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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凝在竹苗叶尖时,赵老四婆娘已蹲在苗圃边数了三回新抽的芽。淡青色的芽尖顶着透明的水珠,最妙的是竹节处新显的“和”字纹路,用指尖一碰,纹路就泛出细碎的银光,像撒了把星星进去。“整整二十七株,跟黑竹林开花的数儿一样。”她转头对蹲在旁边的阿竹笑,鬓角别着朵刚摘的双生花,“陈五说这是天意,应着‘二七归和’的吉兆呢——你看这芽尖的朝向,全指着西坡,像是在给你们引路。”
阿竹正将昨夜收的花瓣放进竹篮,每片都用雪心草叶隔开,草叶的清香混着花瓣的甜香,在篮子里酿成股特别的味道。花瓣上的结界图纹路在晨光里愈清晰,青黄竹影像是活了过来,在叶片上轻轻晃动,竹节的位置正好与苗圃新苗的节疤重合。“柳嫂说用竹露腌了能存半年。”她指尖拂过片最大的花瓣,背面的银纹突然亮起,与胸前的玉佩产生共鸣,引得竹篮里的花瓣都跟着震颤,“等咱们回来时,新苗该长成半人高了,正好能用来染布做衣裳——就像当年娥皇女英染湘妃竹,把思念都藏进颜色里。”
竹楼的方向突然传来陈五的惊呼,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似的。众人循声跑去时,正看见明澈仙长的残图在竹壁上缓缓显影。原本空白的篾片缝隙里渗出淡墨,顺着竹纤维的纹路晕染,墨迹浓淡不一,像是有人用饱蘸墨汁的毛笔在湿润的宣纸上划过。“下山历劫,寻青瑶补全阵法。”八个字浮现在竹壁中央时,整座竹楼突然轻轻摇晃,梁柱出“咯吱”的轻响,像是老物件终于舒展了筋骨。
墨迹未干,阿竹的玉佩突然从锦囊里飞出,悬在残图前出“嗡”的轻颤,玉面的星图与残图上的墨迹相吸,竟在空气中织成道淡青色的光网。异乡人腰间的竹笛也跟着震颤,笛孔里浮出个小小的“瑶”字,字体是用竹丝拼的,与石碑上的刻字同出一辙。“这是……灵竹显灵?”赵老四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踩断了根掉落的竹枝,“我爷爷说过,只有要出大事时,竹器才会自己显字,就像当年张骞持节杖出使,杖头竹芽总朝着故土的方向。”
“青瑶?”陈五摸着下巴沉吟,从药篓里翻出本泛黄的札记,纸页边缘已经脆,翻动时簌簌掉渣。“明澈仙长提过,青面教有支旁脉姓青,世代守着株能活死人肉白骨的还魂竹。”他指尖点着札记里的插画,画中女子梳着双丫髻,手里的竹针正往还魂竹的根须上扎,针尾的“和”字与石碑刻字一般无二,“看来就是这位青瑶姑娘了——你看她竹篮里的草药,有半株是西坡特有的醒神草,定是与咱们有缘,就像管鲍之交,初遇便知是同道。”
日头爬到竹梢时,竹楼的残图突然开始褪色,墨字像被清水洗过似的,渐渐融进篾片的纹路里。就在此时,竹楼梁柱的竹影突然扭曲,在晨光里凝成明澈的轮廓——不是清晰的人形,而是由无数竹丝交织的半透明剪影,衣袂飘动时带起细碎的竹屑,落在两人肩头,触感温凉如晨露。
“你们可知,昔年舜帝南巡崩于苍梧,娥皇女英泪洒青竹,竹身便有了泪痕斑斑?”明澈的声音从竹影里传出,带着竹节摩擦的沙沙质感,与异乡人竹笛的震颤相和,“这西坡的双生竹,便是承接了这份念力,三百年未断。你们带着的花瓣,纹路里藏着的正是‘相思’二字,就像湘妃竹的泪痕,从未褪色。”
阿竹望着掌心的花瓣,突然想起昨夜赵老四婆娘绣的锦囊,忍不住问道:“仙长,这归源阵与青瑶姑娘的还魂竹,是否缺一不可?”
竹影的剪影轻轻颔,竹丝交织的面容仿佛露出笑意:“正是。归源阵的核心,本就是太极八卦阵的竹韵变体。”他抬手一挥,竹影在地面投射出个清晰的太极图,青竹影为阴鱼、黄竹影为阳鱼,鱼眼处各有颗银珠,“还魂竹属‘阳’,主生,是阳鱼之眼;归源阵属‘阴’,主合,是阴鱼之眼,需如‘太极生两仪’般相契。就像干将莫邪双剑,单存则钝,合璧则利。黑竹林的阵法,便是按八卦方位排布,‘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对应八片竹丛,每片竹丛的疏密,都藏着卦象的玄机。”
“那破解之法,是否也藏在八卦之中?”异乡人追问,指尖无意识地在竹笛上划出八卦的轮廓。
“然也。”明澈的剪影指向太极图的阴阳交界线,那里的竹影突然亮起,连成串符号,“青面教的韧心竹属阴,对应‘巽、离’二卦,主风与火;涤尘宗的明心竹属阳,对应‘坎、艮’二卦,主水与山。你们的玉佩与竹笛,恰好能引动坎水、艮山之力,可破巽风、离火之障。过黑竹林时,遇东南方竹丛(巽位),便让阿竹的玉佩朝南;遇正南方竹丛(离位),便让竹笛朝北,如此便能借八卦相生之力,避过竹阵变换。”
“你们走的山路,是我当年寻还魂竹踩出来的。”明澈的声音转向陈五,“过黑竹林时,记得让阿竹的玉佩贴着竹身走——那里的竹根认涤尘宗的灵气,是按诸葛孔明八阵图的竹阵变体布的,竹影摇曳即变阵,需借玉佩的光辨‘生门’,就像当年向秀闻笛知旧友,草木皆能通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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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人握着竹笛的手微微收紧,想起明澈曾说过的“竹林七贤”典故,便问道:“仙长,这黑竹林的瘴气,是否有破解之法?”
明澈的剪影弯腰拾起赵老四掉落的竹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星图,竹枝划过地面的痕迹泛着银光:“这是避瘴气的方位,寅时出,辰时就能出林。此法脱胎于鬼谷子的奇门竹遁,他弟子离别时各持竹符,合符便能感应方位,你们的玉佩与竹笛,便是你们的‘竹符’。”他的竹枝在“天权”位重重一点,“记住,瘴气最盛时,可吹《广陵散》变调镇之,嵇康临刑尚能以乐明志,你们持正道而行,何惧邪祟?”
陈五突然想起什么,从药篓里掏出个竹制罗盘:“仙长,您当年说过‘指南针常向,人心亦当如此’,这罗盘是否能助他们辨明方向?”
明澈的剪影指向罗盘中心的磁针,磁针突然转动,指向西方时停下,针尖竟长出片微型竹叶:“黑竹林的瘴气能迷方向,却迷不了竹针——昔年张骞出使西域,持节杖坚守十九年,杖头竹芽永远指向故土,这罗盘便是依此古法所制。盘底的八卦纹,与黑竹林的卦位一一对应,转动盘针指向‘生门’,竹针便会烫,比任何路标都可靠。”他的声音渐轻,剪影开始稀薄,“我在竹楼梁上藏了坛三十年的竹酒,等你们带青瑶回来,咱们共饮此酒,效仿兰亭雅集‘曲水流觞’,一醉方休。”
当竹影彻底消散时,山道两旁的双生竹突然齐齐弯身,竹梢的露珠连成线,在地面拼出“平安”二字。异乡人吹起《涤尘引》,笛声里突然多了段陌生的旋律——陈五听见后红了眼眶:“这是仙长当年仿‘广陵散’所作的变调,他说‘曲终人未散,竹影自相随’,定是在盼你们早归。”
阿竹回头望时,竹楼的窗棂里,明澈常坐的竹椅上,不知何时多了片新鲜的还魂竹叶子,叶片正对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轻轻颤动。她忽然想起《诗经》里“瞻彼淇奥,绿竹猗猗”的句子,原来三百年的守护与等待,早已像这竹林般,将深情藏进了每片叶、每节竹里。
“该动身了。”异乡人将竹笛横在唇边,《涤尘引》的调子混着典故的余韵,在竹林里漫开,惊起的白鹭绕着竹楼飞了三圈,翅膀扫过竹叶,落下阵细碎的叶雨,像是在替明澈挥手送行。阿竹摸了摸腰间的锦囊,花瓣与玉佩的共鸣愈清晰,仿佛在说:此去山高水长,竹影为证,必不相负。
阿竹的指尖刚触到竹楼门槛,身后的双生竹突然齐齐摇曳,竹梢的露珠坠落在地,竟在石板上拼出半阙《涤尘引》的乐谱。她回头时,望着明澈的竹影在晨光里最后一次挥手,心脏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那衣袂飘动的弧度,与昨夜梦中所见分毫不差。更让她心惊的是,竹影袖口处隐约露出半枚竹制令牌,边角的纹路与青面教蛇形符号惊人地相似,只是被晨光模糊了轮廓。是仙长托梦指引,还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的幻觉?她不敢深想,只觉得掌心的花瓣烫得惊人,背面的银纹爬上手腕时,像有条细小的蛇在皮肤下游走,既让她恐惧,又莫名觉得安心。
异乡人将竹笛横在唇边,试吹的短音刚出口,竹楼梁上的风铃便跟着轻响。他盯着铃铛竹舌上打转的“和”字,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这和声与师父临终前吹奏的调子一模一样,只是尾音多了个诡异的转音,像有人用指甲刮过笛孔。师父说过,“涤尘宗的笛声里,要藏着三分不舍,七分坚定”,此刻他才真正懂得,那不舍不是对安逸的留恋,而是怕辜负眼前这漫天竹影的嘱托。指腹摩挲着笛孔里渗出的竹粉,突然摸到个细小的凸起,像是新刻的记号,与邪修傀儡竹蛇鳞片上的纹路如出一辙,他心头一紧,却不动声色地将指尖移开。
赵老四婆娘指着窗台上的竹制棋盘,看着黑子围住白子却留出生路,突然想起出嫁前母亲说的话:“世事如棋局,看着无路可走时,往往是当局者迷。”她伸手想去碰棋子,指尖被暖意挡住的瞬间,眼眶突然一热——这场景多像当年母亲送她下山,在竹筛里摆的那盘残局。更诡异的是,棋盘角落的竹缝里卡着半片指甲,泛着青黑色,像是被蚀竹粉腐蚀过,与陈五札记里记载的“青面教徒特征”完全吻合。那时她不懂母亲为何要让黑子退半寸,此刻望着明澈竹影悬在棋盘上的指尖,突然明白:所谓生路,从来不是别人让出来的,是自己敢不敢往那微小的空隙里走。
“过黑竹林的第七个岔口,找崖边的‘听风竹’。”明澈的声音漫出时,阿竹死死盯着石板上的北斗星图,斗柄指向的西侧,是她从小就被告诫“禁入”的禁地。奶奶说那里的瘴气能蚀掉人的记忆,她一直信以为真,可此刻看着斗柄末端的微光,突然现星图边缘刻着行极小的字:“双生非双”,墨迹新鲜得像是刚刻上去的,与明澈竹影的笔迹截然不同。锦囊里的花瓣突然竖了起来,瓣尖朝竹楼朝拜的模样,像在嘲笑她的胆怯,又像在鼓励她勇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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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五从药篓里翻出被遗忘的竹盒,看着双生花粉织成的光帘里,年轻的明澈在苗圃浇水,突然捂住了嘴——光帘里仙长的竹篮阴影处,分明藏着半块青面教的令牌,令牌上的蛇眼正对着现在的方向,像是在窥视。是自己眼花了吗?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时,光帘已被红光吞没,只在空气中留下股淡淡的血腥味,与还魂竹花粉的甜香格格不入。三十年前的仙长,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札记里那些被墨汁涂抹的字句,此刻突然在脑海里清晰起来,他下意识摸了摸札记最后一页的夹层,那里藏着片从未示人的竹片,上面刻着“明澈青面”四字,是他偶然在仙长旧物中现的。
赵老四婆娘将帕子里的花瓣撒向空中,看着它们融入竹影,让剪影多了几分血色,突然觉得喉咙紧。她想起昨夜给花瓣脱水时,明明数好了是二十七片,此刻撒出去的却只有二十六片。那片失踪的花瓣去哪了?是掉进了药篓缝隙,还是被什么东西悄悄叼走了?她下意识摸向腰间的荷包,那里本该装着片备用花瓣,此刻却空空如也,只留下点墨绿色的粉末,与蚀竹粉的颜色一致。帕子落在地上被竹影盖住时,她盯着帕角鲜活的双生花,突然不敢去捡——那花瓣太过逼真,像是能呼吸,花瓣脉络里隐约可见细小的竹丝,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让她莫名想起黑竹林里会动的傀儡。
明澈的剪影渐渐淡去,竹楼的竹门“吱呀”合上,阿竹望着门楣上“涤尘居”的牌匾,突然现“居”字的横折里藏着的竹枝纹路,与青瑶竹针的针尾完全吻合。更让她不安的是,牌匾背面不知何时渗出些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木缝往下淌,在门槛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倒映出的竹楼影像竟与青面教祭坛的模样重合了大半。是巧合,还是仙长早就知道她们会相遇?她攥紧掌心的花瓣地图,指腹抚过朱砂圈时,突然摸到圈极细的刻痕,像是被竹针反复划过,与邪修在离位竹丛留下的标记如出一辙。可花瓣渗出的水珠与露珠汇成细流,顺着山道往下淌的模样那样坚定,又让她强迫自己相信:仙长不会骗她们。
“该走了。”异乡人握住阿竹的手腕,两人掌心相贴的瞬间,玉佩与竹笛的共鸣震得他指尖麻。他望着山道两旁弯腰的双生竹,突然现每株竹的根部都埋着块小小的竹牌,上面刻着的数字从一到二十七依次排列,最后那块竹牌的数字被人刮掉了,只留下个模糊的印记,像是个“瑶”字。突然想起明澈说的“归源阵最后一关在心里”,心脏猛地一缩——心里的关,是怕自己不够强,还是怕面对那些不愿接受的真相?河面上漂着的还魂竹叶子始终朝前行方向,叶背却用极细的竹丝绣着个“离”字,与离位竹火的标记一模一样。
笛声再次响起时,明澈的声音从竹林深处传来,阿竹回头望,竹椅上的还魂竹叶子对着她们的背影,露珠砸出的湿痕像滴未落的泪。她突然很想跑回去,问问仙长那些盘旋在心头的疑问,可脚步像被钉在原地——她的靴底不知何时沾上了些银亮的粉末,正顺着石板缝往地下渗,所过之处,双生竹的根须突然疯狂生长,像在标记她们的行踪。风里的竹丝断裂声那样清晰,像在催促,又像在叹息,她只能攥紧花瓣,跟着笛声往前走,把那些纷乱的心思,都藏进竹露润亮的石板路里,却没现花瓣边缘正悄悄泛起与蚀竹粉相同的墨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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