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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莽山脉绵延千里,云雾如丝带般缠绕在青黑色的峰峦间,正午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那座横跨两山的巨大石拱门上——“青云宗”三个鎏金大字刻在门楣正中,每一笔都透着凛冽的灵气,仿佛要将天地间的生机都吸纳入字里行间。
李梓源背着半旧的粗布行囊,站在山门下的石阶前,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胸口的玉佩。那玉佩是温润的乳白色,掌心大小,上面刻着模糊的云纹,是父亲李山去年卧病前塞给他的,只说“危难时或许能护你周全”。此刻玉佩贴着他的皮肤,竟隐隐传来一丝暖意,像是在回应他胸腔里翻腾的情绪。
“新来的?杂役弟子入门帖呢?”
山门左侧的值守弟子斜睨着他,那人穿着青色的外门弟子服饰,袖口绣着一道银线,腰间挂着柄短刀,语气里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傲慢。李梓源连忙收回思绪,从行囊里取出那张叠得整齐的黄色纸帖,双手递了过去——这是半个月前,他花光家里最后一点积蓄,托人从青云宗外门管事那换来的杂役弟子入门帖,也是他救父亲的唯一希望。
“李梓源?来自清河镇?”值守弟子展开帖子扫了一眼,眉头微挑,“清河镇那地方,十年都未必能出一个能引气入体的,你倒是有胆子来青云宗当杂役。”
李梓源垂着眼,没接话。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资质不算好,三个月前引气入体时,差点因为灵气反噬走火入魔,若不是父亲用仅存的力气喂了他半株百年人参,他恐怕连站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可他别无选择——父亲的咳血症越来越重,镇上的郎中都说没救了,唯有青云宗炼丹堂里的淬体丹,或许能吊住父亲的性命,而要拿到淬体丹,他必须先成为青云宗的弟子,哪怕只是最底层的杂役。
“行了,进去吧。”值守弟子把帖子扔回给他,指了指山门后的小径,“顺着这条路走,第一个岔路口左转,去杂役堂报道,晚了可就没地方住了。”
李梓源道了声谢,背着行囊踏上石阶。石阶是青灰色的,被岁月磨得光滑,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稀薄的灵气在缓缓流动——这是清河镇从未有过的景象,那里的灵气稀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也难怪父亲耗尽半生修为,最终还是落得个油尽灯枯的下场。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前方果然出现一个岔路口,左边的路通向一座低矮的院落,院门口挂着“杂役堂”的木牌,几个穿着灰色布衣的弟子正低头搬运着木料,脸上满是疲惫。李梓源深吸一口气,快步走了过去。
杂役堂里很热闹,十几个新来的弟子围着一张长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修士坐在桌后,手里拿着一本名册,正是杂役堂的管事周成。李梓源刚站到队尾,就听见前面有人在抱怨:“周管事,咱们杂役弟子就只能干这些搬东西、扫院子的活?啥时候才能修炼啊?”
周成抬了抬眼皮,语气冷淡:“想修炼?先把杂役的活干好。每月考核合格,才有资格领一本最低阶的《引气诀》,至于能不能练出点名堂,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这话让不少人泄了气,可李梓源的心却沉了下去——每月考核?还要等一个月才能拿到功法?父亲的病情根本拖不起!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的玉佩,那暖意又浓了几分,像是在安慰他别急。
终于轮到李梓源,他把入门帖递过去,周成看了一眼名册,在“李梓源”三个字后面打了个勾,然后扔给他一套灰色的杂役服饰和一块木牌:“西峰院,三号房。木牌是你的身份牌,丢了可就进不了杂役堂的门了。明日卯时,到西峰院门口集合,上洒扫课,迟到一次,扣半个月的贡献值。”
“贡献值?”李梓源愣了一下,连忙追问,“周管事,贡献值能换东西吗?比如……丹药?”
周成瞥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意外:“看来你还做过点功课。没错,贡献值能换功法、丹药、灵草,甚至是法器,不过杂役弟子每月最多能拿到五十点贡献值,想换淬体丹那种最低阶的丹药,至少得攒三个月。”
三个月?李梓源的心揪了起来。父亲的咳嗽已经带血了,别说三个月,恐怕一个月都撑不住。他还想再问,周成却已经叫了下一个人的名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耽误时间,赶紧去西峰院,晚了没铺位可别怪我。”
李梓源只好拿着服饰和木牌,转身离开杂役堂。西峰院在青云宗的西侧,离杂役堂不算远,走了一刻钟就到了。那是一座简陋的院落,里面有五间平房,每间房门口都贴着编号。三号房的门虚掩着,李梓源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摆着四张木板床,其中三张已经铺了被褥,只有靠墙角的那张还是空的。李梓源放下行囊,正准备整理床铺,就听见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穿着和李梓源一样的灰色杂役服,脸上带着几分凶相,正靠在床头嗑瓜子。另外两个少年也抬起头看过来,一个瘦得像竹竿,一个满脸横肉,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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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梓源。”李梓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以后请多指教。”
“李梓源?”高个少年嗤笑一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清河镇来的?我听说你们那地方的人,连灵气都感应不到,你怎么敢来青云宗当杂役?”
李梓源攥了攥手心,没说话。他知道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他需要尽快攒够贡献值,换淬体丹救父亲,不能刚入门就惹麻烦。
“怎么不说话?”高个少年见他不吭声,更觉得他好欺负,伸手推了他一把,“我告诉你,这三号房里,我张强说了算。你这张床,靠窗户,通风好,归我了,你去睡那张靠墙的。”
李梓源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后背撞到了墙角的床架,疼得他皱了皱眉。他抬起头,看着张强嚣张的脸,胸口的玉佩又开始热,一股微弱的暖流顺着经脉流遍全身,让他原本有些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这张床是我先看到的。”李梓源的声音不算大,却很坚定,“周管事只说让我来三号房,没说床铺要让给别人。”
“哟,还敢跟我顶嘴?”张强眼睛一瞪,伸手就去抢李梓源的行囊,“我看你是不知道青云宗的规矩,杂役弟子里,谁拳头硬谁说了算!”
李梓源侧身躲开,同时伸手按住了行囊——里面装着他仅剩的一点干粮和父亲给他的那半株人参,那是他最后的退路,绝不能被抢走。张强见他躲开,更生气了,扬起拳头就朝他脸上砸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青色外门服饰的弟子走了进来,皱着眉道:“吵什么?杂役堂规定,不许在宿舍里打架,你们想被关禁闭?”
张强的拳头停在半空中,脸上的凶相瞬间变成了谄媚的笑容:“刘师兄,我们没打架,就是跟新来的兄弟闹着玩呢。”
那外门弟子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形,显然不信,但也没多管,只是冷冷道:“明日卯时的洒扫课,谁都不许迟到,要是误了时辰,别怪我禀报周管事。”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张强看着外门弟子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李梓源一眼:“算你运气好,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你给我记住,在西峰院,别跟我作对,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李梓源没理他,走到靠墙的那张床前,开始整理床铺。他知道,这只是他在青云宗遇到的第一个麻烦,以后还会有更多。但他不能退缩,为了父亲,他必须在这里站稳脚跟,哪怕再难,也要拿到淬体丹。
夜幕渐渐降临,青云宗的山头上亮起了点点灯火,灵气在夜色中变得更加浓郁。李梓源躺在床上,双手握着胸口的玉佩,脑海里浮现出父亲苍白的脸。
“爹,你再等等我,我一定能拿到淬体丹,治好你的病。”他在心里默念着,闭上眼睛,开始尝试运转体内那微弱的灵力——他知道,只有尽快提升实力,才能在这青云宗里活下去,才能实现救父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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