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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芋:“你们也没问过啊,况且,这是顾泽洺的隐私,我也不好到处嚷嚷对不对?”
好有道理。
施晴将信将疑地看了眼门口,突然问了句:“黎森知道吗?”
江初芋点头。
“哦,那就好。”
施晴要比另外两个室友文静,道德感也是他们宿舍最强的,忍不住提醒她:“你现在是黎森的女朋友,他不介意就行,不过初芋……”
施晴的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几秒,一本正经道:“你的脸红得不太正常。”
江初芋:“……”
好不容易送走满腹疑问的施晴,江初芋关上门,深吸一口气转向客厅。
顾泽洺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发现他眉头微蹙,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中投下一片阴影。
近距离看,他的脸确实带着酒后的红晕,薄唇因为酒精滋润而显得格外柔软。
就在她出神时,顾泽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江初芋愣住,下意识喊了声:“学长?”
顾泽洺微微歪头,双眼迷离地望着她,看起来醉得不轻,安静得像个大型挪威森林猫。
矜贵,优雅,眼神深邃,自带北欧神话般的孤傲气质,像穿了一件丝绒礼服,神秘又疏离。
江初芋蹲到沙发边,坏心眼的逗他:“知道你是谁吗?”
顾泽洺露出不解的神色。
江初芋肯定道:“你其实是一只猫。”
顾泽洺静静地看着她,像是被她说服了,没有反驳。
江初芋坏笑:“知道我是谁吗?”
他轻轻摇头。
江初芋:“我是你的主人。”
顾泽洺垂眸看她,皱起眉,似是不大乐意。
江初芋轻哼:“猫果然比狗难驯。会叫吗?叫声来听听?”
顾泽洺抿紧嘴,摇了摇头。
“那我教你呀。”江初芋兴高采烈地跑回卧室取了一个猫耳发箍出来,不容拒绝地戴到他头顶,偷偷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指挥他:“喵一个好不好?”
顾泽洺没动。
“你好笨呀。”她笑骂了句,给他示范动作,“像这样,手握成拳头,放到脸边,然后,喵~”
顾泽洺还是没动。
“算了。”江初芋泄气,“我去厨房给你倒杯蜂蜜水,你喝了它,然后去客房睡觉吧。”
江初芋转身要走,却听见后方传来沙哑的一声“喵~”,随即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他的手掌很烫,指腹有薄茧,磨蹭着她的皮肤带起一阵战栗。
“你做什么?”江初芋紧张得汗毛倒竖。
顾泽洺站起身,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压着她的肩膀轻轻蹭动,声音轻得像是叹息,“主人,我好难受。你疼疼我好不好?”
江初芋的脑袋轰隆一声,双腿软得彻底走不动路。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和薄荷的气息,令人眩晕。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顾泽洺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热度透过单薄的衣物传来,微微侧过脸,嘴唇几乎碰到她的耳垂。
“宝宝。”他轻声唤她,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柔软和依恋,“你再疼疼我好不好?”
“你喝醉了……”她轻声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顾泽洺似乎没听见,反而收紧了手臂,把她抱得更紧。“是吗?”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廓,“醉了更好,你不是最喜欢看我难受得失魂落魄的模样吗?”
江初芋的心跳几乎停滞。
理智和情感在她脑海中激烈交战。最终,她挣开他的怀抱,转身面对着他。
“你真的醉了。”她双手扶住他的肩膀,“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谈,好吗?”
顾泽洺眨了眨眼,似乎努力想看清她的脸。然后,任由江初芋扶他到沙发里坐好。
江初芋放开他,快步走进厨房,倒了杯蜂蜜水,又浸湿一条毛巾。
当她回到客厅时,顾泽洺已经半躺在沙发里,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和小片胸膛,平日里的禁欲形象此刻荡然无存。
江初芋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帮他擦脸。顾泽洺乖顺地闭上眼睛,任由她动作。当冰凉的毛巾碰到他的额头时,他“嘶”了一声。
“忍一下。”江初芋柔声说,手指轻轻拂过他发烫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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