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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如同烧红的铁钎刺入朽木的轻响。
三头强大的腐蚀者,连同它们覆盖全身的骨甲和手中狰狞的兵器,在金红火球的轻轻触碰下,瞬间化为飞灰!彻底湮灭!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未能留下!
仅仅一个呼吸!
从洞口汹涌而入的所有敌人——数十头狰狞尸傀、数名邪异的枯爪祭司、三头强大的腐蚀者——在柳诗窈屈指弹出的那团看似小巧的金红火球之下,如同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一般,被彻底地、绝对地抹除!洞窟入口处,只留下一片被极致高温灼烧得光滑如镜、呈现出暗红色琉璃质感的扇形地面,散着袅袅青烟和净化后的奇异焦香。
死寂。
洞窟内陷入一片更深沉的死寂。
顾长卿和所有幸存者都僵立在原地,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结。他们张着嘴,眼睛瞪得滚圆,瞳孔中倒映着入口那片光滑如镜的琉璃地面和袅袅青烟,充满了无与伦比的震撼、顶礼膜拜的敬畏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刚才那轻描淡写、屈指一弹的动作,已经彻底颠覆了他们对“力量”二字的认知范畴!那不是凡俗的武技,那是神罚!是真正的、不容置疑的天威!
柳诗窈缓缓收回手。掌心那团焚世火球已然消失无踪。她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粒尘埃。然而,她那笼罩在流动火焰纱衣下、完美无瑕的身躯,却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眉心处那枚璀璨的烈焰神纹,光芒也极其明显地黯淡了一丝。强行跨界支援弟弟,耗损巨大,紧接着又瞬间爆如此纯粹的焚世之威,对她刚刚完成血契、远未稳固的焚天本源,造成了难以想象的沉重负担。
她的目光,再次穿透洞窟厚重的岩壁,投向遥远山谷的方向。金红熔岩般的眼眸中,清晰地映照出深坑底部,弟弟那生命之火即将彻底熄灭的残破躯体和黯淡的丹田。
“珏儿…”冰冷威严的声音里,无法抑制地带上了浓重的虚弱和深入骨髓的焦灼。她猛地再次抬起手,指尖艰难地凝聚起一点微弱却依旧危险的金红火星,焚天之炎的力量在她体内艰难地涌动,试图再次凝聚,跨越空间去挽救弟弟的生命。
然而——
噗!!!
一口滚烫的、内部燃烧着金红烈焰的、如同熔融金属般的心头之血,猛地从柳诗窈口中喷出!炽热的血液落在地上,“嗤啦”一声,瞬间将坚硬的岩石灼烧出一个深坑,袅袅青烟升起!她身体剧烈一晃,如同风中残柳,周身那层流动的火焰纱衣明灭不定,急剧闪烁,几乎要彻底消散!眉心处的烈焰神纹剧烈震颤,光芒摇曳如同风中残烛!强行催动受创本源带来的恐怖反噬,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她的神魂与经脉!
“柳姑娘!”顾长卿惊呼,不顾自身伤势,踉跄着就要上前搀扶。
柳诗窈猛地抬手,一股无形的灼热力场阻止了他靠近。她强行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用指背狠狠擦去嘴角那燃烧着火星的血迹。那双金红的眼眸中,充满了不甘、焚天的愤怒和一丝深沉的、源自灵魂的无力感。她看着指尖那点因反噬而明灭不定、随时会熄灭的火星,最终,指尖无力地垂下,火星缓缓散去,融入空气。
她无法再出手了。强行跨界,代价巨大,她的本源已受重创。此刻再强行凝聚焚天之炎,不仅救不了弟弟,自己也会立刻被失控的焚世烈焰反噬,彻底化为灰烬。
“等…我…”柳诗窈用尽最后残存的力量,将一缕微弱却无比坚韧、如同不灭星火的焚天意志,顺着血脉灵魂的链接,不顾一切地传递向深坑中那点即将彻底熄灭的生命之火。然后,她缓缓盘膝坐下,闭上眼睛,体表流动的火焰纱衣如同退潮般收敛入体,眉心神纹的光芒也彻底内蕴。她瞬间进入了最深沉的调息状态,如同沉入地心的熔岩,开始全力修复那几乎破碎的焚天本源。洞窟内灼热的气息迅消退,只留下满地狼藉、劫后余生的死寂,以及那片入口处无声诉说着神罚的琉璃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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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卿看着柳诗窈苍白却依旧带着惊心动魄威仪和绝美的侧脸,再看看洞外那片被焚成绝对死寂的琉璃地带,心中涌起滔天巨浪,既有对焚天之威的无尽敬畏,更有对太子殿下萧景珏生死未卜的、沉甸甸的、如同深渊般的忧虑。他望向山谷的方向,拳头死死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吴家老宅深处,佛堂。
时间仿佛凝固。幽绿色的长明灯火在极度凝重的死寂中微微摇曳,将黑色邪佛模糊而狰狞的面容映照得更加阴森诡谲。浓烈的檀香味混合着陈年尘埃的气息,此刻却无法掩盖那股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的、冰冷刺骨的杀机。
吴老夫人被两名气息沉凝如渊、眼神空洞毫无情感波动的“影牙”精锐一左一右牢牢“搀扶”着,强行按坐在那张宽大冰冷的紫檀木圈椅中。她枯槁如树皮的脸上没有任何恐惧,浑浊黄的眼珠死死瞪着站在她面前、负手而立的琅夏,眼神中充满了淬毒般的怨毒、一丝极力掩饰却无法抹去的慌乱,以及一种近乎癫狂的嘲弄。
“小畜生…你想干什么?学你那猪狗不如的爹,来逼问老身?”她的声音沙哑刺耳,如同生锈的锯子在朽木上摩擦,“密室?解药?做梦!老身就是死,也要拉着吴念安那个孽种陪葬!让你们吴家…断子绝孙!断子绝孙!哈哈哈…”
癫狂而怨毒的笑声在空旷的佛堂内尖锐地回荡,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和毁灭欲。
琅夏静静地站在吴老夫人面前,月白色的长衫在幽绿灯火下晕染着一层冰冷的微光,纤尘不染。他俊朗温润的脸上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眼神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万年寒潭古井,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如同猫戏老鼠般的笑意。他仿佛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一件有趣的、即将被彻底碾碎的瓷器。
“姑祖母,您误会了。”琅夏的声音清越平和,如同山涧流淌的清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压过了吴老夫人那刺耳的狂笑,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珠子落在玉盘上,“侄孙并非来逼问,而是来…帮您回忆。回忆一些…您以为早已被大火埋葬的旧事。”
他缓缓踱步,姿态从容优雅,走到那张沉重的紫檀木案几旁。案几上,那张描绘着“江氏密室”复杂结构的泛黄羊皮图纸,和那个通体乌黑、瓶口蜜蜡封泥带着细微裂痕的小瓷瓶,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散着不祥的气息。幽绿的灯火跳跃着,将图纸上那个被朱砂重重圈出的“枢机重地”标记,映照得如同地狱入口。
琅夏修长白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轻轻地拂过羊皮图纸粗糙的边缘,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情人的丝。他的目光落在图纸上,却仿佛穿透了泛黄的纸张和岁月的尘埃,看到了那尘封二十年、被鲜血浸透的过往。
“江氏密室…‘枢机重地’…”琅夏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悠远飘渺的追忆感,又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古老故事,“姑祖母,您还记得…当年江枫少爷,最喜欢在密室的哪个角落,点着那盏您亲手做的桐油灯,彻夜不眠地研究那些江家祖传的、精妙绝伦的机关图谱吗?他说,那里最安静,石壁的纹路像水波,能让他心静…”
吴老夫人狂笑的声音如同被无形的利刃骤然切断!她枯槁的身体猛地一僵,浑浊的眼珠剧烈地收缩,如同被毒针狠狠刺中!江枫…她那早夭的儿子!那是她心底最深的、永远溃烂流脓、从未愈合的伤疤!
“住口!不许提枫儿!你不配提他的名字!你这小畜生!!”她猛地爆出凄厉如夜枭的尖叫,枯瘦的身体爆出惊人的力量,疯狂挣扎,却被两名如同铁钳般的“影牙”死死按在冰冷的椅子里,纹丝不动。
琅夏恍若未闻,指尖缓缓滑过图纸上一条标注着“引龙道”的狭窄通道,继续用那平和却冰冷彻骨的声音,如同诵读着亡者的悼词:“还有…您最珍视的那枚‘江’字玉扣,据说是江家先祖得自龙脉深处的一块千年暖玉雕琢而成,贴身佩戴可滋养神魂、温养心脉…当年那场大火之后,您以为它随枫少爷一起…化为了灰烬…日夜以泪洗面…却不知…”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精准地刺向吴老夫人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嘴角那冰冷的弧度加深,带着一丝残忍的怜悯:“…它其实一直被枫少爷,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密室‘枢机重地’某个他认为最安全、最隐秘的暗格里。他说,那是他准备…在迎娶心爱姑娘的大婚之日,亲手为她戴上,作为江家世代相传的…定情信物?”最后一个问句,轻飘飘的,却像重锤砸在吴老夫人的心口。
“不…不可能!你…你胡说!你怎么会知道?!你不可能知道!!”吴老夫人如同被一道九天神雷劈中,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浑浊的眼中充满了巨大的、颠覆认知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江枫藏玉扣的事情,藏玉扣的原因…是只有她们母子才知道的、最私密的秘密!这个琅夏…他怎么可能知道?!难道枫儿…枫儿的魂魄…不!这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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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琅夏轻笑一声,那笑声在死寂的佛堂里显得格外阴冷刺耳。他缓缓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物——正是那枚温润祥和、流转着淡淡暖意的羊脂白玉扣!边缘那个小小的、古朴的篆体“江”字,在幽绿灯火的映照下,清晰得如同滴血!他将玉扣轻轻放在泛黄的羊皮图纸上,正好严丝合缝地压在“枢机重地”那个被朱砂圈出的不祥标记之上。温润的玉光、陈旧的图纸、乌黑的毒瓶,形成一幅诡异到极点的画面。
看着那枚熟悉到灵魂深处的玉扣,看着上面那个小小的“江”字,吴老夫人那由仇恨和怨毒构筑的精神防线如同被万吨巨轮撞击的朽堤,轰然崩塌!她枯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浑浊的泪水混合着眼角的污垢汹涌而出,出如同被剜去心肺的母兽般的凄厉哀嚎:“枫儿…我的枫儿啊…我的儿啊…”癫狂的怨毒被汹涌而出的巨大悲痛瞬间淹没、冲垮。
“解药…或者密室真正的位置。”琅夏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极北荒原刮来的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一切的审判意味,“说出来。否则,我不介意…让这枚承载着枫少爷最后心意与期待的玉扣,和您一起…永远消失在这污浊的世间。让江枫少爷最后的心愿,彻底化为乌有,连一丝念想…都不留给你。”
他拿起那个乌黑的瓷瓶,指尖在瓶口那细微的裂痕上轻轻摩挲。那冰冷的触感和他眼中漠然的杀意,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不要碰它!那是枫儿的!是我的枫儿的命啊!!”吴老夫人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巨大的悲痛和对儿子唯一遗物的疯狂执念彻底压垮了她的理智。她死死盯着那枚玉扣,浑浊的泪水汹涌,仿佛那是儿子留在世上最后的灵魂碎片,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在…在‘枢机重地’…血池…下面…”吴老夫人眼神涣散,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傀儡,破碎地、毫无意识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充满了彻底的绝望和混乱,“玉扣…是钥匙…血…江家的血…嫡系的血…才能…开启…血池…孕龙胎…里面…有…有解…”
她的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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