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骤一听到这个词,可把云母吓了一跳。她歪了歪头,脑袋里飞快地想了一圈,却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和单阳师兄这句话有关的记忆,至少到今天为止,她不曾听说过单阳要离开浮玉山之类的事。云母想来想不出结果便有些慌了,连忙慌张地朝他“呜呜”地叫了两声。
单阳看到她眼中的关切之色,难得的嘴边不禁有了一分笑意。和这只小白狐相处得时间长了,他自认为能懂得它的心情,再说,这只狐狸什么都写在脸上,情绪实在好懂。
……他已好久没有从谁眼中看到过这样的感情了。
单阳恍惚了一瞬,过了几秒,才蹲下身来,缓缓地摸了摸云母的脑袋。
云母先是低了头,但旋即想到不对,现在可不是被摸头的时候,连忙奋力地甩了甩脑袋,又催促地朝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想要再次去凡间一趟,待明日向师父禀报后,便会立即启程,到时未必能碰见你,所以今日便提前来对你说一声。”
这时,单阳才顿了顿,缓缓地解释道。
“反正在这个地方,除了你和师父之外,我也没有别的需要道别的人,明日对师父一说,其他人自然会知道……只是下次再见到你,怕是要到几年之后了。此前我在人间寻访数次,却全都一无所获,但愿这次能……”
说着,单阳缓缓地闭上眼睛。
几乎是瞬间,眼前就浮现出一片血光。
母亲临死前绝望的嘶吼声,兄长愤怒的咆哮声,妹妹痛苦的哭泣声……他的耳边几乎全是嘈杂而可怕的叫声,全部混杂在一起,他有时能分辨出什么,有时什么都分辨不出。那些声音就像是击打着他的耳膜,让他不觉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再睁开眼,他的眼睛静得可怕,深处漆黑如墨。
云母被单阳的样子吓了一跳,一时甚至都愣在原地不敢动。
单阳却没有再说什么,他每每闭上眼,耳朵边萦绕的都是那些声音,每天晚上睡觉都不得安宁,尽管痛苦,可这样十余年下来,倒也习惯了。他定了定,重新看向云母,语气倒是比平日来得温和:“事情便是如此……待我回来,会再来见你……对了。”
他又想起了什么,从袖中摸了摸,然后拿出一个空葫芦,递给云母。
“不如这个,就送你当个临别礼物。”
那分明是个酒葫芦。
云母这段时间从单阳手中夺过来的酒葫芦绝对已经够多了,床底下都快塞不下了,她根本不想要,再说……单阳的状态看起来还颇为奇怪。云母看了看酒葫芦,又抬头看了看单阳,却没有动。
单阳似是不解,催促道:“你平时不是很喜欢这种葫芦吗?每次都抢。”
云母:……
她哪里是喜欢葫芦,只是这种情况下,云母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最终还是慢吞吞地叼住了那个葫芦。她小小一只狐狸,倒叼了个有她脑袋那么大的葫芦,看起来颇为滑稽。
单阳的嘴角弯了弯,看着小狐狸的表情,他愈发确定白狐狸其实已经听得懂他的话。先前它每每抢他手上的葫芦,是真不希望他喝酒。
心中莫名一暖,单阳振作了几分,却没将葫芦拿回来,只是又对她略一颔首道:“那么,再见了。”
话毕,单阳转身就走。
待他的身影消失,云母便张嘴吐了嘴里的葫芦,只是看着单阳的背影,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单阳说要走,可旭照宫里似乎根本没有人知道……
他的状态奇怪,让云母不安得很,可现在赤霞师姐和观云师兄只怕已经出去了……
停顿了片刻,云母先将葫芦随便找了个地方暂时放着,转身撒开腿,便往师父的院落跑去。
……
云母闯进师父院子中的时候,白及仙君正在打坐。
他近日来有些头痛,因此常常皱着眉头。
这种头痛他其实并不陌生,来时仿佛脑海中有一种在疯狂地燃烧着,还会伴随着耳鸣,只是这种痛感他还是凡人,以及刚刚升上天界时虽然还时常会有,可最近几百年早已销声匿迹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应当再不会碰见,毕竟这是……境界有所突破前的征兆。
他成为上仙多年,已是九仙品级中的最上一重,因此哪怕感到了突破的征兆,白及却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身上会发生些什么。且他脑海里时时会闪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这在过去突破之时并不曾发生,这令白及隐隐有所不安,却又无处寻求疑惑,只能在心里闷着。正因如此,当他听到自己的房间外传来小小的挠门之声,然后睁开眼睛,看到那只小小的白狐狸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正一只脚埋进门槛内,忐忑不安地望着他时,白及莫名心中一松,有种得了溺水之人得了喘息机会的轻松之感。
他定了定神,朝门口的白狐伸出手,缓缓道:“云儿,过来。”
云母原本还在担心打扰师父,听他这么喊,立刻耳朵一竖,高高兴兴地跑了过去,在师父的膝盖上趴好,抬头朝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尽管师父仍然是一脸淡淡的神色,可若是相处多次,每次撒娇都能得到回应,云母哪里还会觉得害怕?要不是到底心里还存着几分对师父的敬畏,她都在师父的膝盖上打个滚。云母十分自然地调整了一个她觉得比较舒服的位置,然后乖乖地低下头眯着眼睛被师父揉了揉脑袋,还在揉归揉了一会儿,她好歹没有忘记正事,待师父松了手,云母便抬起了头。
“师父……”她犹豫了一瞬,斟酌了一番语言,“我刚才在外面遇到单阳师兄……他跟我说他明日要启程去凡间,师父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单阳?”
白及愣了一瞬。
云母点了点头,看到师父的脸色有所变化,她的尾巴不安地摆了摆:“嗯……怎、怎么了吗?”
“……没什么。”
白及顿了顿,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
只是他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些往事。
过去,在他的弟子中,单阳要来得格外与众不同。元泽、观云和赤霞无一不是他们的父母将他们送来了他的仙宫,唯有单阳,是他亲自带回来的。同时,他也是当时所有弟子中,唯一一个凡人。
那年他奉天帝之旨到北方去除妖,途中路过人间的都城,忽然感到一股浓重的妖气和刺鼻的血腥味,他便改道去了气味的源头。可等他到时,却只从那座不复繁华的府邸中找到了单阳。
当时那个男孩才不过十岁,一直藏身在大衣柜中,衣柜的门被开了半扇,那半边的柜子被翻得凌乱万分,最上面还倒着他妹妹,是一剑穿喉。单阳被凌乱的衣物和妹妹鲜血淋淋的尸体所掩藏,侥幸存活下来。只是白及找到他时,他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大概是因为但凡哭出声就会被找到,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却没有一点声音,一双膝盖早已被他自己的手抓烂,血弄得满腿都是。
他抬头看白及时,那眼神让白及顿时产生了些不大好的感觉。
恨意滔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陆易在十八岁生日这天,意外穿越到了一本名为光明圣子的小说中。坏消息是他穿成了空有美貌的恶毒男配。好消息是他绑定了此刻,我即为王系统。我即为王系统触发条件当检测到宿主...
成熟的标志到底是什么?是仅三天可见的朋友圈,是稳定的情绪,是妥帖的处事,还是封闭的内心麻木的灵魂?成年后的乔漾总是很矛盾,她好像既不是大人也不算小孩。她尝试着进入新生活,学会告别学会理解...
田遥是个长相清秀却力大无穷的哥儿,他无父无母,住在槐岭村的最深处。本应该是被媒人踏破门槛的年纪,却因为一件事把积攒下来的钱赔光了,人也没嫁出去,还落了个凶残的名声,以至于再没人来给他说亲了。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长相英俊却双腿残疾的外乡人,在村长的主持下,那人给田遥当了赘婿。田遥大笑三声还有这种好事?郁年家道中落,被仇家羞辱给一个山村土哥儿做了赘婿,新婚夜他跟田遥约法三章,只搭伙过日子,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田遥点头,表示理解。却在第二天,听见田遥在自家墙头跟人说话我夫君虽然腿残了,但他腰好,我说自己动,他还不乐意。我夫君不笑,那是他生性不爱笑,我脱他衣服他笑得可好看了。我夫君说了,要三年抱俩,但我觉得一个孩子就够了。郁年夸下海口致力于假戏真做的田遥看着自己家这破破烂烂的房子,有些心虚。总不能让夫君就跟他睡草棚吧,何况城里人还娇气。于是田遥今天上山打野猪换钱,给夫君补身子明天上山找药材,给夫君治腿后天去镇上摆摊子,赚钱给他夫君买笔墨。用尽浑身解数的田遥,总算把郁年的心撬开了一个口子,却听说郁年的有权有势的远房亲戚来找他了。村里人都说郁年要休弃掉田遥,回到他的富贵温柔乡,田遥跟人打了一架,又赔了医药费,垂头丧气地回了家,用郁年教他的那几个字,写下了和离书。却被郁年撕碎了和离书和衣裳不是说要三年抱俩,一个都没生,离什么?还是写一点排雷1受宠攻,介意勿入。2力气大就是受的金手指,介意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