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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
苏文之看着白秋瞬间赤红的脸,不禁一笑,顿时便知这小狐仙虽然用仙术将她变作了男人,可她自己多半是不知道衣服底下的构造到底是怎样的。她看白秋欲言又止,便笑了笑,坦然地道:“你不必担心,我既然出来了,对类似的事便有心理准备。日后若是入了官场,要日日与男子相伴,有时忙起来许是会几天几夜归不得家,与男子接触再说难免,总不能一点都放不开。这几日是我可以最为大胆的时间,日后我会寻个缘由,不再当他人之面敞衣,但昨日与我同去的友人,但凡有一人能留在长安共赴官场,以后即使你不在我身边,也不会再有人疑我身份。”
苏文之话里说得坚定,还有几分怅然。白秋听了也觉得伤感,文之是见不得她垂眸的,一看白秋露出难过之色,连忙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何必这般神情,我们不是说好了日后还要再见的?对了,我觉得我此番考试考得不错,虽然定是中不了状元,但我想进士及第应当是十拿九稳,以后你直接来长安找我便是……怎样,你可会为我感到高兴?”
白秋起先听文之发挥的好,的确是替她高兴的,可是想想又是一愣,问道:“……为何中不了状元?”
白秋自是惊愕,若是换作旁人说自己定能中状元,她肯定不信。但文之仙子却是天上的文曲星君座下天资最高的大弟子,又随文曲星君学习千年,她的才能远非一般凡人所能及,按理来说,不夺魁首才应当是怪事。
见白秋毫不掩饰的惊讶之情,苏文之心中一暖,着实感激于她的信任,但说起此事,文之脸上也有些许无奈的苦涩。
她抿了抿唇,笑道:“你知道,我递出去的文章并未得到回音。而昨夜一同逛花楼看舞女起舞之时,家住长安的陈兄不慎喝醉酒说漏了嘴……原来素有才名的宋兄早在春节之前便已同主考官温卷,被定为了状元,而陈兄他与另一位霍郎君,则各领了后二三名。”
白秋听得心中一揪,哪怕知晓本朝的科考通榜温卷乃约定俗成,亦知文之仙子下凡必会受些劫难,可她此时从文之口中听说这样的结果,仍是比文之仙子本人还要难受。
白秋不知该如何安慰文之仙子才好,她想来想去,便用自己的仙气凝了一颗珍珠大小的小珠子,赠给她道:“我已同神君说好,等到你放榜了再走。这颗珠子赠你留个纪念,若是你日后遇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可以捏碎了唤我。”
苏文之微微怔神,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但还是将白秋这份心意收了,郑重而感激地道了谢。
白秋也知自己不可干扰文之仙子的劫数,递了珠子又急急地补充道:“不过天命有可为有不可为,我也有可能不能……”
“文之晓得。”
苏文之笑了笑,便打断了白秋的话,白秋的意思她自是清楚的,再说,她本就知她自己之事,不该过于依赖他人。只听她道:“秋儿,你不必过于担忧。若我当真有一日陷入绝境,即便无法逃生,你能现身陪我聊聊天也已经极好……再说,我也未必会有如此一日,现在静候放榜便是。”
白秋点头,想了想,又上去轻轻地抱了文之仙子一下,两人相处至今,感情甚笃,苏文之亦是自然地回抱了她,许多话皆在不言中。
……
从考试结束到张榜约莫要十日,因为晓得这是她与白秋相处的最后几日,苏文之考完之后便索性暂时放下了书,这几天除了和其他举子必要的应酬,就在长安城内陪白秋玩,到时过了一段颇为自在无忧的时光。转眼十日便过,张榜之日,等着看成绩的举子早早就在礼部的东墙之外等看排名,浩浩荡荡的人墙蔓延出数十米开外,场面极是壮观。
进士科能及第者不过二三十人,然而举子却有千余,竞争之激烈难以言喻。
这日苏文之亦早就等在东墙外的人群之中,哪怕她对自己的才学有八|九分的把握,此时仍是不禁手心冒汗。她的手脚冰凉,心脏像是停了,只能在厚厚的人墙中探头探脑,想要早一步看清那百中取一的名额之中,是否会有自己的名字。
终于,在礼部官员拿着黄纸现身的一刹那,举子的人群瞬间沸腾了起来!苏文之跟着想要探头,却只能看到翻动的人头此起彼伏地窜来窜去。
忽然,人群愈发激动起来,有人大声地喊道——
“——看到名字了!看到状元郎的名字了!”
“何人!是何人!”
——宋卯。
苏文之抿了抿唇,有些艰难地在心中念出了那个之前听说的名字。然而,正当她准备再努力往前挤挤好看后面有没有自己之时,却听前面传来了愈发兴奋的声音——
“苏文之!新科状元的名字,是叫苏文之!”
第29章
“苏文之!是叫苏文之!”
一个消息一旦确定下来,立刻就像野火燃烧般漫延开来,迅速地传遍了东墙前的每一个角落。同时,只听人群中有黄榜前排的人高声喊道:“第二名及第!宋卯!第三名!陈安!第四名,霍长青……”
进士及第之人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地被报出,然而人们议论最多的自然还是头名的状元。
“……这个中头名的苏文之是何人?”
“不知道,好像没有听说过……”
“我似乎听说他参加过宋兄在杏雨楼举办的诗会……”
苏文之虽然来长安后算是合群,参加不少各种名目的文会诗会,结交了一些朋友,但她终究是出身寒门,又无背景,故而才名在上千举子中不算显达。因此此时相比较于早早成名的宋卯,无论是在举子中,还是专程过来看热闹的一般群众中,都没有多少人听说过苏文之,这会儿一见是个没听说过名字的人夺了头名,大家飞快地就热火朝天地议论起来,彼此交换有用的信息。
然而这个时候,苏文之的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有了之前的消息,她其实早已不寄希望于自己能夺得魁首,此时她的脑中刹那间涌上了排山倒海般的惊喜,有些不敢相信。
她被人流慢悠悠地挤到了东墙之前,她抬眸往上看,只见自己的名字果然高高地写在黄纸最上端,原本提前定为状元的宋卯,还有紧随其后的陈安和霍长青,都被她硬生生往后压了一位。张榜已到这个地步,定不会再有更改,正因如此,苏文之狂喜之后,反而感到一种不知情况的茫然和疑惑。
她本不该中状元。
苏文之扮男子三年,日日谨小慎微,自是不信会有沉浸官场多年的考官为她的才学所动、力排众议将她定为状元这种事。她眼前这张黄榜,本该是多方面博弈的结果,如今定好的状元被改,其中肯定有变故。只是为何头名会是全无门路的她,苏文之想不出理由,心中也没底,高兴归高兴,可理智中有一角,却隐隐提醒着自己眼前的结果其实不知是好是坏。
她心情有些混乱,然而恰在此时,却听一个惊喜的男声大喊道:“——文之!是文之吧!”
苏文之闻声一愣,将思绪收了回过头,却见平日里与她交好的一个寒门学子极为兴奋地从人群中向她跑来,随着他大声喊她的名字,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子集中到了苏文之身上。
所有人都想看看新科状元郎,苏文之思路被打断,刹那间迎上这么多崇敬的目光,倒有些腼腆。那人本是想上来恭贺,可看苏文之呆站在原地,却忽然一愣,忙推了她一把,急道:“文之!你怎还在此处?礼部的官员想来马上就要去你的住处寻你了,杏园探花宴也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怎么还没准备?”
苏文之被对方一推,本来茫然的脑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向那人一谢,然后在众多学子或羡慕或敬慕的目光之中,匆忙地跑回自己所住的寺院。
进士及第之后马上就是传统的探花宴。
新科进士在杏园初次相会,要择进士中两名最为年轻俊美者当探花使,策马踏遍曲江乃至长安的名园,摘取鲜花回来供大家赏玩佩戴。苏文之年龄才过十八,相貌生得端正,又是头名状元,自然毫无悬念地被选作探花使。她骑在高马之上,放眼望去,只见无数百姓聚在街边等着看新晋的状元郎,父亲抱着儿女,女子迎上她的视线,便含着羞以扇遮面而笑。她从长安街头穿行而过时,只觉得恍惚,眼前之景,仿佛似梦。
因心中杂念太多,苏文之寻名花时也没有太用心,等另一位探花使挑好,她随意采了几朵便匆匆返回杏园。等该走的流程都走好了,苏文之便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寻到了之前来通知她及第的礼部官员。
进士科的名次虽说是约定俗成的惯例,但毕竟不是明面上的,对方也未必知道内情,故而她很是小心,只是试探。不过她话未说完,对方一看她的神态表情,就已猜出了来意。
礼部的官员朝她和蔼地一笑,隐晦地提点道:“秦澈,秦侍郎。”
苏文之一愣。
对方继而又说:“你刚来长安时,可是向他递过文卷?他很是欣赏你的才学,竭力向主考官荐你。你若是要道谢,不妨去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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