在他面前放头牛,他真能一口将其吞下。
几日过去,他们仍旧没能打探到大柱的下落,陆从南甚至怀疑大柱早在他们来之前就被守卫扔进了海里。
雁萧关虽也有些担忧,可想起大柱的机灵劲,他并未放弃,仍让陆从南等人继续寻找。
这夜,他照样趁着夜色,悄悄溜出矿洞外简陋的棚子,贴着岩壁摸向了岩洞的另一边,摸了数个矿洞,一无所获之后,他没有回到棚子里。
左右观察后,确认没有守卫逮住他,他身形一动,寻着一个方向很快消失在了矿洞里。
雁萧关吸了口气,感受着海风裹着咸涩的潮气灌进喉咙,只觉本是不甚好闻的味道,这会却让他神清气爽。
他没有停下,终于,他来到了靠近海面的一处荒滩,月光洒在空荡荡的海面上,自有人逃跑后,守卫们将船只看得死死的,再不给矿工摸船逃跑的机会。
茫茫大海没有船只,任谁都插翅难飞。
他将身体藏在岸边巨石的阴影里,警惕地四下观望。
随即,雁萧关皱起眉头,这片海域竟无一人看守,在其他地方时不时有守卫巡逻的情况下,实在透着古怪。
难道是守卫们觉得,经过连日的苛待与繁重劳作,再没矿工有力气逃跑了?雁萧关想不明白,索性将疑惑抛到脑后。
望着海面,雁萧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迸出光亮,他本就不是为了逃跑,很快,他一头扎进冰冷的海水里,许久都没再露头。
远远望去,不知情的人只怕以为他是想不开寻了短见。
不远处的礁石阴影里卧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他们瘦骨嶙峋,一双大眼睛突兀地凸着,在月光映照下,苍白的小脸像极了两具会动的骷髅。
此时,他们直勾勾盯着雁萧关消失的海面,显然,两人也是这般猜想。
“哥哥,那人是不是死了?”小女孩声音细弱,像小猫似的怯生生开口。
小男孩抿了抿唇,语气犹疑:“可能是吧。”
“那我们还去捡海货吗?”
“去,这岛上死人多得很,不差他一个。”小女孩点点头,抓着男孩的衣角准备起身。
短短几句对话,两个孩子的语气自然得可怕,他们不过三四岁的模样,说起死人却如此轻描淡写,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小男孩刚抬起脚,却猛地僵在原地,一把将妹妹拽回,更往礁石深处缩去。
顺着他惊恐的目光望去,海面上缓缓冒出个小黑点,随着海浪起伏,那黑点越来越近,竟是方才扎进海里的雁萧关。
他不是空手而归,此刻受伤死死箍着一尾大鱼,鱼身足有手臂长,在他怀中疯狂扭动,溅起大片水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雁萧关踩着浪上岸,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脊背,却浑然不觉冷意,他随手抓起块尖锐的石头,朝着鱼头狠狠砸去,几下便将大鱼砸的没了动静。
满意一笑,雁萧关丢下鱼,转身钻进一旁的小树林。
礁石后的小女孩眼巴巴望着,喉结动了动:“哥哥,好大的鱼……”
小男孩咬着嘴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心里渴望极了,却只能死死盯着那片树林。
就在他快要按捺不住时,雁萧关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
只见雁萧关怀里抱着一捆干柴,手里还攥着几株带着叶片的植物,他熟练地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苗瞬间窜起。
紧接着,他利落地剖鱼鳃、掏内脏、放血,动作一气呵成,随后将鱼串在木杆上,又把那些植物揉碎,均匀地抹在鱼身。
篝火映得他面容忽明忽暗,烤鱼的香气混着草药味,渐渐飘散在夜色里。
这片荒滩位于矿洞背面,来时雁萧关就留意过,此处偏僻隐蔽,连守卫的影子都瞧不见。
雁萧关一边翻动着烤鱼,一边盘算着,即便他的动静引来守卫也无妨,瞧这岛上的情形,守卫断然不会轻易杀掉矿奴,只会想尽办法榨干他们最后一丝价值,逼着众人卖命挖矿。
被发现后,顶多也就是被当成靶子,挨一顿毒打罢了,说不定还能借机见到大柱探探情况。
尽管心里思虑着种种,他的眼神却一刻也离不开滋滋冒油的烤鱼,腹中更是饥肠辘辘地叫嚣着。待鱼烤得金黄焦脆,表皮泛起诱人的油光,雁萧关迫不及待地扯下一大块鱼肉,正要往嘴里塞,耳朵蓦地一动,他捕捉到了不远处窸窣的响动。
他神色如常,装作毫无察觉,将鱼肉缓缓送入口中,余光却警惕地留意着四周。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雁萧关猛然转身,手中还握着半条烤鱼。
月光下,他怔在原地,本以为会对上守卫的皮鞭,没想到眼前竟是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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