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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只要你从这里跳下去,我一定和你一起跳下去。”
话虽这么说,可纪枫的双脚却死死抵着峭壁上的巨石,生怕叶烛一个挣扎,真带着自己一起滚到山下。
叶烛难以理解地看着他的举动,此时他也被纪枫搞糊涂了,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想阻止自己跳崖,还是想和自己一起殉情。
若是前者还可以接受,可若是后者,则是叶烛万万不能忍受的。
才和纪枫一起生活一个月,他便已经度日如年,倘若连死都在一起,那倒不如活着算了。
毕竟纪枫也说过,易骨经可以修复自己的断腿,即便他还在打自己腿的主意,但若是修好了腿,逃跑也能更方便些。
想到这里,叶烛抬起头,正对着纪枫梨花带雨的脸庞,义正言辞地说到:
“我没想死,我只是想从这里离开!”
“阿烛,你真心不要骗我。”纪枫的唇瓣抖动着,上头还沾着莹润的泪珠。
看他这一副求自己可怜的样子,叶烛想起曾经自己被这副面容迷惑的点点滴滴,气更不打一处来,也不知是气愤纪枫,还是气愤曾经的自己。
“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吗?把我一辈子留在小屋里?你觉得我会很开心吗?”
叶烛几乎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他不相信纪枫不懂这么简单的道理。
强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在身旁,祈求着朝夕相处下,不喜欢会逐渐变成喜欢。
他就像一个不会种花的人,以为只要足够喜欢,就能让花朵绽放,孰不知花草需要的不是爱,而是阳光、清水和养料。
“阿烛,我不会一辈子将你留在这里,只要你的腿好了,我们就一起下山……”纪枫无比恳求地看着他。
他的确没想要把叶烛永远留在山上,这只是个权宜之计。在让叶烛下山前,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譬如让那些江湖人不再觊觎骨人参,譬如……该如何给骊山派一个交代……
听到纪枫的话,叶烛短粗的眉毛皱的更深了。他强做耐心地解释道:
“可是纪枫,你是骊山派的大师兄,日后要继承纪莫及的衣钵,只要你活在世上一日,就一日是骊山派的人,我要如何相信你?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感觉自己是一块待宰的鱼肉,我们根本是两种人,永远不可能走在一起。”
“不,阿烛……”纪枫喃喃念叨着,却说不出其他辩解的话来。叶烛的话字字珠玑,每一句都击中他的要害,让他快要窒息。
他在原地重重喘着粗气,许久才回过神来。
骊山,对了,阿烛害怕的,是身为骊山派大师兄的纪枫。倘若我不再是骊山的人,阿烛是不是也会……
纪枫的眼眸露出一抹许久未见的坚定,面上的可怜也消散了不少。
他看向叶烛的双眸,问道:“倘使我不再是骊山派的人,你会不会觉得更好些。”
叶烛诧异了一瞬,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纪枫,不要为难我,也不要为难你自己了。你为骊山派拼命二十多年,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更何况,纪莫及还是你的父亲。”
纪枫沉默了,半晌,他还是没有回答叶烛的话,只是抱起已经力竭的叶烛,一步步往屋子归去。
第45章原谅
高耸入云的山头飘起一缕青烟,如一道小溪,沿着石壁淌下,和细密的云层融为一体。
纪枫伸手,试了试木桶里的水温,又往下方石头砌成的炉子里添了把柴火。
再度等待片刻,桶里水终于到了该有的热度。纪枫回过头,看向那个坐在椅子上浑身是泥的人。
叶烛的额前全是乱发,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透过发缝,恶鬼似的瞪着面前的人,倘若他还能动的话,一定会当场将纪枫生吞活剥。
但他的全身上下已经被绳索牢牢束缚,尤其是那双会使杀招的手指,更是被布条捆得严严实实。这显然是纪枫的手笔,为了避免一不留神,又让叶烛逃跑,亦或是丧命在叶烛手里。
他知道自己此番举动对不起叶烛,只好露出一个满是歉意的笑,以此请求叶烛谅解。
叶烛果断地挪开了视线,拒绝纪枫的歉意。
纪枫只好换种方式,想着摸摸叶烛的肩膀,以做安慰。
就在他伸手的那刻,叶烛亮出了两排白花花的大牙,纪枫顿时想起手背上尚未愈合的伤口,只得悻悻把手收回,埋头解开叶烛身上的捆绑。
他只将捆绑解开了一部分,叶烛的双手仍旧被牢牢束缚住。纪枫知道叶烛气在头上,因此对他的双手还有忌惮,唯恐叶烛突然下杀手。
做完一切准备,他将叶烛拦腰抱起,缓缓放入热水之中。
清澈的水面瞬间浮起一层泥浆,不管叶烛诧异的眼神,纪枫伸手,将他的衣服一点点解下。
“真是罕见,骊山派的大少爷居然亲自服侍一味药材。”叶烛冷冷道。
纪枫装作没听见他的话,麻利地将脏衣服丢到一旁,又从池塘里挑来一桶干净的水,架在另一座石灶上,烧了起来。
“我先给你搓搓泥。”
他说着,拉起叶烛的手臂,将上头半干的泥巴用指肚一点点搓到水中。
他搓得很认真,就连叶烛指甲缝里的泥沟,也用竹签小心地帮他剔除。
叶烛见过纪枫这样的神情,那是从前磨剑的时候,身为剑客,纪枫比谁都心爱自己的武器。
他现在的神情,同磨剑时无二,甚至更加专注,仿佛叶烛就是他最心爱的那柄剑。
“你为何不用剑了?”叶烛问道。
“我的剑是骊山的剑,出门在外容易被人认出,还是用刀好,刀剑本就同源,刀法和剑法也差不多少。”
纪枫说着,低着头,继续擦洗着叶烛身上的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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