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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问题,陆渊脸上那副漠然慵懒的神情突然像面具一样脱落了。他猛地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仿佛刚才谈论神明赌约的不是他本人。他甚至还夸张地耸了耸肩。
“哎呀,别那么严肃嘛!”陆渊的语气变得轻快甚至有些赖皮,“因为‘祂’来查进度了嘛!”他伸出拇指,随意地朝上方指了指,仿佛在说一个讨厌的监工。
然而,那副嬉皮笑脸并未能维持多久。他轻轻“啧”了一声,像是甩掉什么粘人的东西,但语气却不由自主地低沉了几分,泄露出几分真实的情绪:“说实话,”他撇撇嘴,“我也没那么乐观。”
“这轮回一旦结束”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这空荡荡的剧院,扫过路西法残缺的模样,最终落回自己看似掌控一切的手上,声音里带上了近乎自嘲的淡漠,
“我这点‘分出来的灵魂’,任务完成,自然也就没了继续存在的意义。”
“等着我的,大概也是被‘祂’回收,或者干脆点,直接‘虚无’掉吧。”他抬起眼,看向路西法,那双原本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里,此刻竟也有同病相怜的意味,“看你们一遍遍演得这么‘努力’,确实挺有意思的。”
“但说到底,我和你”他指了指路西法,又指了指自己,“都是这赌桌上,随时可以被替换、被抹掉的筹码罢了。”
路西法愣住了。
他原以为对方是高高在上的操盘手,是另一个以他们痛苦为乐的神明分身。却没想到竟然也是局中人?甚至是一个明知结局、却不得不继续推动剧情的悲剧角色?
路西法缓缓地抬起头,“所以,我的死亡,或者存在,这个世界的存续以及你的存亡”
“都只是取决于,祂们是否‘玩得尽兴’,是否还需要这个‘赌约’?”
陆渊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了。
“不然呢?难道你以为会有什么更深奥的理由?比如正义?命运?或者爱?”
路西法沉默了。
剧院里只剩下两人压抑的呼吸声。
路西法沉默着,一个分身,明知结局是消亡,为何还要投入此界?仅仅为了“结束闹剧”?
他独眼的目光锐利起来,再次投向陆渊,“你不会是为了利维来的吧?”
陆渊发出一声含糊的、介于承认和搪塞之间的:“嗯哼~”
路西法逼近一步,继续追问,“那你和利维”
“啧!”陆渊像是被问烦了,猛地抓了抓头发,完全没了刚才谈论自身消亡时的淡漠。
“谁知道会搞成这样!原本一开始就只是想‘装装样子’,应付一下差事,顺便顺便看看他而已。”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谁想到,闹成现在这样我也不好办了啊!”
“跟‘本体’抢人”陆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都不知道够我死几次了啧,麻烦死了!”
陆渊背后的“祂”投入这个分身,根本不是为了公正地结束赌约!目标很可能就是利维坦!
被“内莫修斯”拐走的、“祂”的东西难道就是指利维坦?或者与利维坦密切相关?
而陆渊所说的“不想结束轮回”,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有意思”,因为轮回一旦结束,利维坦这个“赌注”很可能就要被“内莫修斯”真正收走!他就没机会了!
至于跟本体抢人,路西法能想象那后果。一个分身,试图夺取本体志在必得的东西其下场,恐怕比被“虚无”吞噬还要凄惨无数倍。
这一切的源头,究竟是什么?
路西法问道,“‘内莫修斯’到底想要什么?‘祂’又想要什么?利维坦到底是什么?”
陆渊嗤笑一声,“内莫修斯那疯子祂手里攥着‘创造’的权柄,却整天想着怎么让一切回归‘虚无’,觉得那才是万物的终极。”
“内莫修斯看上了‘祂’所代表的终极,‘虚无’。想要夺取那份权柄来完成祂的灭世构想。”
“但‘祂’——”陆渊指了指自己,“根本没兴趣听祂啰嗦。觉得祂吵得很,只想安静待着。”
陆渊的表情冷了下来,“于是内莫修斯耍了个手段。祂拐走了虚无中唯二诞生了朦胧意识的个体之一,就是利维。”
“利维那家伙,本质上也算是一部分‘虚无’,懵懵懂懂的,根本没办法自己‘出门’。”
“内莫修斯就利用了这点,用祂‘创造’的权柄,许诺带他出来玩几天,就送他回去。”
“结果呢?”陆渊冷笑,“人哄出来就直接关了起来!甚至修改了他的记忆和认知,让利维坦以为那片囚禁他的、被创造出来的空间,就是‘虚无’本身,而内莫修斯则是‘创造’了他的一切的‘父神’!”
“祂就用这种方式,拿着利维坦当筹码,要挟‘祂’跟祂完成赌约!”
路西法感到一阵寒意。看似理所当然的“设定”,背后竟是如此不堪的欺骗与绑架!
“‘祂’一开始根本没管内莫修斯这破事,等家都被偷完了,才终于肯动一下,分出了我,把我丢进来,解决麻烦。”
“祂跟内莫修斯那家伙互肘了好一阵”他揉了揉眉心,那段经历并不愉快,“周旋完了,‘祂’觉得大概没事了,又睡觉去了。”
“这就是为什么‘祂’一直没消息,”陆渊看着路西法,眼神里充满了嘲讽,“现在突然又来‘查岗’,我猜是睡醒了,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个烂摊子没彻底收拾干净,怕内莫修斯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所以来看看进度。”
原来如此。
根本没有所谓的“创世”,所谓的“父神”。天国的光辉,天使的诞生,甚至他自己那被亿万次重复的、可悲的爱恋一切的一切,可能都只是内莫修斯为了囚禁利维坦、为了布置赌局而随手创造的“舞台”和“道具”!
而他所经历的所有痛苦,他弟弟妹妹们千万次的死亡,都只是因为两个至高存在之间的疏忽与漠不关心!
他的存在,他珍视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只是神明博弈中溅起的、微不足道的尘埃。
路西法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最后一点残存的光,彻底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对那两位至高存在的憎恨。
路西法抬起头,死死地看向天国最高处,他曾经仰望、爱慕、祈求了无数次的神座方向!
不再卑微,不再祈求,不再有任何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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