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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绮华正领着几个书吏在侧厅核对账目,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
偶尔有人轻声询问:“这笔修缮费该归哪部?”
绮华的回答声简单利落。
雁萧关精神一振,侧头询问一直在翻看化学书的明几许:“莫非是外祖开窍了?居然将府衙杂事理得这般顺畅。”
明几许闻言轻笑出声,这段时日他虽沉迷于化学之中,可他到底一直待在府衙,对府衙的变化可比雁萧关清楚得多。他笑着摇头:“非也,并非是你那位外祖,而是绮华姑娘。”
雁萧关一愣,着实没想到那个总垂着眼帘安静做事的女子,竟能把这团乱麻理得这般清楚。
刚要再问,明几许却转身往院子走去,只抛下一句:“听不如见,明日殿下不妨亲自去查看一番。”
第二日清晨,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府衙正厅。
绮华身着素色襦裙,站在一幅手绘的分工图前,裙裾扫过青砖地面。
见雁萧关踏入门槛,她行礼后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殿下,为让手下人做事有条理,我斗胆效仿尚书省六部,在府衙设了吏、户、仓、兵、法、工六曹。”
她抬手轻点纸上各曹:“吏曹负责官员考绩和人事管理,举凡杂官升迁、衙役升调都归此曹;户曹掌管户籍钱粮,收税、田契、粮仓事务;仓曹专门负责粮食、物资的储存管理;兵曹统筹军事防务、操练调遣和巡防事务;法曹则主理刑狱讼案、律法执行;工曹则处理各种工事建设及修缮。”
雁萧关凑近细看,纸上字迹工整,最下方密密麻麻列着各杂官的名字,往上是各曹主事,再往上标着黛谐贤和绮华,而最顶端赫然写着“厉王”。
再看各曹旁的标注,将权责划分得清清楚楚。
绮华见他看得专注,轻声解释道:“百姓有事,先找最低等的杂官。比如村中哪家起了争端,先报给里正,里正查不出头绪,再往上报,一直上呈到对应的曹署,若是曹署主事拿不准,就送到我和黛大人这儿,实在棘手的大事,才会呈到殿下案前。”
一旁候着的黛谐贤忍不住插话:“王爷,这般分法着实管用,从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往堂上送,衙里有限的官吏整日陷在这些琐碎事务里,忙得焦头烂额。如今下头一层层筛选,大半事情在杂官手里就能了结。”
雁萧关摩挲着下颚,忽地想起前两日从城外收粮归来,路过市集时,还瞧见几位杂官正在调解摊贩纠纷。
争执的双方虽争得面红耳赤,却都规规矩矩听着劝,不复往日一有矛盾就往衙门闯的混乱模样。
正说着,工曹方向传来一阵嘈杂的争论声。
黛谐贤正要派人去查看,雁萧关却是站起身道:“走,去瞧瞧。”
一行人到了工曹小院,只见几个工匠正围着张图纸争得面红耳赤,木屑满地,墙上还挂着半截开裂的木桩。
见他们进来,管事的匠人慌忙行礼:“殿下!”
雁萧关抬手示意他们起身,问道:“为着何事争论?”
匠头有些紧张,仍硬着头皮上前:“护城河堤岸一年前便坏了,现下要修,就是不确定该用木桩加固,还是改用石柱?”
说罢,不等再问,他立即道:“老周非说木桩便宜,可先前冲垮的那一段,正是用木桩加固的。”
说着,他忘了紧张,抬头眼巴巴地望着雁萧关,等他拿主意。
雁萧关没急着开口,而是看向绮华。
绮华领会他眼中的鼓励,上前不徐不疾道:“木桩便宜但易腐,近海咸潮侵蚀更快,石柱造价虽高,却经久耐用,且若用石柱,还得算上采石、运输的花销。”
她转头看向雁萧关,“工曹已拟了两份方案,正想呈给殿下定夺。”
话音刚落,匠头赶忙取来两份文书。
雁萧关翻开一看,一份详细列出木桩所需数量、采购地及预估损耗。
另一份标注了石柱开采的山头、雇请民夫的费用,还有绮华提到的各项额外开支。
想到往日面对这类事,自己必定被各执一词的争论吵得头疼,如今却能一目了然,他忍不住笑道:“就按石柱方案办,钱从抄没的库银里出,往后修缮工事,都要这般列得清楚。”
离开工曹后,雁萧关又去其他各曹看了看,各曹吏员各司其职。
每到一处,绮华都会简明扼要的介绍当前事务与处理进度。
雁萧关看着有条不紊的府衙运作,不禁重重拍着绮华的肩感叹道:“多亏有你。”
绮华被这一下拍得肩膀发颤,却早已习惯,只垂眸浅笑:“王爷不嫌我越俎代庖便好。”
有这样得力的帮手,雁萧关心里只有庆幸,思忖片刻,他语气郑重:“你只管放开手脚做事,下头但凡有不服管教的,直接找游骥调神武军压阵。”
这话一出,等于将府衙大小事务暂时全权托付给了绮华。
黛谐贤站在一旁,脸色骤变。
虽说他早知绮华心思缜密,想出的六部改制之法更是精妙,可当雁萧关真要将州府大权交到一个女子手中,仍忍不住心惊肉跳。
大梁开国以来,从未有女子主政一方,如今绮华虽无名分,行事却已如刺史一般。
若等弘庆帝的圣旨传来,以雁萧关对她的信任,说不定真会力荐她坐上元州刺史之位。
想到这儿,黛谐贤后背发凉,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但转念一想,元州本就是雁萧关的地盘,既然雁萧关主意已定,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干脆压下心头惊涛,他笑着附和:“王爷英明,绮华姑娘办事,咱们都放心。”
绮华垂首谢过,神色依旧沉静。她本就无意揽权,当初苦心梳理府衙事务,不过是见雁萧关整日被琐事缠身,想着能替他分忧一二。
正欲告退,她似想起什么,又转身道:“王爷,如今各曹事务渐上正轨,只是府衙中缺人手的状况愈发吃紧。此番城外收粮已毕,紧接着便要丈量田亩,工曹修缮工事也需监工,眼下实在捉襟见肘。”
雁萧关闻言,沉思良久。
要知道赢州是他们的根基所在,现下他们谁还在元州,可他不打算一直待在元州,总有要回赢州的一日。
第186章
自己如今不在赢州,那儿必得有人坐镇,他不能将赢州的瑞宁和官修竹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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