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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唇上残留的温热触感,气恼地用被褥擦了擦嘴。
如今纪枫的心思败露,更是连装都不装一下,一有机会就对自己“图谋不轨”,这次是亲嘴,下一次保不齐要干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一口恶气冲到了嗓子眼,叶烛没好气地冲着纪枫的背影发泄道:
“走得这么着急,又要背着人做什么好事?”
听到叶烛的质问,纪枫果然停下了步子,回过头,分外认真地注视着他:“阿烛,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会同骊山派一刀两断。”
“还是算了,即便你这样做了,我也未必会感激你。”叶烛冷冷道。
顿了会儿,他又小声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不想害你和你的父亲决裂。”
听到最后这句话,纪枫嘴角挂起一抹温和的淡笑。
事到如今,阿烛竟还想着让自己和父亲处好关系,这让他格外感动。
“可我早就不是一个好人了。我本来就该下地狱,再做些欺师灭祖之类的坏事,也算不上什么。”
他说着,大步流星地往屋外走去,留给叶烛一个潇洒的背影。
半晌,叶烛才将脑袋从被褥中探出。屋子里空荡荡的,纪枫已经走了。
他低下头,注视着自己怀里的被褥,青色的棉布上,一左一右印着两片泪痕。
说的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以为这样就能骗倒我吗?叶烛揉了揉泛红的眼眶,又将头埋回被褥里。
漂亮的话谁都会说,你也未必真的会同骊山派决裂。
但倘若……真像你说的那样的话……那我也原谅你一下吧。
第46章投名状
三伏天已经过去,秋收的时候到了。
卢家村迎来了一年一度最忙碌的时节,男女老少都带着农具早出晚归。
天才微微亮,卢红翠端着一碗褐色的药汤,走入了村里一间其貌不扬的小屋。
昏暗的屋子里,岑霜剑坐在床上,双眼失神地注视着窗外。
他的身子比从前瘦上不少,肩头松垮的麻布上,清晰可见骨头的轮廓,原本坚实有力的胸膛已经干瘪,锁骨上方,白皙的皮肉深深地凹陷下去,像是一副裹着白布的骨架。
他的面颊同样瘦削地厉害,颧骨高高立着,显得一双细眼大了不少,从前圆润的下巴,如今也变得尖瘦无比。
卢红翠看着他的侧脸,竟觉得和叶烛越发相像。想来他毕竟是阿烛的哥哥,原本看起来没那么像,只是二人的体型相差太大。
注视着岑霜剑那双黯然失色的眼眸,她柔声问道:
“还在担心阿烛?”
岑霜剑点了点头。
“当时,那架木板车上,真的只有我一人?”他再度不敢相信道。
这个问题,卢红翠已经回答过上百遍,但看到岑霜剑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依旧耐心解释道:
“是真的,那日二叔上山砍柴,发现有人倒在血泊里,便立马回到村里喊人,我也跟着一起过去了。整片林子里,除了那辆沾满血的木板车之外,真的只有你一个人。”
岑霜剑沉默了,半晌,他轻轻地点了下头,可紧缩的眉头没有松开半点,眼眸依旧执拗地望着窗外空无一物的天空,仿佛能从那里寻找到叶烛存在的痕迹。
“岑兄,阿烛失踪了,我也很担心他,可往好处想,他的身份不比寻常,一定还活着,想要救他,你也得养好身体才行。”
卢红翠说着,端起手里的药碗,举到岑霜剑面前。
“大夫说,你的身子已经恢复很多了,再坚持喝药,定能和从前一样健壮。”
岑霜剑抖了抖肩膀,将布衣敞开一道窄缝,一只骨瘦如柴的手臂从窄缝中探出。
看到自己的手臂,他又叹了口气,如今的自己只剩下一只胳膊,不仅如此,由于长达数月的卧床养伤,胳膊上原本结实的肌肉,已经萎缩到几乎看不见。
他还在惆怅,卢红翠却将药碗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掌心。
岑霜剑只能端起碗,举到唇边,像喝酒般将里头的药汁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味在舌尖久久不散,但这仍不及他心中的苦涩半分。
阿烛还是被带走了。那群恶人无所不用其极,为了得到骨人参,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对他下毒手。
他一定过得很苦吧?他们肯定又会将他关在什么地方,就像在骊山派里一样,再编些不像样的谎话哄骗他,亦或是直接来硬的……
阿烛孤身一人,连腿脚也不方便,怎么可能逃出生天?
我得去救他,一定得去救他。
上次的我没有救出他,这一次,我不能重蹈覆辙,必须赶快养好身体,再把功夫捡回来……
不,不只是捡回来,我得变得强,比从前更强。
他抬头,看向卢红翠。
“小翠,可以替我去镇上的铁匠铺打把剑吗?银两算我欠着你的,日后一定加倍奉还。”
卢红翠的眼眸亮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岑霜剑振作的样子了,而此时的他,不仅仅是振作,更是燃烧着希望的火焰。
“好,我这就去找!”卢红翠兴奋地点着头,“我们两个人,齐心协力,一定可以把阿烛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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