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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奉玉神君工作时素来要比寻常冷静严肃,不过他今日说得话似是格外少,倒让长渊有些难辨喜怒。
“生气不至于……不过一群以男子为主的家伙跑来趴在我的仙宫墙头看我落单的夫人,难道我还要非常高兴不成?”
奉玉一顿,倒也未否认。
他道:“我向来没有那么宽广的心胸。”
长渊听出奉玉话里还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便松了口气,同时也乐了,调侃道:“我哪儿晓得你高兴不高兴,你以前又没有夫人。”
奉玉:“……”
见奉玉闭口不言,长渊不由一笑,倒也未再继续笑他,只上前拍了拍奉玉的肩膀。
他与奉玉相识已有万年,是多年默契的好友,旁人许是看不出来,但长渊却未必不知。
奉玉嘴上云淡风轻,但小夫人当年仙籍查不到,找了几次都未得,后来机缘巧合才失而复得,无异于将奉玉已被生生扯散的心重新拼好放回胸腔之中。将军面上从来不显,心里却是一直紧张得很,生怕这颗宝贝的小眼珠子捧着捧着又掉了,尤其是出了妖花之事以后,愈发如此。奉玉平日里将她小心翼翼地护着,不放在眼皮底下不安心,强行放在眼皮底下怕她不高兴,这才好不容易哄着让她住进了自家仙宫中,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惊到奉玉敏感的神经。今日发觉天兵还能顺着围墙爬上去,明日仙宫里的威压许是就要又重一层。
长渊想着想着,便多看了奉玉一眼,疑心妖花之事给他带来的影响的确遗至如今。然而这时,奉玉抬手摁了摁眉心,微微出了口气。
奉玉其实晓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头,顿了顿,便道:“还是谈公事吧。你今日特地来仙宫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长渊一顿,连忙将随身带来的竹简纸卷都拿了出来,一边分门别类地递给神君,一边道:“关于上回说过的事……”
……
另一边,玄英带着白秋和其他天兵一起出来,这个时候,玄英正在将天兵一一向白秋介绍。
他们暂时站在院子里未动,玄英首先指了指最先爬墙的三位,笑着道:“他们三个分别是贾成、赵乙和安平。还有这几位是……”
玄英到底来天军营已有一段时间,将大家的名字都记着了,此时便将他们都介绍给白秋。他说得慢而细致,着重跟她说了几位平日里与他关系好的天兵,好让白秋若是想寻他寻不到的话,还可以问问他的朋友。
白秋认认真真地记下,她发觉过来瞧她的人里以男子为多,但也混了几个低调的女兵。
被玄英点到名的天兵们都举起手示意是自己,方便白秋认人。远远地看看也就罢了,当着白秋的面,他们都腼腆了不少,还有几个难为情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如此一来,本来被这么多人看有点不好意思的白秋也渐渐安心下来。她看看玄英又看看这些天兵,忽然便有了些融入天兵营的感觉,于是眨了眨眼睛,友好地朝他们笑了笑。
白秋本就生得好看,刚才那么小一只狐狸满院子地跑来跑去,目睹这些的天兵们本就已对她有了些看妹妹似的可爱的好感,经她这一笑,不分男女都有几分晃神。直到被送出天军营,他们中的几人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等好不容易都回了神,不少人又不禁遗憾地唉声叹气。
终于,有个天兵看不下去了,主动道:“其实我原型团起来也是圆滚滚的,我自己觉得还挺可爱,要不你们用力摸摸我吧,我可以趴着不动。”
其他天兵被他舍己为人的奉献精神感动得痛哭流涕,一边哭一边道:“贾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团起来是挺可爱的,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原型不是刺猬吗……”
天兵们渐渐走远了,玄英直到他们走得很远还能听见对话,憋着忍不住想笑。白秋早就听不见了,见玄英笑得春暖花开,额间的红印都愈发鲜艳了,不由得好奇。玄英遂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没事没事,我听他们讲闲话呢。”
白秋点了点头,但旋即又疑惑地道:“说来,哥哥,你今天找我是来做什么的呀?”
从她住在奉玉仙宫后,玄英的确是经常来看她。但她如今伤已几乎痊愈,兄长又要训练,玄英即便来,也不是天天都能来的,像这样昨日已经见过、今日又至,白秋难免有些奇怪。
玄英笑了笑,回答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两日给你带东西的时候,发现有个小礼物忘记赠你了。过来,手给我,哥哥送你个小东西。”
说着,玄英从袖中拿出一物,等白秋困惑地将手伸出,他便将礼物放入她手心中。白秋先是一愣,接着高兴地差点原地跳起来、变成狐狸转圈圈。
玄英递过来的是一把梳毛用的梳子,红色木制的,有金色的装饰纹,比寻常梳子还要精巧。
玄英笑眯眯地看着白秋兴奋地一会儿看看梳子,一会儿又看看他,眼睛亮闪闪的。狐狸最了解狐狸,光是看着白秋这般模样,玄英就晓得她内在的小尾巴已经摇得快上天了。他轻轻一笑,道:“我这回回去才发觉你平时用来梳毛的梳子从小时候就没换过,虽说十几年在天界算不上久,可你现在到底也是大姑娘了,总该换把漂亮的。”
白秋高兴得已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才好,拿着梳子爱不释手,憋了好半天,才道谢道:“……谢谢哥哥。”
“不谢。”
玄英笑着说:“哥哥从小送你的东西也不多,你开心收着便是。如今你同神君一起住,若是有自己梳不到的地方,还可以让奉玉将军帮你。”
白秋本来还拿着梳子欢喜地摆弄,但听到玄英此言,脸上便是一红,张了张嘴,又没有说话。
玄英扬眉,道:“怎么,将军不愿意帮你?”
“……不是。”
白秋一顿,方才红着脸摇了摇头。
事实上,因为奉玉在凡间时就照顾过她,故而一些小事也清楚得很。这阵子她在奉玉神君的仙宫里养伤,奉玉就亲自帮她打理过毛发,无非用的是仙宫里原来就有的梳子,没有白秋原来用得那么舒服。
说来……她同奉玉目前的关系本身就有些奇怪。
他们在凡间时草率地拜过天地,但在天界却着实算不上有什么关联。奉玉说他已心慕于她,说他们可以重新开始,可事实上,处理完文之仙子的事回到天军营后,奉玉提起这件事的次数并不多。他大多数时候都要留在天军营里处理公务,是个内敛而负责任的神君。
养伤的时候,白秋有时候睡醒了会看到奉玉坐在桌前办公,他的侧脸没有笑意的时候显得淡漠而严肃,和抱着她亲来亲去时的氛围大为不同。
玄英看着妹妹时而挣扎、时而疑惑的神情不禁失笑。他虽然至今不晓得白秋和奉玉神君到底是如何在一起的,可想到他当初找到白秋的那个大坑、想到白秋刚刚回到仙宫时失魂落魄的模样,若说玄英心里全然没有一点猜测,自然也是假话。他摸了摸白秋的头,想了想,道:“说来……刚才离开大殿时,我看将军的神色似是有些不好,你若是等下去寻他,不妨问问。若是你们现在在吵架,顺便和好便是。”
白秋和奉玉没有再吵架,但她听到兄长这么说,仍是一愣,道:“哥哥你也这么觉得?”
白秋当时离奉玉离得近,她又与奉玉熟悉,自是能感到他情绪上好像有变化,但因看他的神情又看不出多少,白秋并不是十分确定。
“或许。”
玄英笑着道,但没有将话说死。他一顿,敲了敲白秋的脑袋道:“你要是担心,何不自己去问?你要是想让奉玉神君帮你梳毛,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过去问问,神君又不会打你。他要是不愿意帮你梳,你自己叼着梳子跑回来自己梳就是了,或者跑远点,哥哥帮你梳。”
白秋被他敲得眯眼睛,心里想说神君打是不打她,可是他老亲她啊。
玄英敲完妹妹倒是神清气爽,他收了手,笑着道:“反正现在梳子给你了,晚上天军营里还有事,我也该回去了,你自己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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