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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萧关循声冲进船舱,只见明几许面色煞白如纸,半跪在地,夜明苔则跪在他身边,双手颤抖着想要扶起他,却因太过慌乱而使不上力。
雁萧关面色登时大变,冲上前一把扯开外衫,用衣摆狠狠拍熄明几许后背窜起的火苗,又一脚将半压在他肩头的木梁踹开。
他蹲下身,双手紧紧扶住明几许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都变了调:“明几许,你怎么样?”
明几许勉力抬眸,即便此时,他的眼神中仍含着笑意,喉间在咳出血沫的同时,还溢出一声含糊的轻笑。
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手上却有了动作,撑着雁萧关的胳膊,他站起身:“走。”
夜明苔站在一旁,眼眶泛红,指尖悬在明几许后背的伤口上方,颤抖着,始终不敢触碰。
雁萧关咬牙,转头对夜明苔喊道:“快走,船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头顶传来接连不断的断裂声,数根燃烧着的横梁接二连三地坠落。他侧身闪避,脚下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碎裂。
来不及等夜明苔反应,他半扶半抱着明几许往外冲去。
夜明苔一抹眼泪,提起裙摆紧随其后,三人几乎是踩着火焰边缘冲上甲板。
此时的甲板早已被烧去大半,船舱因海水不断倒灌,船身已往一侧倾斜,在浪涛中摇摇欲坠。
李横看见三人身影出现,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可还不等他松口气,一阵火光炸裂,船身猛地晃动起来。
火焰将三人的身影映得扭曲变形,夜明苔踉跄着扶住船舷,却不想船舷早已被烧得松动,整个人险些栽进海里。
千钧一发之际,明几许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回身边。
还未等心跳平复,雁萧关已扯着两人冲向船边。
可当他们试图登上李横所在的船只时,却发现两船的距离早已拉开。
耳边传来船工焦急的大喊:“船快沉了,到时漩涡会把我们的船也拖下去。”
时间紧迫,两船之间的距离眼看着在海水震荡下越拉越远,想要跨越谈何容易?更何况明几许重伤在身,连站稳都十分勉强。
雁萧关与夜明苔对视一眼,立刻决定先将明几许送过去。
不料明几许却目光坚定地看向雁萧关:“先送明苔。”
他神情淡然,夜明苔刚要开口反驳,却被雁萧关拦住。
雁萧关读懂了明几许眼中的坚持,不敢多做耽搁,立刻扎稳马步,双手合拢成托举之势:“踩上来。”
满心的急切与担忧几乎要溢出眼眶,纵使夜明苔满心不愿,可看着明几许苍白却不容置疑的面容,她咬了咬牙,终于将脚踩上雁萧关掌心。
雁萧关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往对面船上送去,李横和船工们见状,纷纷伸手接应,终于将夜明苔拉上了甲板。
船身越发倾斜,四周烈焰噼啪作响,甲板在热浪中摇摇欲坠。
灼热气浪扑面而来,烧得雁萧关满头大汗,面上与脖颈一片红热,可他浑然不顾,转身看向明几许时,眼中不见半分慌乱,反而沉淀着惊人的冷静:“你信不信我?”
“自是信的。”明几许轻声笑道。
雁萧关迅速估算两船间的距离,随即在明几许面前蹲下:“趴上来。”
当明几许靠上他后背的瞬间,雁萧关双手紧紧环住对方大腿,那力道仿佛在抓着世间最珍贵、绝不能失去的珍宝。
这一刻,明几许忽然觉得,自记忆起便存在于心脏的那处总刮着漫天冰雪的破洞,此刻正被什么东西悄然填满。
而他也真的有点累了,想要在眼前坚实的肩头上歇一歇。
他靠了上去。
雁萧关将人抱紧后,往后连退几步,望向对面船只,眼中燃起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腿间肌肉瞬间绷紧,猛地往前跨出三步,一脚重重踩在尚未焚毁的船舷上,借力腾空而起。
两人的身影在日光与冲天火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惊心动魄的剪影,背悬烈日,脚踩火焰,雁萧关展开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振翅欲飞的孤鹰。
背后的明几许阖目倚靠着他,苍白的面容在火光中泛着微光,凌乱的发丝随风翻飞,与雁萧关交缠在一起。
两人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两道身影融在一处,决绝而充满希望。
夜明苔两人抬头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欣喜。
他们能判断出,以雁萧关的冲势,两人是能安好的落在甲板上。
明几许只觉自己仿若乘风而起,很快身体呈下坠之势,可有人始终紧紧的托着他——
作者有话说:为什么这么短小?因为我又又又加班了[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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