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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骨节分明、沉稳有力的手,如同凭空出现,精准无比地、轻描淡写地一探,两根手指如同铁钳,在毒箭即将洞穿诏书的刹那,稳稳地捏住了那淬毒的箭杆!幽绿的箭簇,距离诏书明黄的锦缎,不足一寸!
时间仿佛凝固。
城楼上,金吾卫的刀锋终于架在了那行刺老太监的脖子上,将其死死按倒在地。青黛肩头血流如注,脸色惨白如纸,被扑上来的宫女扶住。柳诗窈撑着冰冷的地砖,缓缓站起,玄鸟朝服的下摆沾染了尘土和血迹,显得有些狼狈,但她挺直的脊背和那双燃烧着冰焰的凤眸,却散着比任何时候都要凛冽的威仪!
她的目光,越过飘落的诏书,落在那只捏住毒箭的手上。
手的主人,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垛口内侧的阴影之中。一袭玄色劲装,勾勒出精悍挺拔的身形,脸上覆着一张毫无表情的青铜面具,只露出一双深不见底、如同寒潭古井般的眸子。他手中的紫金流光已然散去,化作一柄造型古朴、剑身隐有龙纹游走的短剑,悄然归入袖中。
正是萧宸轩身边那位气息精悍、白日里在“陈记杂货”院中号施令的青铜面具人!
他捏着毒箭的手指微微用力。
咔嚓!
那淬毒的箭杆如同枯枝般应声而断!他将断箭随手丢弃在脚边,仿佛扔掉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然后,他微微躬身,双手捧起那卷完好无损、只是沾染了些许尘土的明黄诏书,步伐沉稳地走到柳诗窈面前,单膝跪地,将诏书高举过顶。
“诏书在此。惊扰凤驾,臣护卫来迟,罪该万死。”青铜面具后的声音低沉而平板,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柳诗窈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在那张冰冷的青铜面具上,又扫过他袖中隐没的紫金短剑。萧宸轩的人!他竟一直潜伏在侧?是保护?还是监视?抑或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接过了那卷沉甸甸的诏书。诏书入手冰凉,却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没有看那面具人,目光转向城楼下已然陷入巨大骚动和恐慌的人群。刺杀、毒箭、诏书遇袭……一连串的变故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刚刚被凝聚起一丝勇气的百姓心头。
“看到了吗?”柳诗窈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冰冷,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瞬间压下了城下的混乱,“北狄的豺狼,畏惧了!畏惧我大梁军民同心!畏惧吴老将军的铁蹄!畏惧这份驰援国门的诏令!所以他们要用这等卑劣龌龊的手段,刺杀本宫,毁我诏书,乱我国本,动摇尔等之心!”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告诉本宫!告诉那些躲在阴沟里的魑魅魍魉!告诉北狄的豺狼!我大梁的儿郎——可惧?!”
短暂的死寂。
随即,一股压抑到极致、如同火山喷般的怒吼,从城楼下的人群中,从城墙上目睹了一切的士兵口中,轰然爆!
“不惧——!!!”
“杀光北狄狗——!!!”
“保家卫国——!!!”
声浪如同海啸,直冲云霄,震得神武门城楼都似乎在微微颤抖!那刚刚被刺杀和阴谋撕开的恐惧裂痕,在这同仇敌忾的怒吼声中,被一股更加狂暴、更加决绝的意志强行弥合、加固!
柳诗窈握着诏书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迎风而立,玄鸟朝服在狂风中翻卷,如同浴火重生的神鸟。凤眸扫过下方沸腾的人海,最终落在那张依旧单膝跪地、沉默如石的青铜面具上,眼底深处,寒芒与探究交织,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
“传旨!”她的声音斩断了沸腾的声浪,“诏书即刻以八百里加急,往北境!昭告天下!凡有阻挠军令、资敌叛国者,无论何人,无论何位,皆以谋逆论处——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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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领旨!”青铜面具人沉声应道,声音依旧平板无波。
帝都北郊,落鹰峡。
此地两山夹峙,壁立千仞,中间一条官道蜿蜒如肠,最窄处仅容三骑并行。此刻,这条狭长的“鹰肠”已彻底化为血肉磨坊。
惨叫声、战马悲鸣声、兵刃撞击声、垂死者的哀嚎声,在山壁间反复碰撞、回荡,汇聚成一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交响。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烟和内脏破裂的腥臊,沉甸甸地压在峡谷上空,几乎令人窒息。
官道上,尸骸枕藉。倒毙的战马和穿着京畿军服袍泽的尸体层层叠叠,几乎堵塞了道路。鲜血汇成小溪,沿着石缝汩汩流淌,在低洼处积成暗红色的血泊。折断的枪戟、破碎的盾牌、丢弃的头盔随处可见。
吴远亮率领的七千驰援前锋,此刻如同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前方峡口,被巨石和燃烧的辎重车死死堵住,烈焰冲天,浓烟滚滚,彻底断绝了去路。后方退路,则被潮水般涌来的北狄“苍狼骑”死死封堵!
“苍狼骑”是北狄金狼王庭真正的精锐,人马皆披着轻便坚韧的皮甲,脸上涂抹着狰狞的油彩,挥舞着弯刀和狼牙棒,口中出野兽般的嚎叫,如同饥饿的狼群,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京畿军仓促结成的环形防御阵线。他们利用两侧陡峭山壁的掩护,不断有弓箭手居高临下,射出刁钻的冷箭。
噗嗤!噗嗤!
不断有外围的京畿军士兵被弯刀砍倒,被狼牙棒砸碎头颅,或被冷箭射穿咽喉。阵线在狂暴的冲击下,如同被啃噬的堤坝,不断向内收缩,岌岌可危。
“顶住!给老子顶住!”吴远亮须戟张,如同暴怒的雄狮,早已弃了战马,手持一柄沉重的厚背砍山刀,亲自站在了防御圈的最外围!他身上的玄色重甲布满了刀痕箭孔,肩头的猩红披风早已被鲜血浸透,变成了暗紫色。手中砍山刀每一次挥出,都带着开山裂石般的狂暴力量,必有一名冲在最前的苍狼骑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污血和内脏碎块溅了他满头满脸,但他恍若未觉,只是机械般地挥刀、劈砍、怒吼!
老帅的悍勇如同定海神针,死死钉在阵线最前沿,极大地鼓舞了濒临崩溃的士气。残存的京畿军士兵眼含热泪,爆出最后的血勇,用身体、用残破的盾牌、用断裂的枪矛,死死抵住狄人疯狂的冲击,用生命为袍泽争取着喘息之机。
“大帅!这样下去不行!兄弟们快拼光了!”一名满脸血污的偏将踉跄着冲到吴远亮身边,嘶声吼道,声音带着绝望,“必须冲出去!末将带一队兄弟,拼死为您杀开一条血路!”
“放屁!”吴远亮一刀劈飞一个试图偷袭的狄人,头也不回地怒吼,“冲出去?往哪冲?前面是火墙!后面是狼群!冲出去就是送死!都给老子钉在这里!一步也不许退!”他布满血丝的虎目扫过身边一张张年轻而绝望的脸,声音如同受伤的孤狼嘶吼,“听着!我们多拖住这群狼崽子一刻!飞云关就多一分希望!帝都的援军……就离我们更近一步!死,也得给老子死在这条道上!把他们的牙,给老子崩碎了!”
他的怒吼在山谷中回荡,带着一股惨烈的、与敌偕亡的决绝。残兵们出野兽般的咆哮,爆出最后的力量,死死顶住了狄人又一波更加凶猛的冲击。战况陷入了惨烈的胶着,每一息都有生命在流逝,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反复浸透。
就在这绝望的绞杀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峡谷一侧陡峭的、近乎垂直的崖壁中段,一处极其隐蔽、被枯藤和乱石遮掩的狭小凹洞里,两点微弱的反光一闪而逝。
那是一架精巧的、固定在岩缝中的单筒“千里镜”。
镜片之后,一双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睛,正透过弥漫的硝烟和血腥,清晰地观察着下方峡谷中每一个细微的动向。目光如同精准的尺规,丈量着狄人骑兵冲击的波次间隔、箭矢覆盖的密度死角、甚至是指挥那支苍狼骑的、一个身披金狼皮甲、在后方督战的北狄将领的位置。
凹洞内极其狭窄,仅容一人蜷缩。持镜者身旁,静静放着一个沉重的、包裹着油布的狭长木匣。他的呼吸悠长而平稳,与下方地狱般的厮杀声形成了诡异的对比,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只有那双紧盯着战场、偶尔根据下方战况细微调整镜筒角度的手,稳定得如同磐石。
百炼坊。
这座废弃多年的旧兵器督造坊,坐落在帝都西南郊外一处荒僻的山坳里。残破的高大围墙爬满了枯藤,巨大的烟囱早已不再冒烟,如同死去的巨人骸骨,沉默地矗立在惨淡的月光下。坊内空旷的场地杂草丛生,几排巨大的、屋顶坍塌的厂房如同怪兽张开的巨口,投下浓重的阴影。
然而,在这片死寂废墟的核心——一座相对保存完好、由厚重青石砌成的库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火把插在墙壁的铁环上,噼啪燃烧着,将库房内映照得一片通明,也将空气中弥漫的浓重铁锈、油脂和尘土气息烘烤得更加刺鼻。库房内没有铸造炉具,取而代之的,是堆积如山的木箱和油布覆盖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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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油布已被掀开。
寒光凛冽!密密麻麻的制式横刀、长矛枪头、甚至还有成捆的弩箭箭簇,在火把光芒下反射着冰冷的死亡光泽!另一边,是堆积如小山的厚重札甲甲片、护心镜、铁盔!更令人心惊的是角落里的数十个大木桶,桶身上用朱砂写着醒目的“猛火油”字样!空气中弥漫的刺鼻气味,正是源自这些密封不严的油桶。
数十名身着深青色劲装、外罩灰布短褂的汉子,正如同工蚁般沉默而高效地忙碌着。他们动作迅捷,配合默契,将刀枪分门别类地装入特制的、看似运送普通货物的箱笼,给皮甲刷上伪装用的泥浆和灰尘,将弩箭小心地捆绑固定。整个库房内,只有物品搬运的碰撞声和粗重的呼吸声,气氛凝重而压抑,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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