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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山月立即接嘴,“那是他们不懂,我听过,沾了牛痘的人就不会得天花了,皇孙只是发热、长几颗小痘,那是因为他年纪小才反应严重了些。”
陆从南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眼中满是赞叹,“大家半信半疑,只能先按他说的,让医工好好照料。没想到才过了两日,皇孙的热就退了,身上的小红痘也慢慢消了,精神头也回来了。”
“恩,这好像就相当于那什么接种……疫苗,以后即使再接触到天花患者,也再不会感染天花。”至于什么是疫苗,眠山月也懵懵懂懂。
“只是这原理,眠山月自己也说不清楚。”陆从南补充道,“还是吴文元事后琢磨出了关键,说让健康的人接触过牛痘的牲畜,或许能提前预防天花。”
眠山月立刻点头说,“是这样!”
“现在赢州的医工已经开始研究,怎么能安全地让百姓‘接种’牛痘,若是真能成,以后再也不用怕天花祸害人命。”即使还未成,可已有皇孙作先例,足可证明此事大有可为。
明几许听到这里,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看向肩头骄傲的眠山月,眼中满是感激与赞叹。这小小的鸟儿,总能在关键时刻带来惊喜,若不是他,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过后,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涌上心头。他太清楚天花的可怕了,历朝历代都不止闹过一次天花,大梁亦然,天花过处,一村一村的人倒下,有的农户全家死绝,尸体堆在村口无人掩埋,有的孩子得了天花,即便侥幸活下来,脸上也会留下坑坑洼洼的痘痕,一辈子抬不起头。
更有甚者,为了躲避天花,将染病的亲人赶出家门,任其在荒野中自生自灭,好好的家园转眼就成了空城。
那时候,医工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连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靠单独将病人置于一处,放弃自生自灭,勉强控制蔓延,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可现在不一样了,有了皇孙这个先例,若赢州真琢磨出接触牛痘预防天花的法子,以后再也不用怕这要命的瘟疫。
待赢州的医工研究出安全的“接种”之法,把这法子传到大梁的每一个角落,百姓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过日子,孩子们能健康长大,再也不会因为一场天花家破人亡。
此事事关千万人性命,是能让大梁百姓世代受益的大好事。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明几许忍不住喃喃自语,抬手轻轻摸了摸眠山月的羽毛,“眠山月,你立了大功,等雁萧关回来,一定要好好赏你。”
眠山月被夸得更得意了,扑棱着翅膀蹭了蹭他的指尖,尖细的嗓音里满是雀跃,“我就知道这个法子有用,以后再也没人会因为天花哭鼻子啦。”
一旁的陆从南也笑着点头。
“没错,这件事刻不容缓,赢州要不惜人力物力,让他们尽快研究出安全的接种方式,有任何进展,立刻快马传信给我和雁萧关。”明几许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这是关乎天下百姓的大事,越早推广,就能越早救更多人。”
明几许抑制不住想要同雁萧关分享这份喜悦,转头却没看到熟悉的人影,他低落一瞬,很快转移注意力。
“辛苦你们了,从赢州赶来,还带来这么多好消息。”明几许拍了拍陆从南的肩膀,“等雁萧关回来,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陆从南笑着应下,“我这次来还带了些赢州的火器弹药,清剿乱贼也能更顺利些。”
夕阳下,据点里的百姓正忙着杂活,孩子们在田埂上追逐打闹,空气中满是烟火气与暖意。
陆从南在据点待了三日,每日清晨都要去村口望两回,可始终没见雁萧关的身影。往日但凡遇见事都放在面上,此时却愈发变得沉默。
吃饭时扒拉两口就放下筷子,夜里更是在院里来回踱步,连眠山月拉他玩都提不起兴致。
明几许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第四日傍晚,见陆从南又站在村口望着远方,便走了过去,“还在等雁萧关?他去的那片区域乱贼残部较多,或许要晚两日才能回。”
陆从南身子一僵,回过头时,脸上满是犹豫,攥着衣角的手都泛了白。
沉默半晌,他才抬起头,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王妃,能不能让我回天都一趟?我……我有必须回去的理由。”
明几许眉头微蹙,凝视着他,“天都如今局势复杂,宣毕渊与北境军勾结,你此时回去太过危险。有什么事,不能等雁萧关回来再议?”
“等不了。”陆从南的声音陡然提高,又迅速压低,眼中满是焦灼,“这事关……事关我妹妹,我必须回去确认她的情况,晚一步,或许就来不及了。”
他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显然不愿多提细节,只定定地望着明几许,语气带着恳求,“我知道危险,但我必须去,求王妃。”
明几许看着他眼中的决绝,沉默片刻后缓缓点头,“可以,但你不能独自回去,我派一队神武军精锐跟你一起,沿途护你安全,遇到乱贼或关卡,也好有个照应。”
陆从南闻言大喜,当即拱手行礼,“多谢王妃,我现在就收拾东西。”
他甚至等不到明日,转身就往屋里跑,连夜打包了简单的行李,便在夜色中跟着神武军出发了。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明几许心中疑云更重,陆从南的妹妹是太子妃,身处重重保护的宫城,能发生什么意外让他不顾危险,非要立刻回天都?他总觉得,这背后藏着不简单的事。
直到第二日午后,眠山月从睡梦中醒来,揉着眼睛找陆从南,得知陆从南已经回天都,顿时炸了毛,“他怎么就走了?还没跟雁萧关见上呢。”
它急的不行,小步子来回踢踏,“他之前跟我说,他妹妹跟太子遇刺的事有关,娘娘贵妃还特别叮嘱我告诉宿主,说陆从南最近不对劲,要好好看着他,不要让他乱来,怎么我就睡一觉他就跑了。”
“太子妃?”明几许猛地转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你说清楚,陆从南还跟你说了什么?”
眠山月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却还是老实说道,“就是在赢州之时,太子醒后说的,陆从南知晓后一直没表现出什么异常,直到来中江的路上没人时才同我说了这事,他可慌了,说一定要回去看看。”
黛莺和,太子妃。
这个事实像惊雷般在明几许脑海中炸开,之前所有杂乱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太子遇刺时身边的侍从是太子妃安排的,中江乱贼背后的主使行事狠厉且目标明确,如今乱贼主力突然离开中江,几乎是将中江拱手让给他们,他本还不解……可若乱贼背后的人是太子妃,那就什么都说得通了。
明几许猛地站起身,一把将眠山月托在掌心,“你能寻到雁萧关的位置,对不对?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眠山月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几,却立刻拍着翅膀,“我能找到。”
话音未落,明几许掌心托着眠山月,脚步飞快地往外走。
第288章
阳光刺破乌黑的云层时,雁萧关勒住马缰,利落跳下。身下的萌萌打了个响鼻,蹄铁踏过临江城门前的青石板,模样瞧着像是有些不过瘾。
这么想来也对,雁萧关在赢州待的那些日子,日日被困在王府与军营,少有跑马的机会,去西域时更是没带上它,好好一匹战马,成日待在马厩里。
好不容易来了中江,能跟主人并肩作战,可遇到的都是些散兵游勇,一触即退,连火炮都派不上用场。它几乎成了只驮人的马匹,没能在战斗里发挥出作为战马的作用。
雁萧关可不管萌萌的小情绪,他们此刻所处的,是中江顺州东南方的一个县城,也是中江最后一座被乱贼攻陷的城池。乱贼主力撤出后,留下的乱兵数量最多,又没了约束,整座城池及城外村镇的百姓,被祸害得最为严重。
即便如此,近万乱军对上神武军,也只坚持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溃败而逃。
城门洞下,先前被乱军押着运输粮草的百姓,正抱着头蹲在地上,只穿了件破烂布衣的身体瑟瑟发抖。好半晌后,他们没见杀进城的士兵对自己出手,才勉强压下心中惊惧,从手臂间露出眼睛,悄悄打量着神武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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