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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小子,正坐在铺子门槛上玩着我给他削的木鸟。那十岁的孩子一眼就瞧见了,大概是觉得新鲜,便指着木鸟,对他身旁那青年男子说了句什么。”
“那男子……看都没看我们一眼!随手就朝我铺子里丢过来一样东西,‘叮当’一声脆响,竟是一枚黄澄澄的金叶子!然后,那十岁的孩子便径直走过来,伸手就要抢我儿子手里的木鸟!”
老人枯瘦的手死死攥住了旱烟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烟锅里的火星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明灭不定。
“我……我吓得魂都快飞了!那行人一看就绝非善类,是我们这种升斗小民万万惹不起的!我一把将儿子拽到身后,双手捧着那木鸟,连同那枚烫手的金叶子,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陪着笑脸,连声说:‘小公子喜欢,拿去玩便是,乡下孩子的粗陋玩意儿,不值钱,不值钱……’”
“那孩子拿了木鸟,似乎满意了。那对青年男女,自始至终,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蝼蚁的挣扎。他们转身就要走……”
老村长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堵在了喉咙里,出嘶哑的嗬嗬声,浑浊的泪水终于滚落,砸在桌面上。
“我那孩子……他才五岁啊!哪里懂得什么忍让避祸?他只知道心爱的玩具被夺走了!‘哇’地一声就哭嚎起来,挣脱我的手,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伸出小手就要去抢回他的木鸟!”
“那青年男子……连头都没回!只是极其不耐烦地、极其轻描淡写地……反手一挥!”
老村长的声音陡然变得凄厉,如同夜枭啼哭!
“我眼睁睁看着……看着我的儿子!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拍中!小小的身子……像断了线的破布口袋一样飞了出去!‘砰’地一声巨响!重重撞在店里的土坯墙上!那墙……都震得簌簌往下掉土!孩子摔在地上,连哼都没哼一声,嘴里……嘴里汩汩地往外冒血!他才五岁啊!五岁!那畜生……他怎么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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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浑身筛糠般抖动着,泣不成声。
陈昀坐在对面,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冰冷,连呼吸都凝滞了。
“我……我整个人都懵了!疯了似的扑过去……”老村长哽咽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我那婆娘……我的傻婆娘啊!她看到儿子这样,尖叫着就冲上去,死死拉住那男子的衣袖,哭喊着要他偿命……要他救救孩子……”
“那男子……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又是那么……那么随意地一挥手!”老村长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是刻骨的仇恨与绝望,“我婆娘……就像被狂奔的野牛撞上!整个人倒飞进铺子里!‘轰隆’一声!撞碎了桌椅!一根……一根断裂的、尖利的桌子腿……就那么……那么直直地……从她胸口……穿了过去!”
老人痛苦地闭上眼,仿佛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就在眼前重演。
“我……我抱着她……她的血……那么热……那么烫……流了我满手……满身……她……她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就没了……”老村长泣不成声,浑浊的泪水爬满了沟壑纵横的脸。
“我……我当时就要扑上去拼命!我要撕了那畜生!”他猛地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如同濒死的野兽,“可……周围的邻居被惊动,都围了上来。那男子……那畜生!他竟然……竟然只是嫌恶地皱了皱眉,对着围观的人群,轻飘飘地说了句:‘没留神,没收住力。’他身边那女子,也皱着眉,一脸的不耐烦,竟一把拉住那男子和那个十岁的孩子……然后……”
老村长的声音充满了无力与荒谬的恐惧:“然后……他们身上……猛地亮起一团刺眼的光!像……像是正午的太阳掉了下来!晃得人睁不开眼!等那光散去……他们……他们三个……已经不见了!就那么……化作一道光……飞……飞走了!”
“官府?”老村长出一阵嘶哑的、如同夜枭啼哭般的惨笑,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嘲讽,“哈哈哈……官府?官差来了,听街坊邻居七嘴八舌说了经过……可贼呢?贼早飞上天了!上哪儿抓去?过了几天……官府竟给了我一张盖着红印的文书!上面写着……写着我家是遭了‘天谴’!是神仙降下的惩罚!哈哈哈……天谴!神仙的惩罚!我那五岁的儿子抢回自己的玩具,是犯了天条?我婆娘为儿讨命,是触怒了天神?这……就是我们的命?!”
“我那可怜的孩子……捡回了一条命,可自那以后……整日里浑浑噩噩,像丢了魂,时不时就咳血……小小的身子,眼见着就垮了……”老人的声音低下去,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绝望,“我关了铺子,带着他,走遍了南方几座大城,访遍了名医……银子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可……不到一年……他还是……还是跟着他娘去了……”
“再后来……”老村长抬起枯瘦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声音嘶哑,“我在南边最大的南离城里,拼了命地打听……终于从一个走南闯北的老行商嘴里,听说了点影子……害我家破人亡的……不是什么神仙……是‘修士’!是能移山填海、飞天遁地的‘修仙之人’!他们……极少在咱们这凡俗地界露面……就算偶尔出现,也只在那深宫禁苑、帝王所在的皇城!方云城……方云城这种穷乡僻壤……他们……他们怎么会来?!”
“我……我连他们的影子都摸不着……更别提报仇了……”老村长颓然地佝偻下去,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心灰意冷……便回了这陈家村……守着父母的坟……守着这间破屋子……一晃眼……六十多年了……六十多年了啊……”他握着旱烟杆的手,依旧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着,烟锅里那点微弱的红光,映着他满脸纵横的泪痕和刻骨的绝望。
陈昀静静地听着,一股寒意从脊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胸中翻涌着惊骇、愤怒,更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彻骨冰凉。
老村长的血泪控诉,如同一把冰冷锋利的刻刀,将“修仙界”那层神秘缥缈的面纱狠狠撕开,露出底下赤裸裸、血淋淋的残酷真相——视凡俗如蝼蚁,生杀予夺,全凭喜怒!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后怕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你要寻仙……”老村长抬起浑浊的泪眼,看着陈昀,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我不拦你……也拦不住。与你说这些陈年旧事……不为别的……”
他艰难地喘息着,“只盼你……万分小心!万分谨慎!夹起尾巴做人!莫要……莫要像我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一样……白白……白白丢了性命啊!”那“性命”二字,咬得极重,带着泣血般的警示。
陈昀再次起身,对着这位被命运碾碎了脊梁的老人,深深作揖:“老村长金玉良言,晚辈铭记于心!此去只为求一线生机,治好孩子的顽疾,绝不敢与那些……‘修士’有半分牵扯!”他的语气斩钉截铁,眼神无比“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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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了……倦了……”老村长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疲惫地挥了挥手,声音低不可闻,“你……回去吧。哪天要走了……直接走便是……不必再来道别……”
他扶着桌子,颤巍巍地站起身,佝偻着本就瘦小的身躯,步履蹒跚,如同风中残烛,一步一顿,缓缓朝着黑黢黢的里屋挪去。
那背影,被摇曳的烛光拉得极长,投在斑驳的土墙上,写满了被岁月和痛苦彻底压垮的孤寂与苍凉。
陈昀对着那消失在里屋门帘后的背影,再次无声地拱了拱手,转身退出了这间弥漫着浓重烟味和更深重绝望的屋子。
夜风扑面而来,带着深秋的寒意。他站在院中,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驱散肺腑间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压抑与血腥味。
月光清冷,照亮他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戒备。
即便老村长剖心泣血,他依旧保留着最后一丝警惕。
这百年来,编织了太多故事,也见识了太多人心鬼蜮,除了墨琼和啸天,他早已习惯了在灵魂深处筑起一道无形的高墙。
老村长的血泪史固然令人悲愤,但陈昀并未全盘相信。无关冷血,只是生存的本能。然而,这血淋淋的“故事”中,依旧透露出至关重要的信息:修士极少踏足世俗界,其存在对凡俗而言近乎传说,他们的踪迹,几乎只锁定在那至高权力汇聚的皇城!
这与李珣血书中提及的下山接引地点,完美契合!
皇城,是唯一的目标!这趟行程,再无他选!
陈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自家小屋的方向。
就在此时,老村长最后那句带着巨大困惑的话,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脑海中激起一圈冰冷的涟漪:
“方云城……方云城这种穷乡僻壤……他们……他们怎么会来?!”
一个几乎被遗忘的碎片,骤然从记忆深处浮现——六十年前,云国皇城,天生异象,霞光万道,据传是“神仙”临凡,接引走了当时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子!
那一年……不正是墨琼第一次成功吸收到“仙气”,身体生奇异变化的时候?!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攫住了陈昀的心脏。
他猛地抬头,望向墨琼沉睡的方向,眼神变得无比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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