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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算都是陆宛祯吃亏。
就是不知道怎么大家都是限制发育的类型,对方吃什么能长那么大?
从来没拥有过大胸的乐宁实名表示羡慕。
她脑子里的念头如此转了一圈,很是坦然地重新抱着猫儿睡下了,长舒了一口气。
很快,一只手就搭上了她的腰,乐宁起初还担心对方乱动影响自己的睡眠,结果发觉陆宛祯只贴上来抱着自己睡,没别的动作之后,乐宁的困意就慢慢上来了。
打了个哈欠,她说了临睡前的最后一句话。
非常非常小声,似是自言自语的嘟囔
“睡觉也系着不勒吗?”
耳力非常好的陆宛祯“……”
她几乎有些气笑了,殿内的烛火未熄灭过,能让她清晰地看见背对着自己的那人玉白的柔软耳垂。
陆宛祯牙痒,凑过去就是一口。
乐宁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听见陆宛祯衔着她耳朵的同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小?”
乐宁“!!!”
她被侮辱了!
乐宁想转身打人,但是陆宛祯恰好咬着她的耳朵舔了舔,蓦然之间,一股难以形容的麻痒感爬上她的头皮。
乐宁抖了抖,禁不住地想缩成一团,连怀里到底还有没抱着猫儿都察觉不到,脑海中的世界里只剩下被陆宛祯咬着的耳朵。
“松开……”
她有些无意识地低喃着。
陆宛祯察觉到怀里的人缩成一团,正在无法察觉地轻颤,她以为自己将人咬痛了,松开之后起身看了一眼,登时瞧见乐宁抬手捂着耳朵,面红耳赤地蜷缩成一团的样子。
“你没事吧?”
陆宛祯以为自己玩过火了。
乐宁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从那酥麻的感觉里逃离出来,她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未动,半晌才斜睨着陆宛祯,眼角泛红地瞪她。
而后,陆宛祯听她咬牙切齿道
“你再动我耳朵,我以后就不给你做吃的了!”
陆宛祯虽然乐于调戏她,但对这床第间的事情还不很了解,只囫囵知晓个大概,先前还以为是自己把人咬痛了,瞧见对方眼睛都红了,心中有些手足无措,面上的声音也禁不住放软
“好了,以后不咬你就是了。”
乐宁揉着耳朵,大度地原谅了她。
陆宛祯重新挨着她躺下,有些小心地贴上去,发觉对方并未反对,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先前自己也没有很用力啊,真的有那么痛吗?
陆宛祯决定改天让乐宁咬回来试试。
睡在她前头的人很快就又有要睡着的趋势,陆宛祯抱着人心情有点儿澎湃,在乐宁困到极致的时候,就听见陆宛祯在自己身后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你……爷娘待你如此,你有无想过,你非他们亲生?”
乐宁困得迷迷糊糊,就想睡觉,根本也没工夫计较陆宛祯问这话的意思,只能闭着眼睛迷糊的随意回答
“梦里想过。”
陆宛祯一听她这么说,又认真地问了一句“若你有亲生爷娘,他们会待你极好,多年来一直在寻你,你愿意同他们相认吗?”
乐宁这会儿都困得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只感觉耳边都是嗡嗡嗡,猜到这殿下要搞幺蛾子,于是用一贯的嗯嗯哦哦啊啊来回答。
陆宛祯一听她这态度,觉得她回陆国公府应当有戏。
只要将那地牢里的人交给陆国公府,加上乐宁眉间的伤和肩膀的痕迹,加上岁数,这应当是八九不离十的。
当然,若是还能再寻些人证,那就再好不过了。
陆宛祯越想思路越顺畅,大半夜披着衣裳起身到院外,问影一关于乐家的事情打听的如何。
影一立刻将最新的消息如实禀报,言说当年乐家在的那个村子发大水给毁了,但是那人牙子那儿还寻到了上头交易的人,对方言及这孩子当年是一太监给送出去的,现在正在查宫里的消息。
陆宛祯点了点头“尽快查出那人是谁。”
“是。”影一回答。
陆宛祯心满意足,觉得最多过仨月,此时就能水落石出,当即又回了屋里,满意地抱着乐宁睡觉去了。
她想将手臂垫在乐宁脖子下,不小心将熟睡的人给惊醒了。
乐宁眉头一皱,混沌的意识拒绝她睁眼,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抱着猫儿转身,而后迷糊地拉过陆宛祯的脖子,闭着眼睛就在人的脸上胡乱亲了一口。
困倦到极致的声音微弱的响起
“乖啊,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陆宛祯立刻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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