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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柱在荒山挖野菜,一锄头刨穿了合欢宗上古情欲大阵。面对漫天飞舞的艳鬼魅影,他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出灵魂怒吼:“禁止情!男人,只会影响俺干饭的度!”百万艳鬼瞬间石化,妖娆曲线被言灵之力强行拉伸成筋肉壮汉。“都瞅啥?搬砖修路!”王铁柱指着坍塌的遗迹入口。于是千年绝地出现奇观:一群糙汉艳鬼喊着劳动号子,吭哧吭哧扛起合欢宗的情欲石雕。“大哥,这春宫图石板往哪垒?”“垫茅坑地基!稳当!”
王铁柱觉得后槽牙有点酸。
日头毒得能晒裂石头,明晃晃挂在天上,像个烧透了的白铁疙瘩。他直起那常年与土地较劲、早就弯成一张硬弓的腰板,抹了把脸上混着黑泥的油汗,火辣辣的疼。汗珠子砸在脚边蔫头耷脑的灰绿色野菜叶子上,噗嗤一声,连点水汽都没冒起来就干了。
“操蛋天爷…”他咕哝一句,粗粝的嗓音跟砂纸磨过木头似的,带着股被旱烟和苞米碴子腌透了的土腥味儿。
他这趟进山,不为别的,就为筐里那点少得可怜的灰灰菜和野苋菜。村口老槐树底下,麻子张唾沫横飞地吹嘘,说这野鸡不下蛋的鬼见愁后山,藏着合欢宗老祖宗们撒尿和泥玩剩下的宝贝疙瘩。王铁柱当时蹲在石碾子旁边,把最后一口硬得硌牙的杂面饼子塞进嘴里,嚼得腮帮子生疼,心里就俩字:放屁。
合欢宗?听名儿就不是啥正经地方。老祖宗撒尿和泥?那玩意儿能顶饿?还不如他筐里这点塞牙缝都不够的野菜实在。他是实在没招了,地里的苗旱得点火就着,家里米缸比舔过还干净,才咬着后槽牙,拎上那把豁了口的破锄头,一头扎进了这片除了石头就是老鸹叫的荒山野岭。
走了大半天,野菜没挖着几根,脚底板倒是快让尖石头硌穿了。王铁柱喘着粗气,把肩上磨得油光亮的粗麻绳又勒紧了些,勒得锁骨生疼。他眯缝着眼,瞅着前面一片稍微平坦点的坡地,地上稀稀拉拉长着几丛灰扑扑的玩意儿,叶子蔫了吧唧,看着像野菜,又不太像。
“管他娘的!”他啐了口唾沫,甩了甩酸麻的胳膊,抡起那把豁口锄头,照着坡地中央一块看着稍微松软点的土坷垃,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刨了下去!
“给老子——开!”
锄头带着沉闷的破风声,狠狠楔进土里。
没有预想中泥土翻飞的噗嗤声。
锄头尖撞上硬物的脆响,刺耳得让人牙酸,紧接着是一连串令人头皮麻的、仿佛琉璃碎裂的“咔嚓咔嚓”声!王铁柱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顺着粗糙的木柄猛地撞上来,虎口剧痛,差点把锄头扔出去。
“啥玩意儿?!”他定睛一看,锄头刨开的地方,哪是什么松软泥土?一层薄薄的、伪装得极好的灰色浮土下面,赫然是某种光滑如镜、却又布满无数蛛网般细密裂痕的黑色石板!那裂痕正以锄头落点为中心,疯狂地向四周蔓延、爬行,如同活物!
随着裂痕蔓延,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猛地弥漫开来。甜腻得齁,浓烈得呛人,像是几百斤劣质胭脂水粉掺着腐烂花瓣,再混入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活物的温热体息,狠狠糊了王铁柱一脸。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把早上灌下去的那碗能照见人影的野菜糊糊给呕出来。
“操!”他骂了一声,下意识想后退。
晚了!
轰——!
一声沉闷到仿佛来自九幽地底的巨响,脚下那片布满裂痕的黑色石板猛地向下塌陷!不是简单的塌方,是整个地面如同被无形巨口吞噬,瞬间出现一个深不见底、边缘光滑得诡异的巨大坑洞!王铁柱连人带锄头,连带着那筐少得可怜的野菜,像块被扔进井里的石头,毫无反抗之力地掉了下去!
失重感攫住了他,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还有那越来越浓烈、几乎凝成实质的甜腻怪味。他本能地想叫,却被那股怪味呛得直咳嗽,只能徒劳地挥舞着胳膊,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下坠,不断下坠。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只有那碎裂石板的边缘,偶尔折射出下方深处某种极其幽暗、极其暧昧的粉紫色微光,一闪而逝。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漫长如一生。
“噗通!”
没有预想中摔成肉泥的剧痛,反而是砸进了一团冰冷、粘稠、弹性十足的“东西”里。巨大的冲击力被这团东西吸收了大半,王铁柱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前金星乱冒,喉咙里全是腥甜的铁锈味。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手往下一撑——
入手一片滑腻冰凉,带着某种令人极其不适的弹性,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内脏?或者浸满了油脂的皮冻?
“呕…”他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把胃里那点可怜的野菜糊糊全吐在了身下这团滑腻的“地面”上。
刺鼻的酸腐味混入那甜腻的怪香里,更加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仿佛被他呕吐的秽物惊醒,又像是被坠落者带来的生人气息点燃,整个空间,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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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无数道粉紫色的、桃红色的、带着致命诱惑的幽光,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亮起!光源是镶嵌在巨大洞穴穹顶和四壁的、数不清的奇异晶石,它们的光芒交织、流淌,瞬间将这片巨大的地下空间染成一片靡靡欲海!
光芒映照下,王铁柱才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
他正趴在一层厚厚的、不断微微起伏蠕动的粉色“地毯”上。这地毯由无数纠缠的、半透明胶质物构成,散着甜腻的香气和淡淡的体温。目光所及,巨大的洞穴内,矗立着无数姿态妖娆、栩栩如生的巨大石雕!有身披薄纱、眼神勾魂夺魄的飞天仙女,有袒胸露乳、媚态横生的妖娆魔女,还有更多纠缠在一起、肢体交叠、极尽欢愉之态的男女石像,每一寸石质肌肤都仿佛在幽光下流淌着活色生香。
空气中,甜腻的香味陡然变得炽热、躁动。无数道半透明的、轻烟似的影子,从那些巨大的石雕中,从洞穴的每一个角落,袅袅升起!
她们有着模糊却绝美的轮廓,身姿曼妙无双,轻纱薄雾般的裙裾无风自动。她们漂浮着,旋转着,出无声的、却直抵灵魂深处的叹息与呻吟。整个空间瞬间充满了无数重叠的、勾魂摄魄的魅惑之音,像是情人的呢喃,又像是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呓语。
粉紫色的光晕在她们身上流淌,映照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勾魂摄魄的眉眼。一股股灼热的气息,带着最原始、最赤裸的情欲渴望,如同实质的潮水,一波波地冲击着王铁柱的神经!
“来呀…郎君…”“抱紧我…”“与我同登极乐…”
无数道诱惑的意念,无视距离,直接钻入他的脑海,疯狂地撩拨着最原始的冲动。王铁柱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猛地从小腹窜起,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心跳如擂鼓,血液似乎都在燃烧、沸腾!
他猛地甩头,像头被激怒的蛮牛,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旖旎的幻象。他挣扎着想从这该死的粉色“地毯”上爬起来,手忙脚乱中,摸到了腰间那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他的干粮袋!一个磨得亮的旧皮囊,里面装着两块昨天剩下、硬得像石头一样的杂粮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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