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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脑袋忙木了,睡觉之前才反应过来,忘记复制过来了°(°?????°)°?
第296章
“此事……”雁萧关刚要开口却顿住,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批复,只能转头对身旁的太监道,“带我回去同帝夫商议后再定。”
朝臣早已习惯了新帝对帝夫的信任,纷纷躬身应下。接下来的朝会,无论是官员任免还是地方事务,雁萧关俱只能耐着性子先听。直到散朝,他才松了口气,快步往寝宫走去,比起这沉闷的朝堂,他更想回去看看明几许醒了没有,顺便和他好好商量下,这皇位到底该怎么坐,才能既不耽误国事,又能让自己喘口气。
雁萧关没见到明几许,却是先撞见了陆从南,他正站在宫道旁的银杏树下。
天都守城一战后,陆从南伤得极重,胸口的刀伤与手臂的贯穿伤养了足足三月才勉强能下床,如今虽已能正常行走,脸色却依旧透着几分苍白,玄色劲装穿在身上,也显得比往日单薄。
近一年来,陆从南在天都活得像根紧绷的弦,他是黛莺和的亲兄长,得知妹妹私养乱军,祸害无辜百姓时,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好几回他走到囚室门外,手都按在了门闩上,却终究没敢推开。
他想替黛莺和求情,想问问她是不是有苦衷,可一想到那些因她而死的百姓,守城战中倒下的士兵,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雁萧呈从赢州归来后,他也只敢远远见一面,连提及黛莺和的勇气都没有。
满腔的纠结与痛苦,最终都化作了练兵场上的汗水,往日里雁萧关是军中操练最狠的那个,如今却换成了陆从南,他日日带着神武军的新兵扎马步、练刀法,累得倒头就能睡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了现实。
唯有两点没变,一是他极听明几许的话,明几许让他协助整顿京畿防务,他便日日守在城门核查进出人员,让他盯着私下串联的不安分朝臣,他便带着亲兵日夜蹲守,几次将意图作乱的官员抓个正着,那些人见了他,无不吓破胆。二是对着皇孙时,他紧绷的脸会露出几分微末的笑颜。
只是每每想起皇孙是黛莺和的孩子,再看着小家伙蹒跚学步的模样,他总忍不住想起妹妹小时候的样子,眼底的痛意也会淡几分。
“陛下。”见雁萧关走来,陆从南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雁萧关点头,瞥见他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的指尖,神情一顿才示意他起身,“身体好些了?怎么不在府中休息,来宫里做什么?”
陆从南抬头,眼神复杂的像揉碎的星光,有挣扎,有痛苦,最终只化作一句,“殿下,臣是来……说黛莺和的事。”
雁萧关脸上的轻松瞬间褪去,脸色沉了下来。他当初离开天都去北境,除了要平定北境之乱,借机厘清皇室血脉的纠葛,黛莺和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他以为弘庆帝与雁萧呈能妥善处理此事,却没想到,他们竟生生拖到了自己回来。
“她是你妹妹,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雁萧关的声音缓了几分,却没松口。
陆从南的喉结滚了滚,嘴唇动了好几下,才艰难地开口,“臣知道……她犯了滔天大错,那些百姓、士兵,死得冤枉。可她……她也是皇孙的母亲,是臣唯一的妹妹……”
话没说完,他便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轻,“臣不敢求殿下饶她性命,只求……只求能给她一个体面的了断,别让她落得太难看。”
说完这句话,陆从南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头垂得更低了,他知道这句话有多自私,那些死去的人连体面的活着都做不到,他却还在为妹妹求“体面”。
雁萧关沉默着,看着眼前这个一向挺拔的少年此刻佝偻的模样,心中也泛起一丝复杂。他向来护短,可护短也分是非。
黛莺和是陆从南的妹妹,是皇室血脉,可她的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那些在中江被屠戮的百姓、在守城战中因她的算计而丧命的士兵,他们的性命不能就这么被轻易抹去。
“你先回去。”良久,雁萧关才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此事我会亲自查问,既不会让死者蒙冤,也不会诬陷了她。”
陆从南猛地抬头,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感激,又迅速被愧疚取代,他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开时脚步比来时沉重了许多。他知道,这个结果已是雁萧关能给的最大让步,而他这个做哥哥的,终究无法代替妹妹补偿那些遭遇战乱祸害的无辜者。
雁萧关推开门,见明几许正坐在桌前整理奏折,便走上前,将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上,“黛莺和的事,该有个了断了。”
明几许放下奏折,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陆从南来求你了?”
“嗯,”雁萧关点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叹息,“他心里苦,一面是亲妹妹,一面是无辜百姓,左右都难。”
“那你想怎么处置?”
“她是皇室血脉,我可以给她留个体面,却不能替那些死去的百姓原谅她。”雁萧关的声音沉了下来,“但是该她担的罪责,一点都不能少。”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暖而坚定。雁萧关知道,处置黛莺和会引来不少非议,甚至可能牵动皇室的安稳,可他更清楚,身为帝王,若连是非分明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守住大梁的江山,对得起那些信任他的百姓.
囚室的光线昏暗,只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微光落在黛莺和身上。她穿着素色囚服,面色白得近乎透明,却无损那份精致的美貌,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横波,只是往日里流转的光彩早已熄灭,只剩一片沉寂的幽寂。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抬头,视线先落在雁萧关身上,再扫过侧身抱臂,神色淡漠立在一旁的明几许,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眼前二人不是天子帝夫,只是无关紧要的过路人。
雁萧关在她面前三步远站定,目光沉沉地覆在她身上,复杂得难以拆解。
明面上,她是雁萧呈的正妃,是他的嫂子,同时也是当年他从火中抱出来的孤女,是他亲手护着长大的人。可实际上,他是陆卓雄的儿子,陆少将军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长,而黛莺和,是陆少将军留在这世上的骨血,是他货真价实的亲侄女。
这份血脉亲缘,像一根细却无法忽视的线,一头系着他的过往,一头牵着眼前的阶下囚,既沉重,又烫人。
“你瘦了。”良久,雁萧关才先开了口,声音低沉,像蒙着一层尘埃,听不出太多情绪,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他还记得当年把她救出来时,她瘦得像只小猫,怯生生地抓着他的衣摆,饿的哭都哭不出来,因此他才不得不去求黛贵妃帮忙。
后来在黛府中长大,她渐渐褪去怯懦,眉眼间有了陆家儿女的英气,渐渐长大后,他想象过她温婉中带着贵气的未来,没想到现实却是这般,落了个形销骨立、面无血色的模样。
黛莺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淡极冷的笑,带着几分自嘲,“陛下如今是大梁天子,掌生杀大权,管着万里江山,竟还会关心我这个谋逆犯,阶下囚的胖瘦?倒是折煞我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却带着刺,扎得人心里发紧。
“我来不是与你说这些虚的,中江的豪强门阀,手无寸铁死于屠刀之下的无辜百姓,还有守城战时,你勾结宣毕渊意图刺杀太上皇,搅乱天都的算计……”雁萧关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语气沉了几分,褪去了那点涩然,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严肃,“这一切,你为何要做?”
他的目光像灼亮的日光直直地射进黛莺和眼底,想看清她心底最深的念头。这些日子,他无数次回想,那个他护了这么多年的女孩,怎么会变成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是权欲熏心,还是另有隐情?
黛莺和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遮住了眸中的情绪。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囚服粗糙的布料,动作缓慢而机械,仿佛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抗拒什么。囚室里静得可怕,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更衬得这份沉默压抑。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为何?”
她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回答,“大概是……想看看,这大梁的天能不能换个人来撑吧。”
她猛地抬眸,看向雁萧关,眼底瞬间燃起一簇幽火,那是压抑了太久的不甘与执念,“我是陆家的女儿,陆家满门忠烈却落得那样的下场,凭什么?凭什么弘庆帝能稳坐龙椅,凭什么那些昏官污吏能鱼肉百姓?我想让陆家的人重新站在最高处,想让这世道,换个活法。”
“所以你就勾结外敌,屠戮无辜?陆家的荣耀是靠沙场浴血,忠君护民挣来的,从不是靠踩着百姓的尸骨、勾结蛮族堆起来的!”雁萧关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中江那些百姓做错了什么?他们不过是想安稳过日子,却因为你的野心,家破人亡,死无全尸。”
他的话像重锤一下下砸在黛莺和心上,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了颤,脸色愈发苍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却没有反驳,只是倔强地抬着头。
她的声音响起,“可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错已经错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也成了阶下囚,任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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