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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对面的车里,陆砚清面容平静,她背对着他,离得有些远,听不见声音,看不清表情,但看她熟练勾着沈西皓肩膀的样子,陆砚清能想象到她此刻娇笑的脸,就像以往攀着他撒娇一样。
修长的手指敲在方向盘上,寂静,昏暗,无声漫延。
颜宁说完,毫不犹豫地将沈西皓推开,可下一秒双手就被沈西皓抓住高举在了头顶。
“再说一遍你爱我。”沈西皓闭眼抵着颜宁的额头,愤怒的声音里带着祈求。
颜宁冷笑,一个字都没有说。
想到她躺在别人身下,沈西皓觉得自己要疯了:“是我太纵着你了,你是不是真觉得我舍不得碰你?”
颜宁依旧闭口不言。
沈西皓低头,粗暴的吻落在颜宁的颈间,手在她腰间毫不怜惜地摩挲:“说你爱我。”
颜宁望着对面的墙壁,没有反抗,眼神安静的有些麻木,是啊,对他们来说,她就是这么一个可以被随时随地这样对待的人。
昏暗密闭的车里,手机震动打断了陆砚清的目光,他扫了一眼,接通。
“到家我妈见我身上没酒味,就知道是和你吃的饭。”高明谦笑了,随口问,“到家了?”
“还没有。”陆砚清声音平静,听不出来一点异样。
“不会回公司加班了吧?”
陆砚清幽幽注视着两人交颈缠绵的姿势,眼里浮现起一抹清浅的笑:“有幸欣赏了一场活春宫。”
高明谦愣了愣,然后忍不住乐了:“转性了?那不耽误你了。”
电话挂断,陆砚清也漠然地收回了视线,他启动车子,从地下停车场离开。
听到汽车的声音,颜宁没有慌乱,没有闪躲,眼里依旧是一片麻木,而沈西皓依旧沉浸在暴烈的情绪当中,手掌疯狂地在颜宁腰间流连,在她颈间狠狠亲吻。
“当年,我们的父亲就是这样,撕扯着我的衣服,摸着我的身体,对,就像你现在这样。”
沈西皓浑身僵住,他抬头,看到颜宁麻木的眼神,心里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
这件事,像是一个开关,能让沈西皓的情绪瞬间镇定,也能让所有尘封的记忆翻涌,最后,愧疚、痛苦、悔恨,交织着爬满他的全身。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沈西皓小心翼翼地将颜宁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像是怕她碎了。
可是,颜宁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支离破碎了。
望着对面雪白的墙壁,颜宁沉沉地闭上了眼,记忆在脑海翻涌,像是无数条蛇爬过身体,冰凉恶心的触感侵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我可以走了吗?”颜宁声音生冷淡漠。
“不能。”沈西皓紧紧攥着颜宁的手腕,他怎么会放手让她去找别的男人。
“你要么现在就□□我,要么就放我走。”
沈西皓看着她,她声音平静极了,面容也安静极了,可他知道,如果他强行留她,她下一秒就会在对面墙上撞得头破血流。
沈西皓抬头,沉沉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又低下头来看她:“你不点头,我不碰你,就像以前一样。”
她一句有阴影,十年来,他不敢碰她,原本他觉得这样也可以,至少她身边只有他,而终有一天,他可以驱散她心里的阴霾。但这几个月以来,她在雾溪和别的男人亲吻,她去找宋明宏……
想到那两次撕扯她的衣服,沈西皓心里悔恨得发疼,他又在她的伤口上撒了盐。
颜宁甩开沈西皓的手上了车,她系上安全带,立即启动车子。沈西皓依旧站在那里一错不错地看着
她,几次想要上前,但又生生忍下来。
他怕她想不开,他怕刚迈开脚步她就开车寻死。
看他站在一旁,颜宁降下车窗轻笑:“对了,我没和他睡。”
总要给他一些希望的,不然就毫无价值了。
说完,颜宁开车离去。
而她的这句话,犹如一把钥匙,轻巧拨动,打开了沈西皓心里紧紧缠绕的死结,紧接着,失而复得的欢喜,成倍堆积的愧疚,挽回她的希望,对沈德望的恨,都一同在他心里酝酿发酵。
沈西皓连忙开车跟上颜宁,但没敢跟的太近。
颜宁没回清园,直接开车去了就近的工作室,因为她迫不及待地想洗澡,想将这满身脏污洗去。
沈西皓一路跟着颜宁来到楼下,看见她安全回来,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但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在车里拿出了烟,“咔哒”一声,黑暗中亮起一簇橘红的火苗,接着,火苗熄灭,只剩一点猩红。
过了许久,不知道是第几支烟燃到尽头,沈西皓掐灭,驱车离开。
浴室的镜子前,颜宁不断揉搓着腰上和颈间的肌肤,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现在是哪一年呢?
17岁生日那晚,她也是这样站在镜子前不断揉搓着身体。
看着镜子里的脸,颜宁好像看到了那个纯真无邪的女孩,她穿着母亲精心为她准备的礼服,出现在宴会众人面前。
那是她来到沈家的第一个生日,所以,一直对她视若己出的继父邀请了许多人,奢华的宴会上,他牵着她的手,将她介绍给他的所有朋友,嘴里夸她的话没有重复的,总之所有人都知道他对这位继女千好万好。
而就是这样一位对她千好万好,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在洗手间猥亵了她。
他撕开她的礼服,手像冰凉的毒蛇从腰间爬到后背……
她哭着,喊着,却挣不脱。
那天宋明宏说,她父亲做事情总是面面俱到的,他说,她17岁生日他也在,是他推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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